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舒恬厲函 >045 想不想我
      坐在牀邊,看着女人的睡顏,不知是不是驚訝過度,即便睡着了她的眉心還是皺着的,長長的睫毛也一閃一閃,很不安穩的樣子。

      厲函心頭有些煩躁,拿着煙盒轉身走到陽臺上。

      抽出一支菸在指尖點燃,將臥室和陽臺之間的門關上後,他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晚風帶走一縷白煙,卻帶不走他身體裏涌動的情緒。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理智剋制的走到今天,於他來說,一切人與物都需要經營和手段的,而命運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他從不當做一回事。

      可現在,身後牀上躺着的女人,不到一個月之前還跟他是兩條完全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可一個月後的今天,她忽然闖入他的世界,脫離他曾經的想象,給了他太多的意外。

      她能影響他,不禁是身體,還有感情。

      而這個影響也超過了他的想象,爲一個女人動手,若不是真的這樣做了,厲函自己都不會相信。

      一支菸抽完,手機在口袋微微振動,男人蹙眉,看了眼熒幕,接起。

      電話那頭,張畢琨從紅鼎的監控室剛剛離開,“厲總,監控錄像已經拷貝了,裴總讓人把走廊上的監控也消掉了。”

      男人聲音沉在夜色中,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做好備份,明天交給我。”

      “是。”

      “對了,”張畢琨又道,“裴總讓我問您,人怎麼處理。”

      嗆人的煙霧吸進肺裏,很快又從鼻間散去,男人聲音冷淡,像是在說一件小事,“把他廢了。”

      張畢琨握着電話的手一緊,不敢多言,“是,厲總。”

      ……

      舒恬一覺睡到了天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旁的男人還沒走。

      她擡手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吵醒了他,男人眼眸睜開,眼底帶着惺忪睡意。

      舒恬雙手撐着牀面要坐起來,才微微起身便被男人一把攬住肩膀,壓在身下,聲音帶着一絲性感的沙啞,“別動。”

      舒恬身子僵住,“你……不去上班嗎?”

      “怎麼,盼着我走?”

      “沒有……”

      厲函手臂穿過她的後頸,“腦袋還暈嗎?”

      舒恬配合的左右晃了兩下,“不暈了。”

      “給你請假了,今天就在家休息,哪裏都別去。”

      一聽到‘請假’兩個字,舒恬有些心急,“我已經沒事了,還是過去上班吧。”

      她才工作沒多久,假倒是沒少請。

      “公司不缺你一個,休息一天再去。”

      見他堅持,舒恬也再反抗,反正到最後還得按照他說的來,想起上次葉鈞庭因爲這件事發脾氣,舒恬編輯了一條請假短信發給他。

      不料短信才發出去沒一會兒,葉鈞庭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舒恬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厲函,那人正看着她手機的來電顯示,視線轉回她臉上,英挺的眉峯微挑了下。

      不接……好像也不行啊。

      猶豫幾秒,舒恬還是按下接聽鍵,“喂,葉律師?”

      “你怎麼樣,身體不舒服?”

      舒恬還被厲函半摟在懷裏,兩人之間距離極近,因此葉鈞庭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厲函的耳朵裏。

      舒恬呼吸一窒,木木的回答,“沒事,有點發燒了。”

      葉鈞庭似乎鬆了口氣,片刻又問,“昨晚,沒事吧?”

      話音落下,那雙摟着她腰的手臂陡然收緊幾分,舒恬心驚,這句話實在太容易讓人誤會,而顯然,厲函已經誤會了。

      葉鈞庭從來都不會過問工作之外的事情,今天怎麼……

      舒恬不敢再繼續深聊下去,生怕厲函一個不高興把她手機扔出去,連忙結束話題,“沒事,一點小病,我頭有點疼,先不跟你說了。”

      “好,你注意休息。”葉鈞庭語氣一頓,“我們公司見。”

      “嗯,再見。”

      舒恬趕緊把手機掛斷,可惜還是晚了。

      “昨晚的事,葉鈞庭知道?”男人湊近她耳邊,低沉的聲音裏透着危險,彷彿只要她說錯一個字就會被喫的骨頭都不剩。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舒恬有點癢忍不住偏頭躲了躲,“昨晚去紅鼎之前,我跟葉律師在見案子的代理律師。”

      “躲什麼。”厲函將人收進懷裏,女人柔弱無骨的身體跟他的渾身堅硬形成鮮明的對比,晨間那點念想在身體裏沸騰。

      舒恬睡衣衣襬被掀開,男人乾燥的掌心熨帖着腰間細膩的肌膚,漸漸不滿足於此,緩緩向上遊移……

      “厲函……”舒恬按住男人大掌,被他掙開,最近兩人不住在一起,親密接觸的次數少了很多,以至於現在她竟緊張的不行。

      感受着掌間順滑的肌膚,男人眸色漸深,身體像烙鐵般燙人,“想我麼。”

      他的手帶着魔力,被他觸碰的地方都像點燃了一簇火苗,舒恬身體燙成好看的粉色,臉頰的桃紅燒到脖子根,潔白的貝齒磕住下脣,沒說話。

      厲函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雙臂卻撐在她身體兩側,分擔自己的重量,看着身下嬌柔的小女人,眼底欲色漸濃,他低頭吻下去,微涼的脣瓣印在她好看的鎖骨上。

      “想不想我,嗯?”男人重新問一遍。

      舒恬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不敢看他的眼睛。

      想他嗎?

      她只知道回到漫山別墅時,會不自覺的看腳上的鏈子,發生意外時,第一個能想到的人也是他。

      舒恬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面寫,當一個人在孤立無援時,不管向她伸出手的這個人是誰,都會成爲最獨一無二的存在。≈lt;ig src=≈ap;039;/iage/19507/5673997webp≈ap;039; width=≈ap;039;900≈ap;039;≈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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