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久原本以爲傅司愈自己調整好情緒就回來了,可能會晚一點,但不至於整晚上都不回來。

    但只是她以爲。

    第二天。

    司徒芸看見唐清久一個人過來,一直朝她身後看,看了幾眼沒瞧見孫子,就盯着女孩問道:“清久啊,司愈沒來?”

    她點頭:“嗯,他昨晚出去了。”

    沒有多說,因爲不知道怎麼說。

    總不好在老人家面前直接說她和傅司愈吵架了,因爲一點小事鬧得丈夫大晚上出走。

    說出來她還真是罪不可赦。

    雖然不是她讓他走的,但是他生氣這件事總歸是和她有關。

    不過一生氣就直接走人這種行爲,他是跟誰學的?!

    德行!

    害得她一晚上沒睡好。

    司徒芸看着女孩猶疑不定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笑了笑:“出去就算了,那我們去喫飯。”

    唐清久點了頭。

    傅家西院,她和司徒芸坐在餐廳喫東西,和往常不同的是,沒有了傅司愈的身影,沒有人在她身邊噓寒問暖,問她飯菜溫熱程度味道好壞。

    是的,那男人昨天一晚上沒回來。

    他昨晚不止是出了臥室,還出了傅家。

    至於去哪了,她不知道。

    司徒芸看唐清久喫着東西還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笑開口:“清久啊,司愈說不定是醫院臨時有事去值班了,你也不用多想,再說了,夫妻之間,偶爾吵吵兩嘴也正常,你們還是新婚,沒有適應雙方生活方式和生活習慣,矛盾會有的,不用多想。”

    她點頭微笑:“嗯,謝謝奶奶。”

    “多喫點。”

    “好。”

    唐清久喫完東西之後,自己開車上班去了。

    傅司愈不在家不送她,她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司徒芸在客廳上喝茶的時候,給傅司愈撥了個電話,那邊剛一接通她就開口了:“你這臭小子,昨晚上去哪了?”

    “怎麼了?”

    “清久早上一個人過來喫的早餐,看起來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男人自然不會承認,關鍵是他也不覺得自己欺負她。

    於是,他乾脆利索地落下兩個字:“沒有。”

    司徒芸輕笑:“沒有你大晚上不給媳婦暖被窩,一個人跑出去是什麼意思?!欺負清久在我們家沒人,敢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了?”

    傅司愈卻道:“奶奶,我們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不管,我要是不管你今晚是不是還打算不回來?”

    “沒有,昨晚醫院有事。”

    老太太對他的態度絲毫沒有因爲這句不冷不熱的解釋有所轉變。

    她半警告半提醒地開口:“你別跟我解釋,要解釋跟你媳婦解釋,我聽了也不會幫你傳達。”

    耳邊傳來男人的迴應:“嗯,我得上班,先不陪您聊天了。”

    司徒芸還是覺得不怎麼放心。

    臨掛斷電話之前,她嚴肅警告:“以後不準惹清久生氣,也不準自己鬧脾氣,多大的人了,還半夜跑出去,跟個女人一樣。”

    傅司愈,“……”

    他的聲音辨不出情緒:“奶奶,您別瞎操心了。”

    ——今天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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