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億萬雙寶尋爹忙 >2237.所謂戀戀不忘
    “怎麼?是因爲你到現在,還對我戀戀不忘?所以看見我穿成這樣,你不高興了?”她的語氣之中,滿是譏諷之意。

    而洛野卻突然間之間,像是被火燙到一般,立即放開了她,退了兩步。

    厲雲笑幾乎是瞅準時機,衝向了電梯外。

    等候在電梯門口的人被突然間衝出來的厲雲笑嚇了一跳。

    厲雲笑從電梯口走出去之後,江景一眼就瞅見了她,然後朝她揮手:“笑笑,這裏。”

    不過,江景見她也不看自己,而是朝着酒店門口快步走去,他立即就追了上去,然後跟上她的腳步問:“你幹什麼呢?走那麼快?後面有鬼追你不成?”

    厲雲笑低着頭,搖頭回應:“沒有,就是我想快點上車,外面太冷了。”

    她怕洛野會追上來,所以隨口找了一個藉口,但是沒想到江景卻二話不說的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然後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朝着車庫走,邊走邊說:“怎麼穿這麼少,手怎麼這麼涼?”

    身後,高遠眼瞅着自家老大站在一旁,臉都是冷的,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他怕自己要是萬一說錯一句,估摸着小命就沒了。

    不過,怎麼就那麼巧?上午碰見的那姑娘,爲什麼會恰好跟他們住在同一家酒店?

    這世上真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麼?

    煙色會所。

    厲雲笑在江景的帶領下,一進去,就發現屋內滿室熟悉的人,那些個在記憶中的面孔,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

    五年前的記憶,瞬間都涌進來。

    有人發現厲雲笑跟江景來了,立即就站起來,打着招呼:“喲!江景,你可算是來了,身邊咋還領了個美女來了?”

    “你小子好好看看這個美女是誰,再胡亂耍嘴皮子,小心爺把你嘴縫上。”江景將厲雲笑往前面拉了一下。

    頓時,包廂裏一陣詫異的聲音:“這是厲雲笑?”

    “天哪!真的是她回來了?”

    “我的天,我還以爲她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厲雲笑聽着這些話,心裏其實有些不是滋味兒,當初自己離開,說不上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只是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人知道真相的。

    如同她與那個人的過往,似乎除了他們兩個,就不會有人知曉,就像是風過無痕。

    張雨霖端着酒杯湊到厲雲笑跟前,低聲調侃:“看來你這尊大佛,我是請不動,得讓有分量的人來請。”

    厲雲笑這才明白過來,原諒張雨霖故意告知江景自己回來的消息,是因爲此。

    “你就會胡說,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慘我?”厲雲笑瞪着張雨霖。

    後者替她倒了一杯酒,遞到她手邊說:“可別說了,你是不知道,這五年裏,我被這小子煩了多少次,非得讓我告知他你的下落,你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去哪裏告訴他?”

    厲雲笑接過酒杯,而後挑眉反問:“所以你這纔在我一回來,就告訴了他我的行蹤?”

    張雨霖朝着厲雲笑舉杯:“大家都是朋友,五年沒見,我們都很想你。”

    厲雲笑跟她碰杯,而後才說:“我也是。”

    喝完酒之後,張雨霖這才發現,厲雲笑手上綁着紗布,她略微有些好奇的問:“你的手怎麼了?”

    厲雲笑輕描淡寫的解釋:“就是不小心摔到了,問題不大。”

    “我還當是江景把你怎麼了,剛準備說他毫無人性來着。”

    “說我什麼?又在背後說我壞話是吧?”江景走了過來,眼底蘊着意氣風發的笑意,但是那眼神在觸碰到厲雲笑時,卻又有些不一樣。

    一旁的張雨霖看的分明。

    “沒!那誰敢說堂堂江少的壞話,命不想要了是不是?”張雨霖含笑說着。

    江景掃了她一眼,嗤笑道:“你就貧吧,我看也就數你膽子最大,哪次不是你在背後說我壞話,被我捉到過?”

    張雨霖立即就躲到厲雲笑身邊,拉着她的手討公道:“笑笑,你可得替我作證,我剛剛是不是什麼話都沒說?江大少爺就來了?”

    厲雲笑看着一衆好友,眼底笑意越發明顯,五年了,她終於又可以真正的開心,並且有朋友打鬧環繞,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她坐在那裏,跟江景還有張雨霖聊天喝酒的同時,有人端着酒杯過來,走到厲雲笑跟前說:“雲笑。”

    厲雲笑擡眼,面前是個美女,但是她對這位,卻不是很有印象,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點點頭:“你好。”

    那位美女見厲雲笑見到自己沒有任何話,只是看着自己,她微微勾脣,有些失落,又有些高興的說:“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厲雲笑聞言一愣,說實在的,她並不是很記得這位究竟是誰,不過,還不等她開口,坐在她身邊的張雨霖在她耳邊低語:“是林言,以前因爲江景爲難過你的那個。”

    經過張雨霖這麼一提醒,厲雲笑可算是想起來了。

    眼前這位,喜歡江景,偏偏把自己當做是假想敵,嘖!她爲江景承受的太多了。

    “不過沒關係,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林言。”她說,朝着厲雲笑舉杯。

    厲雲笑則不是很有興趣的對林言說:“林小姐,你看我是不是臉上就寫着三個字,傻白甜?”

    林言愣了一下。

    而厲雲笑這下連酒杯都放下了了,語氣也變的冷淡了些:“我這人,雖不愛記仇,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跟我做朋友的,這杯酒,林小姐還是找別人喝吧。”

    張雨霖在一旁暗暗給厲雲笑豎了個大拇指,這有身份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

    厲雲笑是誰,人家身份在那裏擺着,可真不是喜歡受委屈的人。

    林言臉上的神色都變了,不過,她還算是端得住,對厲雲笑說:“以前是我年輕不懂事兒,倒是給雲笑你添了許多麻煩,這一杯酒,就當是我爲過去的不懂事兒賠罪。”

    說罷,林言便將杯子裏的酒喝了個乾淨。

    厲雲笑看着她手裏的空杯子,不動聲色,甚至連話都懶得說。

    她厲雲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些睚眥必報,偏生有時候,記性不太好,譬如林言這樣小打小鬧的給她使過絆子,但是卻又沒有鬧出什麼大事情來的,一般她是記不住的。

    但是呢,經過張雨霏的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

    所以,她並不是很想搭理這位。

    林言見厲雲笑也不說話,想了想,便倒了第二杯酒,然後繼續說:“雲笑,以前的事情,真的是我年紀小,纔會不懂事兒。”

    說完,她便又喝了第二杯,厲雲笑不說話,她就繼續倒第三杯,這紅酒雖然說暫時不上頭,可是後勁大,所以,厲雲笑有些無法忍受的擡擡手,皺眉說:“不用喝了,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並不是什麼朋友都交,你若是想喝,請隨意。”

    說完,她便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江景那邊剛剛跟人說完話,回過頭就發現,厲雲笑走出去的身影,他立即就丟下酒杯,然後跟了上去。

    厲雲笑只是覺得,林言那個樣子,有些讓她難以忍受,如果她今天要是敢於承認,五年前就是她給自己使絆子,並且到現在還跟自己叫板,也許自己還挺覺得這人有些個性。

    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非得給自己認錯,並且還讓自己原諒她,這其中的貓膩,厲雲笑覺着,林言可能從哪裏聽見了有關於自己身份的流言。

    從小到大便是如此,自己這身份,給自己帶來便利的同時,也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她走出去,靠在牆上還沒喘口氣,江景似笑非笑的聲音就傳來,並且將手摁在自己的身後的牆上,將自己困在他懷裏,居高臨下的盯着自己開玩笑:“笑笑,來給小爺親一個,今天的笑笑還真是明豔動人,讓爺都忍不住了。”

    說完,他便嘟着嘴,就要湊上來。

    卻被厲雲笑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攔,蹙眉跟他說:“好了,別玩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

    原本自己的興致,倒是都沒了。

    江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即便是嘴巴被厲雲笑捂住,卻還是忍不住笑說:“這就累了?是不是覺得沒什麼好玩的,要不要小爺給你準備點樂子?”

    他們這些人,原本就挺愛玩的,尤其是在江景的帶領下。

    厲雲笑放開了捂住江景嘴巴的手,想要推開他:“沒什麼興趣,你讓開。”

    可是江景卻將人摁了回去,並且貼的更緊了些,並且他刻意在她耳邊低語:“放心,這次我肯定讓你有興趣,跟以前不一樣。”

    “麻煩讓讓,擋道了。”又冷又欲的聲音傳來,讓厲雲笑渾身上下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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