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相思一臉驚訝:“你確定要這麼做?”

    “在想,不過好像我的能力不允許我這麼做。”

    “什麼意思?”

    唐清久淡淡道:“他的錢好拿,可是winner的股份我運作不了,我是在小公司業績都做不好的人,拿了大公司的股份,估計也是白拿,說不定還會被有心人騙了。”

    阮相思點點頭:“那就說明這條路走不通唄。”

    她附和着:“果然,智商不夠也是很捉急人的,大把的人民幣只能看着拿不到手。”

    一句話說完,女孩還補充道:“說不定傅司愈就是料定我沒這個能耐,當初纔敢在婚前跟我簽訂那個不平等條約。”

    閨蜜笑笑:“那不怕啊。”

    “爲什麼不怕?”

    “你運作不了,有的是人能運作了,你可以拿了股份之後,高價買給傅家的大公子啊,他可是傅醫生最討厭的人了,你要是這麼做了,那傅醫生肯定得氣死,你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哦,說的好像有道理。

    不過——

    唐清久果斷丟下兩個字:“算了。”

    “怎麼算了?”

    “我還沒討厭他到那麼嚴重的地步。”

    阮相思笑眯眯地拆穿他:“得了,你就是捨不得唄?”

    唐清久,“……”

    她不想說話。

    身邊的女孩笑了笑:“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先睡覺唄,說不定一覺睡醒之後,傅醫生就態度良好地跟你道歉了,還會解釋清楚那個叫上官霜兒的是怎麼回事。”

    “沒可能,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已經告訴我他不會這麼做了。”

    “睡醒才知道呢。”

    唐清久終是“嗯”了一聲,就算睡不着,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壞情緒全部傳染給相思,還是要睡覺的。

    “晚安,相思。”

    “晚安,久久。”

    她輕笑了下,閉上了眼睛。

    心有所想,晚上必有所夢。

    唐清久夢見傅司愈了,夢見她在他的車上坐着,被男人拉到了民政局。

    當時她還處於懵然的狀態,直到後來工作人員問“確定要離婚嗎”,她才恍然大悟。

    女孩猛地睜開了眼睛。

    周遭黑暗的空間裏,她唯一感知到的,是自己那一身虛汗。

    離婚?!

    她不死心。

    是他要訂婚,是他要結婚,現在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上官霜兒,他就像跟她離婚了,做夢!

    唐清久重新閉了眼,腦海才逐漸清晰,原來剛纔的都是夢。

    她真蠢,居然能在夢醒之後,還賭氣地想了那麼多。

    傅司愈要是真和她離婚,就憑她在帝都的身家背景,還真的沒有忤逆他的資本啊。

    她即便不甘願,也無可奈何。

    女孩定了定神,重新醞釀睡意。

    ……

    第二天。

    兩個女孩是被吵醒的,臥室的房門被阮家傭人敲響:“小姐,有人找你。”

    阮相思模模糊糊地道:“誰啊。”

    “是一位姓傅的先生,已經在樓下客廳等着了。”

    傭人這句話一落,唐清久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誰?!

    傅司愈來了?!

    阮相思顯然還沒睡夠,哼哼唧唧地道;“別吵了,我睡好了再說,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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