特務團的戰士,以排爲單位,在擊潰了小鬼子的反擊之後,也立即陣地上的一門門火炮,展開了攻擊。
巨炮邊上,小鬼子的抵抗也十分的頑強。
一門三百二十毫米的臼炮邊上,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特務團戰士,將衝鋒槍上的最後一顆子彈射擊出去,直接果斷的扔掉了手中的衝鋒槍,快速的抽出了捆綁在大.腿上的匕首~。
這是一把長達有一尺的匕首,說是匕首,看起來更像是一把巨大的柴刀,只是這把柴刀的刃口閃爍的寒光,表明這是一把進行呵護的-利刃。
已經衝入了陣地內的特務團的一個個戰士,也都與小鬼子最後糾.纏了_起來。
手持開山刀的特務戰士,毫無畏懼的直接衝向了對面的小鬼子,這些步兵旅團的小鬼子,也都是狠辣的角色,兩人一組也衝了上來。
兩把鋒利的刺刀迎面刺來,雖然手中的武器很短,比不上刺刀和步槍一米多長的近戰武器,但這個特務團的戰士防禦速度極快,只見他猛然的矮下了身體,避開了兩把迎面而來的刺刀,同時欺身上前,手中的開山刀一個橫斬。
用盡全身的每一分力量,無比鋒利的刀身如同切入豆腐般,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下,兩個小鬼子的雙.腿直接被砍斷,並且是連同褲子上的布料,切口十分的整齊。
寒光凜冽的開山刀上,一點血水都沒有沾上,被砍掉兩腿的兩個小鬼子,直接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不過他並沒有時間處理掉這兩個小鬼子,一個小鬼子的大尉,高舉着武士刀已經朝着他衝了過來。
高舉着武士刀朝着他劈了下來,他快速後退了兩步,卻撞到了身後對方的高大木箱,快速一下下蹲,小鬼子大尉的武士刀直接砍在了木箱上,刀鋒楔入進去。
他再次一個橫斬,鋒利的刀鋒直接從大尉的肚子上劃過,一道血注噴了出來,上衣的軍裝直接被切開,露出了雪白的肚皮,但是整個肚皮此刻已經裂開,整個肚子都被剖開了。
他咧嘴怪笑起來,如同那噬血的猛獸,還舔了一口濺在嘴邊的鮮血……
戰鬥從進入到巨炮邊上後,便陷入了混戰,特務團的戰士一個個也將子彈消耗得差不多,只能是和小鬼子展開近戰。
血戰之中,一個特務團的戰士剛剛將手中的匕首插.入到小鬼子的咽喉之中,他身體自己而被一個受傷的小鬼子死死的抱住,而這個小鬼子,已經拉開了身上的手雷,並且手雷的引信已經碰撞啓動。
一聲爆炸響起,片刻間平靜了下來,旁邊一個特務團的戰士,看着自己的戰友一個個和小鬼子倒在一起,特別是更多的小鬼子,都在衝過來。
他忍着肚子上被穿慣的傷口,掙扎的爬向了一門三百二十毫米的炮彈邊上,熟悉的打開了位於炮彈後面的第一道保險,然後用手中沾滿了鮮血的匕首,直接將炮彈的觸碰引信野蠻的撬開。
露出了裏面的引信裝置,這時候數十個小鬼子已經衝了過來,當他們看到這個特務團的士兵抓着炮彈的引信時,一個個全都亡魂大冒。
握着引信的士兵面對衝過來的幾十個小鬼子,裂開嘴露出了微笑,然後毫不猶豫引爆了引信。
瞬發引信,一旦炮彈被打開,裏面的第二道保險就會打開,只要擊發引信,炮彈就會瞬間爆炸,這是誰都無法阻止的。
強烈的爆炸和火光,直接吞噬了一些,周圍一兩百米內,沒有一個小鬼子能夠活下來。
巨大的臼炮,也被炸成了零件,周圍都是一片焦炭。
在特務團的進攻下,儘管日軍的抵抗也是異常的激烈,雙方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可是一門門巨炮,還是在爆炸之中,變成了廢鐵。
雖然並不是每一門巨炮都是被引爆的炮彈炸燬,但是特務團攜帶炸藥包,也能夠輕鬆的讓巨炮變成了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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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爲了防止日軍破壞,每一門巨炮,幾乎都是特務團的戰士,直接抱着炸藥包和巨炮同歸一盡。
這是一場完全不顧生死的較量,結果是,哪怕日軍再頑強,也無法阻止破壞行爲。
並不是說日軍不行,而是破壞要來得更加的容易。
而在炸燬一門門巨炮的過程之中,大量的日軍也是損失慘重。
列車裝甲指揮車內,宮久保臉色蒼白的望着遠處的一切,整個人都直接癱坐在了列車內。
沒有人說什麼,因爲外面響起的連綿不斷爆炸聲,以及說明了一切。
. ... ...
帝國最寶貴的重炮,正在被炸成碎片,大量的皇軍在與這羣瘋狂敵人的作戰之中,不停的死去。
外面早已經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爆炸的重炮,甚至還有被炸藥被引爆的那些炮彈,讓整個陣地始終都被爆炸的火光照亮。
夜空之中,明月早已經被無邊的硝煙所覆蓋,滾滾升騰的火焰之中,還不時有爆炸傳來,那些火焰之中的炮彈,正在一步步的臨近爆炸點。
有些火光之中,還可以看到一尊尊巨炮,在火焰之中變成了殘骸。
車內的宮久保少將,久久無言後,說道:“今日之敗,唯有自裁以謝天皇。”
“將軍……”旁邊的參謀長想要開口,被宮久保直接打斷了,“請你當我的介錯人。”
一番繁重的儀式之後,宮久保少將光着膀子抓起了小刀,手握刀刃直直插.入自己的腹部,痛楚浮現在他臉上,但他依然咬着牙,試圖用切入腹部的小刀,在腹部上劃出一個十字。
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腹部之中噴出,他的雙手已經慢慢的劃不動了,在他身側的參謀長只能用手中的武士刀,幫他結束痛苦,一刀看下了宮久保的腦袋。
重炮旅團完蛋了,他們也都要以死謝罪,沒有人能夠倖免,宮久保只是走在了前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