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面前臉色凝重的英俊男人,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和孤傲勁,站在那裏不開口你絕對不敢上去搭話,可偏偏這張臉卻生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醫生微微垂眸,很難想象臥室牀上女孩的那身痕跡,來自厲函。
厲函視線始終盯着牀上那抹脆弱的凸起,“什麼時候能退燒?”
“嗯……差不多要到晚上了,如果反覆低燒的話就喫我留下的藥,不超過三十八度五就沒問題。”
“好,辛苦。”厲函說完,看了一眼李嬸,示意她把人好好送離。
李嬸心領神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醫生,這邊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二樓走廊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安靜,厲函獨自站了一會兒似乎在想什麼,緩了幾秒,他錯身進了屋子,反手將門帶上。
她臉上有不少汗水,兩鬢更是嚴重,直把頭髮都打溼貼在臉側,秀氣的眉頭即便是在睡夢中也微微皺着,不難看出剛纔的事情對她造成的驚嚇。
想來這些天她一直陪在舒長磊身邊,喫不好睡不好身體消耗的厲害,再加上被他折騰了那麼久肯定喫不消。
厲函順勢坐在牀邊,擡手輕輕去撫那張嬌弱的面龐,耳邊突然響起她剛纔那句堪堪耳語——
‘厲函,你別這樣,我不舒服……’
聲音小小的,仔細想想還有些委屈,他可真是混蛋,竟然毫無察覺。
視線落在枕頭之間的小臉上,厲函起身,離開一會兒,再次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條溼手帕,第一次照顧人無從下手,拿着手帕在空中晃悠了半天才找準了下手點,緩緩的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
似乎是被有些凉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