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億萬雙寶尋爹忙 >218.玩夠了?
    時晴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緒,她也不急,只問道:“小繡球的病怎麼樣?”

    傑森警惕的神經稍微放鬆一點,尷笑道:“具體的很複雜,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盡力保護她。”

    “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的。”時晴望着窗外,對面有一座很大的鐘樓,鐘樓下面是基督的教堂,傑森喜歡這裏,可能是因爲這裏有他家鄉的味道。

    只是背井離鄉這麼些年,她知道的,傑森肯留下來,絕對不僅僅是爲了厲北潯高額的費用,還有其他……

    “季筱那裏……我可能會有消息了……”

    果然,這句話一出,傑森立馬就緊張起來:“什麼!她聯繫你了!她到底在哪裏,現在好不好?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你別緊張……”時晴指着外面的圓形雕花鍾:“我們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現在,你該告訴我,厲北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爲什麼不記得我了?”

    傑森皺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不……”時晴微笑:“我們是朋友,我怎麼可能威脅你?事實上,我已經知道了厲北潯的事情,只是有一些細節我還需要確認,我知道,你是從來不會撒謊的。”

    “時晴。”這次,他沒有叫她“時小姐”,語氣中帶着嚴肅的認真:“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勸你還是離開這座城市,你現在不是在蕭家過得很好嗎?那就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再回來,更不要去招惹厲北潯了,他現在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時晴強裝鎮定的臉出現了一絲的龜裂:“我怎麼可能離開?我的孩子還在他那裏,就算這次粉身碎骨,我也要想方設法的回到他的身邊。”

    她伸出手,蓋住了傑森的手,語氣裏都是懇切:“求你幫我!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只需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

    傑森抽回了自己的手,面色難看地想了一會,再次擡眼的時候,嘆了一口氣:“你想知道的,絕對不是什麼開心的事,這樣你還要知道嗎?”

    “當然!”時晴很肯定:“你也知道兩孩子對我很重要,我喫再多的苦,都願意。”

    “好,那我告訴你。”

    傑森站起來,緩緩地踱步到窗邊,看着對面的基督教堂,語氣低沉:“兩年前,你離開之後,小繡球哭鬧不停,每天嚷着要找你,我們所有的人都絞盡腦汁勸她,結果都不管用。”

    “你也知道,她的病,情緒對她很重要,加上她不喫飯,最後就發高燒,無論我們怎麼想辦法,高燒退了,體溫又回升,如此反覆,小繡球小小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了,最後下了病危通知書……”

    時晴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些話,整個心彷彿被摔四分五裂,全身的每一寸神經都在痛……

    傑森繼續道:“厲北潯被厲勁他們從警察廳裏救出來的時候,也好不到哪裏去,昏迷不醒,求生意志一度可以說是沒有,但是我們其他人怎麼都找不到你……”

    “最後沒有辦法,姜承婉採取了措施……”

    措施?

    時晴沉痛的心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像烏雲一樣籠罩過來:“什麼措施?”

    手自覺的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全身緊繃,幾乎都沒辦法呼吸了。

    傑森低緩的聲音裏帶着些許的抱歉:“你知道現在的醫學科技很發達,姜小姐一直都走在前沿,我也知道一種技術,就是定向消除人的某部分記憶……你們華國人有句話,叫做心病,還需要心藥醫,這個‘心’,就是情緒,意志,很多時候,人只要消除那部分最痛苦的記憶,也就能好起來。”

    時晴乾澀着嗓子,顫抖着問:“消除?!”

    “對!”

    “你的意思是……厲北潯和小繡球的記憶裏…已經完全沒有了我?”

    傑森直截了當:“是。”

    時晴的眼皮劇烈地抖動,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大滴大滴地落下來。

    原來如此……

    那麼痛苦的手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許久許久,她纔像是抓着最後一絲光明,希冀着問:“那……他們可能會恢復嗎?”

    這一次,傑森緩緩地轉過身,他皺着眉,徹底沉默了。

    最後,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看着她……

    .....................

    一週後。

    抱着文件的rose神情嚴肅地推開了蕭氏總裁辦公室的門。

    擡眼,就見晴總正站在窗邊,外面是藍天白雲,高樓聳立,窗外一派現代的盛世光景。

    但不知道爲什麼,rose總感覺這位蕭總的妹妹,心裏總藏着許多不爲人知的心事,就算她面對下屬客氣有禮,面帶微笑,但當她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總是給人孤寂落寞的感覺。

    “rose。”時晴陡然出聲,打斷了rose的想法。

    “蕭總。”rose走上前,把懷裏的文件遞到時晴的面前:“這是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經辦妥了。”

    時晴也沒有接,更沒有看,依然保持着那個站姿:“是嗎?那就好,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就在這時,辦公室裏走進來一個風塵僕僕的人。

    rose一驚,剛要喊出口,來人擡手製止了她。

    時晴不知道,以爲身後站的還是rose,繼續笑着說:“rose,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做事毫無章法,前幾天還把和厲氏的所有合作給終止了,轉眼之間,又莫名奇妙恢復了?”

    “呵——”她輕嘲一聲,嘆息道:“其實不只是你,連我都覺得自己很幼稚……”

    原來以爲厲北潯會在乎,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合作。

    或者說,現在的他,關乎她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因爲他不記得……

    不記得關於她的一切,不記得有時晴這個人曾經被密密地縫進了他的生命裏……

    也許就算記得……他也會如同現在這般冷漠……

    “玩夠了?”靜謐的辦公室裏,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時晴回神,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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