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厲函根本沒有耐心聽她說完,也不管她會如何看待,直接將舒恬帶進了臥室,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巨響之下也反映了那顆怒氣滔天的心。
門關上,就只剩下兩個人。
舒恬上樓的時候不小心崴到了腳,原本就蒼白的小臉因爲疼痛更加蒼白,可她什麼都沒說,強忍着站在他面前,驕傲的脊背都不肯彎一下,也就是這樣的態度,才徹徹底底激怒了厲函。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纔說的話。”男人鋒利的眼眸之間醞釀着駭人的怒氣。
舒恬知道他現在就在爆發的邊緣,可她卻不肯低頭,“厲函,我要離開你,離開關於你的一切。”
他可以接受所有,唯獨接受不了她的離開,這是厲函的死穴。
如今,她口口聲聲這樣說着,厲函腦袋裏最後一根緊繃的理智也斷裂了,“想要離開就不要找藉口,我跟楚婧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你要走?可以,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讓你走!”
他笑,動作不停,“我對你無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這一次不算多。”
很快,身上的衣服被他隨手扔在了臥室的地毯上,男人精壯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腰間的腰帶被他解開,大喇喇的掛着,好像走兩步就會滑下來一樣。
舒恬看着他步步朝自己靠近,心裏從來沒有過的牴觸,心裏不願意自然行爲上也不會配合,他靠近她就後退,你來我往的牽扯着,之間的距離就這樣不遠不近的拉扯。
似乎是被她這種抗拒惹惱,終於,在她後背靠到牆壁時,男人伸手將人拽進了懷裏,緊接着舒恬便被按倒在了柔軟的牀鋪中。
“厲函,你放開我!”她的臉頰擦過他裸露的胸膛,那上面的溫度燙的嚇人,意識到他不是說說而已,腳底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