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愈看着她,解釋道:“訂婚宴上慕小姐被挾持,是有人擔心我跟慕家聯姻,背靠着帝都皮革行業的老大,以後在winner更有話語權,我們訂婚當時暫緩了他們的擔心,但畢竟夜長夢多,時間長了,他們就會擔心,你是不是也有比慕董事長更強硬的後臺。”

    後者笑了下,似乎是有些無奈:“所以他們在擔心我的父母也是帝都名門或者某行業大佬?!”

    男人點頭:“嗯。”

    唐清久覺得真是不可思議。

    她嘆了一口氣,漫不經心地道:“他們要是真能找出來我父母是誰,那我謝謝他們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別人倒是真能瞎操心。

    如果真能找出她父母是誰,她一定親自道謝,絕不含糊!

    然而——

    聽她說出這話的傅司愈,卻是眉頭緊蹙,看着她無知無畏的樣子,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思襯片刻,還是開口了:“宋馳應該只知道你進孤兒院之前的那對父母?”

    “你這話的意思,好像你知道我的親生父母?”

    “沒。”

    她點頭:“哦。”

    一個字落下,女孩抿抿脣:“是啊,小時候一起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和他說過被父母丟在孤兒院門口的事情,他也跟我說過他的身世……”

    男人皺眉:“他什麼身世?”

    唐清久笑了下:“你對宋馳感興趣?”

    “隨口一問。”

    “他啊,母親好像在他進孤兒院之前就去世了,至於父親,只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姓甚名誰,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傅司愈微微皺眉。

    年少無知,彼此坦誠地分享着雙方的祕密,這段過去,真是讓他嫉妒啊。

    他看着女孩:“久久——”

    唐清久瞬間警惕。

    每一次傅司愈這麼叫她的時候,她都覺得渾身發毛,感覺奇奇怪怪地……各種不自在。

    因爲——

    實在是太溫柔了,太不真實了。

    她覺得她和這男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是沒有到這麼親密的程度。

    女孩收回思緒,看着他問:“怎麼了?”

    後者不答反問:“你覺得宋馳跟我,誰更好一點?!”

    唐清久,“?!!!”

    這還用問嗎?!

    她喜歡誰誰就更好一點啊!

    而且——

    他現在是她老公了,合法的,受國家法律保護的。

    宋馳只是兒時玩伴,就算是朋友,但也不是那種跟阮相思一樣無話不談的朋友,自然是不能和傅司愈相提並論的。

    她笑了下:“怎麼這麼問?”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因爲他是你孤兒院關係最好的玩伴,所以我想知道,你當年的玩伴和現在的丈夫,誰在你心裏更好一些。”

    “那當然是……”她故意停頓了下,看着男人莞爾一笑,才繼續開口:“我的合法丈夫啊。”

    傅司愈在她停頓的時候,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他是真的想成爲她心裏的更重要。

    女孩落下完整的一句話時,男人嘴角的弧度分分鐘加深……

    ——白天見,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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