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心裏沒有來得一陣空落,有種被人推着往前走的感覺,厲函對她的佔有慾她不是不知道,可現在他甘願讓他回到唐澤車身邊?
這顛覆了舒恬的想象,讓她覺得可能再一次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厲函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小女人,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沒有錯過,驚訝,慌亂,難以置信,到現在的失落和茫然,他都看在眼裏。
這個反應比他起初想的好很多,起碼是對着他,而不是因爲唐澤辰。
後面的談話舒恬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需要考慮一下,考慮是否要回到漫山別墅去。
結束後,吳律師先行離開,厲函還坐在原位沒動,舒恬也是。
一個沉穩老練,一個低頭無措,兩人之間隔着一張桌子,氣氛卻微妙起來。
“給你一個回到前夫身邊的機會,不開心?”
男人平靜如水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舒恬猛地擡頭,秀氣的眉毛擰起來,“你什麼意思?”
厲函低低笑起來,胸腔微微震動,發出低沉悅耳的聲音。
舒恬見他笑了,憤怒的同時還有一分不易察覺的委屈,總感覺自己離婚這件事在他眼裏就是個笑話。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拿起包包轉身要走,手指剛碰到門把被一股力道扯回去。
門旁牆角,男人箍着她細腰,掌心不斷遊走摩挲,帶起一陣顫慄,舒恬不想跟他說話,犟着不出聲,忍着勁兒瞪他。
厲函看着她蒼白的小臉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染上紅暈,那雙清澈的美眸也越發迷濛……
直到男人的手扯開她的內衣,舒恬終於忍不住,按住他的大掌,“厲函,這是接待室。”
“角落是監控盲區。”
“……”舒恬深吸一口氣,“那也不行。”
厲函不管她,這個女人就是天生的妖精,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瞪着眼睛看他,都讓人受不了。
他把她壓在牆上,“你別出聲兒。”
舒恬快崩潰了,不停推他,“厲函你別瘋了!”
“是,老子憋瘋了。”男人拉過她的手,讓她切實感受,“誰你讓穿成這樣勾引我。”
舒恬看了眼自己的着裝,簡單大方,除了領口低點沒毛病,忍不住低罵一聲,“你自己下流!”
“我就對你下流。”說完,不顧她反抗,直接闖進了她的身體。
舒恬悶哼一聲,牙關緊咬生怕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身前牆壁硌的她有些疼,不適的扭了扭身體,身後一隻手臂橫過來擋在她身體和牆壁之間。
看吧,他總是這樣,從小細節上讓她崩潰。
……
一次做完,舒恬從包裏拿出紙巾給自己清理,會議室漫上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兩人心知肚明,她羞憤難耐,將紙巾團成一團扔過去,“禽獸!”
“……”舒恬紅着臉別開視線,不想看見他,“我走了。”
“舒恬。”他連名帶姓喊她。
舒恬腳步頓住卻沒回頭。
男人語氣微頓,“你考慮一下吳律師說的。”
考慮什麼?
回到唐澤辰身邊?
舒恬才憋下去的火氣再一次燃起來,貝齒隱忍的咬着下脣,而後又鬆開,轉身走到離他半臂的地方站定,“厲函,你是不是覺得我隨隨便便跟誰都可以?是,我是做了你的情人,我不光彩,我也不配讓你高看一眼,但我從來都沒輕賤過自己,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管你怎麼看我,但我不是皮球可以讓你踢來踢去!”
一通話吼完,眼前男人神色更深,擡手撫上她細膩的臉頰,“所以呢,想說自己是情婦,但只跟我做?”
舒恬一哽,想反駁竟然無從下口,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
可她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啊!
厲函見她一副被問住,薄脣微挑,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舒恬,我沒把你當皮球,更不會把你踢給別人,讓你去找唐澤辰是爲了證據,不是爲了讓你們舊情復燃。”
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銀色的蛇骨鏈子,他長腿微曲蹲在她面前,舒恬只感覺左腳腕一涼,那條鏈子已經戴上去,“這是跟蹤器,你要是敢跟別人做,我就先把姦夫殺了,再打斷你的腿。”
……
事實證明,厲函的恐嚇還是很有用的,舒恬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個建議,與此同時,她也正式進入函禕律所工作。
這一系列的事情串聯起來,讓舒恬有種預謀已久的錯覺,她纔剛回漫山別墅,就有了另一個可以天天看到厲函的途徑。
唐澤辰他是接到家裏阿姨的通知才知道,他很意外,甚至推了和蔣夢瑤的飯局驅車趕回家裏。
舒恬正和阿姨打掃主臥旁邊的次臥,見他進來,強裝鎮定的開口,“你回來了。”
唐澤辰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上前將想將她扯進懷裏,被舒恬躲開,“別動手動腳,我還沒有原諒你。”
唐澤辰這會兒也不敢造次,怕她一氣之下又離開,可面子上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想通了?”
不是道歉,也不是解釋,第一句話竟然是想通了?≈lt;ig src=≈ap;039;/iage/19507/5673977webp≈ap;039; width=≈ap;039;900≈ap;039;≈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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