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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愣住，然後又看向聞人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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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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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烏鴉“呱呱”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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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會多少種神祕技能？”老頭終於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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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種。”聞人升毫不遲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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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種？27種？哈哈哈，”老頭突然拍腿狂笑，衝着秦老師道，“小秦，你聽聽，他今年也就23歲吧？竟然學了27種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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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廢了，你已經廢了！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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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站起來，直接跳到石桌上，指着聞人升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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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眉頭一皺，認真問道：“您怎麼知道我今年23歲的？我每年都會鑑定自己的生理年齡，從來都是18歲，不應該被人看出來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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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氣的頭部靜脈曲張，雙手發抖：“我是在和你說你多少歲的事麼？我是在說，你已經廢了，你知道麼！”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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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冷靜，冷靜，”秦老師上前給老頭子拍背，“其實小聞的情況，有點特別，他是上古之種，對這個神祕技能的學習和使用，有特殊的加成，這是絕密資料，只有很少人才能知道。我因爲是他的老師，接觸比較多，纔看出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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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老頭子先是緩和道，然後又罵他一句，“既然是絕密資料，那你不應該再對我說！我以前怎麼教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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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錯了。”秦老師老老實實立正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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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揮霍自己的天賦，你的時間終歸是有限的，或許你能將初級技能的效果，增加一倍兩倍，頂天七倍八倍，但能比得上你鑽研一個體系，將它研究透徹麼？如果你鑽研一個體系，研究透徹，那你將來就比宗師還要宗師。”老頭子語氣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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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剛想說什麼，老頭一揮手：“你別說，我知道年輕人都不聽勸，我當年就是這樣，老師怎麼說都不聽，我當年也認爲自己能融會貫通，做到萬法歸一，修煉成無相神技，可以模擬天下所有的神祕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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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武俠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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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很想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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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還年輕，還有時間挽回，你先具體說說，你都學了哪些技能？”老頭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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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前輩學過多少種技能？”聞人升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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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來你果然還是不服啊。”老頭冷笑，然後伸出1個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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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種麼？前輩果然神人也。”聞人升頓時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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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看起來最多最多200歲，這相當於兩年就要學會一個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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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個技能從熟悉到入門掌握，昇華銘刻，普遍要三個月到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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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去其他事情所花費的時間，這個掌握數量已經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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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頭這些技能中肯定有不少發展到專家級以上的，這又要浪費很多時間，畢竟不到專家，他也保留不下來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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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瞭解過，即便是一些宗師，掌握的技能總數，也就是六七十種，已經足夠形成一個龐大的技能樹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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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猜！”老頭得意洋洋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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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種？”聞人升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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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再猜！”老頭鄙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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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師有點頭疼，想要說話，卻被老頭狠狠打了一巴掌，連忙繼續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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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下一次再猜不中，今天你什麼要求也別提，我什麼也不會答應你！”老頭明顯是犯了老小孩脾氣，勁頭上來，竟然坐在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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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也有點頭疼，要是趙涵在這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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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他閉上眼睛，裝出沉思的樣子，然後先聯繫上家中的傀儡，再通過傀儡去找趙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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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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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趙涵，正被拜託解決一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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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本身看起來很簡單，就是一連串的意外發生，最後導致有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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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過程就是一處辦公樓的28層上，窗戶被甲開了，然後乙過去放了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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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丙去那兒打電話，不小心碰落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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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人，恰好是丁打電話叫過去在那裏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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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丙丁四個人，各自做了一件看似很尋常的事，結果導致一起意外事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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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治安員也不傻，過來一調監控，發現這麼湊巧，明顯是有人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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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正常途徑找不到證據，將任務委託給巡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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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涵正需要積累功勳點，就將這個任務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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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來說這事非常簡單，直接回溯到甲乙丙丁，找到他們密謀的情形……然後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所有流程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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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她震驚的是，她照着以前的方式，先後回溯了三次，還是找不到四個人密謀的情形，或者接受其他人命令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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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無論怎麼看，這四個人絕對是有勾結的，至少是有一個人吩咐他們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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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從概率上來講，出現之前那種巧合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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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聞人升的電話打來了，這簡直就是救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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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涵趕緊將自己碰到的麻煩告訴聞人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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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聽後，愣了一陣，然後道：“這麼說，你的回溯術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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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以前預言的時候，只是展望未來的時候不確定，回溯過去的時候，針對普通人的情況，從來沒有碰到過今天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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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這四個人背後，不是普通人，要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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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麼？”趙涵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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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沒有多想，暫時你也不用知道。我現在換一個回溯對象給你。”聞人升接着就將老頭的情況傳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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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多分鐘後，趙涵驚訝道：“那老頭會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種神祕技能。奇怪怎麼換個對象，又能回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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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這事情我隨後再研究下。”聞人升暫時沒功夫操心趙涵的問題，敷衍兩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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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這簡直是究級單身狗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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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隨後就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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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萬多種，如果自己全部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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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最保守地估計，平均每個技能只給5點神祕度上限，那也是5萬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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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萬點，500倍的基礎加成，又是500倍的激活加成，最後是25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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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概念，這是神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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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腳下去，就相當於神話中那些傳奇法術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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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頭羊就能讓自己薅到成功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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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什麼表情，趕緊猜……”這一陣子，老頭子趴在2月冰冷的石桌上，竟然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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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種。”聞人升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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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點點頭，卻沒有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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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有幾個比較強的後援，現在你該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還聽不聽我的話？”老頭趾高氣揚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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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果然神人也，晚輩希望前輩能將所有技能傾囊相授，至於學費，只要晚輩能做到的，前輩儘可開口。”聞人升前所未有地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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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怎麼就聽不懂人話？我讓你聽我的話，是要你重新梳理自己的技能體系，專精幾系，不是要全部教給你。”老頭子氣急敗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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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升能理解對方的心情，和秦老師一樣，都是那種希望別人好，不會因爲別人倒黴而幸災樂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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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非常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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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可能說出自己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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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想要挖到金礦，總是極爲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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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金子也不會一直那麼值錢，而是會像鋁一樣，先貴後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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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讓這個好心又倔強的老頭，全部傳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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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對方之前剛剛說過，他曾經有個願望，想做到萬法歸一，修煉成無相神技，模擬天下所有的神祕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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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給了對方這個希望，或許對方就會將衣鉢傳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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