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童等了好久不見舒恬回來,正沿路去找沒想到在走廊上看到這樣一幕。
她衝過去,一把拉開男人的手,“你幹什麼呢!”
好事被打斷,男人正準備發火,視線一轉看到付清童清秀好看的面容,到了嘴邊的髒話變成了調戲,“喲,姐妹花啊?正好,一起一起。”
男人伸手過來,付清童一把拍掉,“滾!”
“呵,滾?一會兒就讓你欲罷不能的喊哥哥!”
眼見兩人弄不走,男人側過身朝站在後面的另外一名同伴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走過來跟他一起半拖半拽的拉着人往裏走。
酒吧裏這種事很常見,人都醉醺醺的壓根沒人管。
舒恬已經醉的不行,身子也軟塌塌的用不上力氣,幾經拉扯眼看就要被拽進屋子,她張開嘴正準備狠狠給對方一口,身後忽然一道凌厲的寒風略過,只看到一抹壓抑沉鑄的黑影,緊接着拉着他手的男人便趔趄着摔了出去。
男人沒有防備,只感覺胃口位置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氣踹倒,尾椎骨砸在地面像是裂了一般疼痛不已。
剛纔還神氣的泡妞,此時只能不顧形象的蜷縮在地面,他逆着頭到綁這個字,付清童腦子裏幾乎立刻出現了自己上次的慘狀,然而……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舒恬!”她說着便掙扎的朝厲函車子方向走。
季川禕只用了兩成力氣就將她治的服服帖帖,臉上寫滿了無奈,“人家是兩口子,你湊什麼熱鬧?”
“那也不行!厲函他自己還夜不歸宿呢,憑什麼管舒恬啊!”付清童越說越來氣,眼見着車開走了她還沒掙脫開,怒氣上頭,一巴掌狠狠甩在季川禕肩膀上,“你們做律師的就沒個好東西!冠冕堂皇,衣冠楚楚不幹正事!”
季川禕:???
“……”好吧,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被女人指着鼻子罵,這感覺很新奇。
付清童罵完轉身就走,一秒停留都沒有,儘管她一走三步搖,身體不聽使喚,可那背影卻透着一股倔強。
季川禕搖了搖頭,還是怕她出意外,取了車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還故意打開遠光燈照在她身上。
付清童努力的忽視身後的人和車,無奈那兩束強光照的她眼睛疼,忍無可忍終於是敲了男人的車窗。
‘咚咚咚’三聲敲得很響,足以看出她的火氣有多旺。
季川禕坐在車裏看着外面那張帶着醉意和怒氣的臉,竟然有些想笑,悠哉的降下車窗後,臉上的笑容已經收起,“幹什麼?”
“我幹什麼?!”付清童氣笑,“你車燈照我什麼意思啊?”
季川禕鳳眸微挑,視線第一次正經的落在女人身上,那雙向來理智剋制的眸底終於出現一抹亮色,“讓你上車的意思。”
……
厲函一路飆車幾乎均速在一百八十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不到四十分鐘就開到了,車子停在院子裏,男人解開安全帶自顧下車,大步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門前,拉開車將坐在座椅上的小女人拽了出來。
舒恬腳上穿着高跟鞋,腳步跟不上他的速度,從別墅大門口到客廳幾乎都被他拖進來的。
‘啪’的一聲,客廳裏所有的燈都被按開,明亮的光線瞬間照亮整個屋子,還沒等她適應,雙頰忽然被他捏住,盛怒之下沒注意力道,很快勒出兩道紅痕。
舒恬推了他兩下,這樣的舉動無疑更是火上澆油。
厲函看着她雙目神色有些渙散的模樣,聞着她身上傳來的濃重酒氣,眼底冷如冰窖,“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在那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