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凌雨也有些忍不住了:“師父的這些馬真的很聰明,它們好像猜到師父想要幹嘛了!”
“那是當然,不聰明的馬,會懂得喫肉嗎?
能喫肉的馬,智商自然不會一般的!”
劉如飛應道。
沈天涯也嘿嘿一笑:“劉師兄這話說的有點道理啊!馬本是食草動物,卻能捕食,如同悍獸,它們不僅僅聰明到極致,還極有膽識!”
洛晴蓴上前一步,安慰道:“羅大人,白大人,不必擔心,我們四人之所以不敢碰奔山馬,是因爲沒有徵服它們的本領,實際上,它們不咬人的!”
羅不凡倒是不在意,沒有應聲,便飛身遁下,落在距離六匹馬十幾米的地方。
“呵呵,原來這些馬不咬人啊!那總比征服老虎和獅子要簡單的多!”
白一堂淡笑了一聲,也從山崖處快速躍了下去。
身後,南山四首面面相覷,皆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師妹,你又調皮了!”
誰會知道倩倩如風洛晴蓴,也會有耍壞的時候,這些馬固然不咬人,但並不是說不會撞人,攻擊人,用蹄子彈人,非但如此,還有它們還有一項牛批的技能,用尾巴甩人!這簡直就是幾匹成了精的馬,下一刻,白一堂就叫苦不迭。
他知道征服這些馬的難度肯定不低,於是,選了其中一匹看起來最弱的馬,然後瘋狂的踏坐在馬背上。
第一回合,他就被馬掀翻下來,並且,這馬不是叫而撒歡的甩他下來,而是猛的摔倒,在地上打個滾了,不是羅不凡躲的快,就這麼被幾百公斤的大馬從身上碾過去,立馬就斷氣了!“聰明,這馬果然聰明,像人一樣聰明!”
白一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羅不凡也意識到了。
其他五匹馬都沒有動,只有白一堂選中的那一匹,接下來鎖定他,瘋狂的對他發出攻擊!羅不凡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他不挑選這些馬,馬匹也不向他產生任何的敵意。
“羅大人怎麼還不動手?”
洛晴蓴小臉兒通紅,心裏噗噗直跳,他很擔心羅不凡控制不住他要挑選的馬匹,喫大虧,同時,也很想看到羅不凡與馬纏鬥的場景。
她的內心,非常矛盾。
“誰知道呢,可能他有選擇困難症,還沒有選好!”
常凌雨不以爲然道。
劉如飛和沈天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是笑了:“得了吧,我們這幾匹奔山馬,無論形體如何,在實力上都沒有多少區別,不管他選哪一匹,都會喫大虧的。”
南山老人抓了抓鬍子,不禁嘆了一聲,他的目光頗有些玩味的看向羅不凡:“他好像在觀察這些馬有什麼弱點。
他肯定以爲,只要從這些馬的弱點下手,就能征服它!”
然而,英明的南山老人,似乎並沒有說對!白一堂和馬的交戰有些慘烈,他這個三星武修,竟然在一匹馬的面前沒有任何勝算,他一次次被撞擊,一次次被蹄子彈,一次次被尾巴甩,不一會兒就是渾身傷痕。
畢竟是三星武修,只要肯付出傷痛,也是會對馬匹造成傷痛的。
於是,白一堂和奔山馬你來我往,都各有贏頭。
但這馬匹的力量,似乎比起白一堂要強了太多,在足足一刻鐘不停的瘋狂碾打之後,白一堂漸漸力有不逮,奔山馬佔據了上風,依舊樂此不疲的對白一堂猛攻。
不過,白一堂始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懼怕,他猛烈的躲避,把劍狠狠的攥在手裏。
轟隆!奔山馬忽然間在半空中旋了一個優美的痕跡,然後一頭撞在白一堂的胸口上。
白一堂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幾十米,轟然落地。
此時,他才明白爲什麼南山四首都不敢碰奔山馬!它的確是不咬人,但比咬人的獅子老虎要可怕太多。
他知道,自己上當了,上了那個調皮的小妮子洛晴蓴的當。
早知道,他就不這麼快挑選奔山馬了!“爹,他會不會死?”
洛晴蓴似乎有點愧疚。
南山老人微微一笑:“怎麼,心疼了嗎?
後悔告訴他馬不咬人了?”
“哼,誰心疼他了!羅大人怎麼還不動手!”
“這小子似乎要拔劍了!”
沈天涯一臉不妙,“如果他真的拔了劍,那就完了,激怒了奔山馬,它就會徹底變成索命無常,跟白一堂一死方休,他永遠都不可能征服此馬了!”
奔山馬不會臣服於一個對自己使用武器的人!南山老人的面色也有點凝重,如果白一堂真的抽出了武器,後果不堪設想!然而,接下來,白一堂直接丟掉了那把白龍劍,他的目光堅毅無比:“今日,算是遇上與我白一堂對脾氣的好馬了,那就讓我們不死不休吧!今日,我一定要征服你!”
白一堂像是對天地發出了錚錚的山盟海誓,他空手對馬,猛撲而上。
跟剛剛的結果一樣,馬的力量很大,一次次將他撞翻在地。
“這小子,還真是個難纏的主兒,若是我們,都該從馬前退下來了,總不能拼上性命吧!”
“就算拼上性命,也未必能征服馬匹啊!”
“呵呵,誰知道呢!”
就在這一刻,轉機出現了,白一堂忽然夾住了馬頭,轟隆一聲,將馬匹放翻。
當然,他也狠狠的摔在地上,筋骨幾乎斷裂!同一時間,羅不凡那邊也有了轉機,羅不凡忽然動了。
他沉穩的向其中一匹在c位的馬走了過去,只見他緩緩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在馬頭上。
這匹馬,起初有些羞怯的退了一步,然後,不停的用頭蹭羅不凡的手掌!此時此刻,馬匹的眼睛,靜靜的注視着羅不凡的眼睛,二人的眼眸,似乎進行着一種完美的交流。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南山四首驚呼一聲,“難道……他成功了!”
“爲何?”
羅不凡和白一堂兩人之間,明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讓人難以捉摸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