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久看着傅司愈：“這次標書被剽竊的事情，你怎麼看？”
他輕笑：“這個問題是你第二次問。”
“我着急啊。”
“着急，不如你來winner上班幫我查？”
唐清久，“……”
說的廢話。
很明顯她沒有那個能耐。
傅司愈摸了摸她的頭髮：“好了，我先打電話給姑姑，說一下招標會的情況，至於標書失竊的事情，急不來，得慢慢查。”
“成吧，你心裏有數就行。”
唐清久想，反正她急也是白着急。
而且看傅司愈這麼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winner內部會出現機密二次泄露的情況。
“用我的手機，給姑姑撥個電話。”
“哦，好的。”
她應聲之後，拿起傅司愈的手機，找到傅琳的手機號之後，撥了過去，傅司愈在開車，她自然而然地開了免提。
傅琳接起來之後，聲音也很快響了起來：“司愈，中標了嗎？”
“沒有。”
“怎麼回事？winner竟然沒有中標？”傅琳的聲音裏，有焦急，也有遺憾，輕而易舉就能讓人聽出來。
傅司愈安撫她：“姑姑不用着急，現在的情況跟中標相比，要更好一點。”
傅琳不禁發出疑問：“什麼意思？”
“喬氏拋出了新的橄欖枝，我接了，新加坡100億美金的旅遊項目。”
“是麼？”傅琳問道，接着開口：“那聽起來似乎不錯，不過……中標的是哪個公司？”
男人如實開口：“g＆m，總裁是宋馳。”
“對，姑姑認識這麼個人麼？”
“聽說過。不過之前我只知道我們的競爭對手中有g＆m集團，還真不知道他們的總裁是宋馳。”
“嗯。”
他應聲，緊跟着道：“而且這次有一件很詭異的事情，g＆m的標書和我們winner的標書，很多重要數據都相似，但他們報的工程項目底價要低於我們，所以喬氏選擇讓g＆m中標。”
傅琳聽得很明白：“你的意思是，g＆m剽竊了我們的標書？”
“嗯。”
“winner有內賊？”
他沒有明確說“是”。
而是道：“目前只是猜測，這個標書屬於公司的機密性文件，最後的數據知道的人極少，我回想了下，除了昨天我離開公司的時候，標書在辦公桌上放着這個時間段最容易被人剽竊，其他時間，他們應該找不到機會。”
“你昨天去哪了？”
“宋馳約久久喫飯，我去找他們，一時匆忙，忘了把標書放起來。”
他這句話落下之後，傅琳的聲音有一會兒沒有傳過來。
大概五秒鐘的時候，傅琳道：“司愈，先這樣，標書被剽竊的事情我會幫你查，你專心自己的工作，接下來和喬氏的合作很重要，你多上心。”
“我明白，姑姑。”
“嗯。”
電話掛斷之後，唐清久不禁看着男人發問：“姑姑的意思是標書被剽竊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她來幫你查嗎？”
“嗯。”
“姑姑對你真好，幫你分擔呢。”
傅司愈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