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上。

    車子已經駛了出去,阮相思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一男一女兩個人影慢慢遠了,才盯着自己閨蜜問道:“久久,你剛纔爲什麼要那麼說啊?”

    “我說的是實話啊。”

    “不是這樣的,在覬覦自己老公的女人面前,你就該宣示主權啊。”

    是嗎?!

    之前她也這麼認爲,所以她在顏嫣面前,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但那是因爲她很確定傅司愈不會跟顏嫣有任何不乾不淨的糾纏。

    可是剛纔那姑娘……

    傅司愈心甘情願地陪她喫飯,在看見她之後也沒有要介紹一下她是誰的打算,像極了被男人養在外面的情人。

    說不定還是金屋藏嬌的那種。

    所以——

    她不確定傅司愈的心意了。

    既然如此,她單方面的宣示主權還有什麼意思呢?!

    倒不如識趣地擺正自己的位置,也算是在那男人面前保留了自己最後的自尊和麪子。

    雖然這東西不能換錢花。

    但她不想在他面前丟人。

    很多年前就丟過一次了,說喜歡他,等他的宣判,經歷過的難堪和尷尬,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唐清久看着閨蜜,給她了一個放心的笑容:“我沒事。”

    阮相思冷哼:“你有事沒事不用說,我自己能看出來,我就是問你,爲什麼不宣示主權,你是缺根筋還是傻啊?”

    “相思……”她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女孩點頭:“我在呢,你說。”

    唐清久挽脣,開着車的同時不緊不慢地開口了:“我只是覺得,如果一個男人的心在你身上,她就不會讓你產生類似剛纔的誤會,宣示主權這樣的事情更不用做,你懂嗎?”

    “我不懂,反正換了是我,我一定撕了那女的。”

    一句話落下,她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於是看着閨蜜補充道:“我剛纔沒撕了那女的,是因爲你的表現太迷了,我要是表現的太過,好像也不太合適,可不是沒把你的事當做我的事啊。”

    “我知道。”

    “知道就好。”

    唐清久笑了笑:“我瞭解你,也知道你一定會像自己說的那麼做,可我們畢竟是兩個人,在一些事情上的處理方式不一樣也很正常啊。”

    阮相思鼓起腮幫,憤憤地道:“我還是好生氣。”

    她笑着安慰道:“彆氣了,本來就是不屬於我的男人,可能就是我霸佔着人家太太的位置人神共憤了,所以纔出來這麼一個上官霜兒。”

    “可是我看傅醫生看她的眼神裏,也沒有喜歡啊?”

    “畢竟我還是合法的太太,在我面前他能用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看那姑娘嗎?”

    阮相思搖搖頭:“不不不,我和你觀點不一眼,喜歡不是說裝就能裝出來的事情,雖然剛纔傅醫生沒跟你解釋清楚,可她看你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在意和不確定啊,人只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纔會表現出來那種不確定的。”

    唐清久笑笑,試探性地問:“真的?”

    “對啊。”

    “那好遺憾,我剛纔忘了看。”

    阮相思,“……”

    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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