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墨,竟然打了蕭鴻一耳光?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是巨大的羞辱!蕭鴻的臉色頓時就猙獰了起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尤其是被女人打。
這簡直是巨大的羞辱!遠處,寡婦清躺在一張短榻上看着這一幕,眼睛也是微微眯縫起來,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你竟然敢打蕭公子,你這個賤女人!”
思思這個時候一下子就發飆了,好像是潑婦一般的向着蘇羽墨撲了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這個思思的身子被扇的直接飛了出去,將一片花圃給砸的一片狼藉。
但是,這一個耳光,卻不是蘇羽墨出的手,而是其他人。
“嗯?”
衆人都是一愣,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個面目清秀,看起來有些憊賴的年輕人站在那裏,眼睛微微眯縫着。
“呸!不要臉的賤貨!”
“以爲我家娘子也和你一樣?
人盡可夫?”
來人冷聲罵道。
“葉離,你……你怎麼來了?”
蘇羽墨轉頭看到來人,也是愣住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一刻,她的心中,竟然是一下子暖暖的,好像是被溫泉包裹着一般。
這個廢物,竟然在她最無助的時刻出現了,而且還替她出了手?
“哦,娘子,你可能不知道!”
葉離悠悠道:“我這個人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喜歡詩文!”
“聽說這裏有詩會,我就過來看一看!”
“沒想到,娘子你竟然是也在這裏!”
“哈哈……”聽到這話,現場衆人頓時都是鬨笑了起來。
“原來他就是蘇羽墨的那個廢物丈夫葉離啊!”
“他竟然說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他要是才高八斗,那我就才高十六鬥了!”
……“你竟然敢打我!”
思思這個時候渾身都被花刺扎的鮮血淋漓,再次衝過來,“我跟你拼了!”
啪!葉離又是一個巴掌,這個思思再次飛了出去。
“見過賤的,沒見過你這麼賤的!”
葉離冷聲道。
“蕭公子……他打我……”思思這個時候放聲痛哭!“你就是葉離?”
蕭鴻這個時候看向葉離,眼中帶着一抹陰狠毒辣。
今天,他被蘇羽墨打了一個巴掌,丟盡了臉面,明天估計就會傳遍東臨城。
他才子的名聲,就會沾上瑕疵!所以,他對葉離和蘇羽墨痛恨到了極點!“不錯,我就是葉離!”
葉離轉頭看着蕭鴻,眼神之中頓時殺機迸發,在他的身後,好像是屹立起一座魔神,魔神腳下,到處都是屍山血海。
蕭鴻看到葉離的眼神,竟然是沒來由的渾身一個哆嗦,踉蹌後退了兩步,滿臉驚駭。
“怎麼回事?”
蕭鴻忍不住暗自心驚,“我怎麼會害怕一個廢物?”
“蕭公子!”
葉離這個時候冷聲道:“你也是有功名的人,莫非不知道大乾例律勾引人妻是什麼罪名嗎?”
“用大乾例律來壓我?”
“我只是見到一個女子,心生愛慕,這算是罪過嗎?”
“這是愛情!”
“不錯!這就是愛情!”
四周的少女們一個個都是站在蕭鴻這邊,義憤填膺的大罵道:“愛情有罪嗎?”
“就你這種廢物,有點自知之明就應該和蘇羽墨和離,這樣佔着位置,耽誤別人,還好意思說別人勾引人妻?”
“有本事你也作首詩啊!自己沒本事,還怪別人勾引你老婆!要臉嗎?”
……蕭鴻頓時更加的得意,故意對蘇羽墨柔聲道:“羽墨,我對你是一片真心,才能夠做出這樣的詩作!”
“你拒絕我也沒有關係,這首詩,會永遠是我們之間矢志不渝愛情的見證!”
“你……”蘇羽墨氣的幾乎要暈倒。
蕭鴻的這首詩如果要是傳出去,那麼,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到時候假的也成了真的了!所有人都會以爲,她和蕭鴻之間真的有什麼。
作爲一個有夫之婦,和蕭鴻糾纏不清,那她就是一個蕩婦了!這個蕭鴻,真的是夠卑鄙!葉離卻是拉住了蘇羽墨的手,捏了兩下,以示安慰,然後對着蕭鴻撇撇嘴道:“就這種垃圾詩,也好意思說傳世?”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垃圾詩?”
聽到這話,現場少女們頓時都爆炸了,“誰給你的勇氣?
你竟然敢說蕭公子的詩是垃圾詩?”
“你做一個給我們看看?”
“讓我們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不錯!”
蕭鴻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你說我的詩垃圾,你也給你妻子作一首詩啊!”
“如果你做的好,別人會歌頌你們之間的愛情。”
“如果做不好,別人就會歌頌我和你妻子之間的愛情!”
……這個蕭鴻,也算是無恥到極點了!“好!”
葉離聞言,卻是一口就答應下來,“我現在就給我妻子作一首詩,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詩作,什麼纔是真正的愛情!”
“葉離!”
蘇羽墨頓時急了,趕緊一拉葉離,“你瘋了嗎?”
葉離是什麼德行她最清楚了,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這完全徒增其辱啊!“羽墨!”
葉離這個時候卻是握住了蘇羽墨的雙手,一雙眼睛熾熱的看着她,眼神深邃好像是穿梭萬年的時空漩渦,“其實,我一直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就用這首詩來表達我對你的愛意!”
“你……”蘇羽墨看着葉離熾熱的眼神,一時之間也是呆了。
葉離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這一刻,她竟然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是心在慢慢融化!“曾經滄海難爲水!”
葉離握着蘇羽墨的手,目光深情,“除卻巫山不是雲!”
他輕輕撫摸蘇羽墨的髮絲,“取次花叢懶回顧!”
他輕輕撫摸蘇羽墨的臉頰,“半緣修道半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