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輸了,給安露兒跪下道歉。”
安露兒一臉嬌羞的看這紀平川,“平川,謝謝你,你太男人了。”
俞瀟瀟在一旁附和,“是啊,不像有些人,站都不敢站起來。”
說話的同時,俞瀟瀟故意看了石峯一番。
張弛的目光從俞瀟瀟和安露兒身上掃過去,“立規矩是吧,就按你說的。”
“我輸了下跪,我贏了,這兩個女人都歸我。”
紀平川看向安露兒和俞瀟瀟,“你們放心,我肯定能贏,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性,只有懦夫,纔會在女人受到威脅的時候退縮。”
“真他嗎囉嗦。”張弛罵了一句,猛的一蹬地面,直接衝向了紀平川。
與此同時,張弛一拳打出。
拳擊的路數,沒有太多繁複的招式,簡單直接,迅猛無比。
面對張弛的攻擊,紀平川腳下一動,側身閃避的同時,擺肘橫掃。
“泰拳……”
石峯眼中多了一些興趣。
紀平川和張弛的動作很快,但還沒有快到誇張的地步,衆人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張弛學的是拳擊,招招剛猛。
但紀平川的泰拳,同樣霸道。
這二人,打的你來我往,安露兒等人早就看呆了。
片刻後,紀平川故意賣了一個破綻。
張弛打法兇狠,根本沒有過多考慮,直接一拳就砸了過去。
當他意識到上當已經晚了,紀平川得理不饒人。
一拳擊中張弛的面門,然後屈膝猛撞,當張弛彎腰,他狠狠的一肘砸在張弛的腦袋上。
張弛瞬間倒地。
兩分鐘的戰鬥,衆人看的酣暢淋漓。
紀平川收手,淡淡的看着張弛,“就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敢嘚瑟,跪下。”
安露兒及時送上了自己的奉承,“平川,你太棒了,剛纔就和電影裏一樣。”
俞瀟瀟也不甘落後,“就是,我看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而此時,張弛已經站了起來。
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跪下?”
“你他嗎想多了。”
伴隨着張弛的話音落下,跟着張弛的那些小年輕同時上前一步,冷冷的看向了紀平川。
紀平川看到如此一幕,臉色不由一變,打張弛一個,他都有些喫力,看這些年輕人,顯然都練過。
張弛囂張的看這紀平川,“今天輸了我認,所以你們能好好在這喫飯,不過這兩個女人,過了今天,我肯定要動。”
說着,張弛看向了安露兒和俞瀟瀟,“你們兩個想通了自己給我打電話。”
“想不通,明天我會親自上門找你們。”
張弛扔下一張名片,直接帶人離開。
“要是這幫小兔崽子不跑,我肯定都給打趴下。”確定張弛等人已經走遠。
紀平川看向安露兒和俞瀟瀟,“你們別怕,這幫小流氓真敢找你們麻煩,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安露兒嫵媚一笑,“平川,你剛纔真的太帥了,辛虧今天有你。”
其餘人,也急忙奉承巴結。
“這個世界啊,有英雄,就有狗熊。”
站起來的朱松,揉着肚子,一臉不爽的看着石峯,“石峯,你說是不是啊?”
安露兒可算抓住了機會,她看向唐久思,“久思,你說剛纔要是被欺負的是你,石峯是不是也要當縮頭烏龜?”
“找男人,就該找平川這樣的,只有這樣的才能帶來安全感。”
俞瀟瀟附和道:“就是,久思,你看剛纔石峯那個慫樣,張弛那幫小流氓來了,站都不幹站起來。”
“還不斷你的喫,我可學過心理學,一些人害怕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用進食來掩蓋自己的膽怯。”
唐久思淡淡的看了安露兒等人一眼,“我如果遇到危險,石峯肯定會管。”
這點,唐久思敢肯定,在紅嶺公墓,石峯敢對唐久誠動手,他怎麼可能會膽怯。
唐久誠以前什麼樣,唐久思記得清清楚楚,比張弛這
些人玩的可狠多了。
“大家靜一靜,我想起來一件事。”安露兒站起來,示意衆人不要說話。
當衆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她立馬開口道:“剛纔我和平川去接久思的時候,看到石峯和一個老頭打太極呢。”
“那個老頭還對着石峯鞠躬,差點沒笑死我。”
“不過現在想想,石峯應該也是練武的啊。”
說着,安露兒看向紀平川,“平川,我看你剛纔用的好像是泰拳,和電影裏拳霸一樣。”
“你說說,太極拳和泰拳,哪個厲害?”
路上,安露兒想到的又一個整石峯的辦法,就是讓紀平川和石峯打一架,安露兒不知道紀平川多能打。
但他以前是武術社社長,現在看到了紀平川的實力,她更加確定,接下來石峯會被暴揍。
張弛的出現,讓這一切變的更加順理成章。
紀平川心裏一樂,他笑了笑,按照和安露兒早就計劃好的說道:“太極,屬於傳統的功夫。”
“不過也就是一些人給自己臉上貼金,說是功夫,就是花架子。”
“屬於花拳繡腿,給人表演用的,真用到實戰中,泰拳這種剛猛的拳法。”
“毫不誇張的說,一個練泰拳剛入門的,打十個練太極的就跟爸爸打兒子一樣。”
安露兒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練泰拳的就是爸爸,練太極拳的就是兒子。”
“這……”安露兒故意看向石峯,“石峯,你就是練太極拳的,聽到這種評價還能坐的住?”
“你還真對得起窩囊這兩個字,你就不想爲太極拳正名?”
俞瀟瀟笑道:“正名?正什麼名,讓咱們大家看看爸爸打兒子嗎?”
“這種慫包,練武,也只配表演,當猴子一樣給人看。”
終於找到可以羞辱石峯的機會,這些人不遺餘力。
朱松也急忙火上澆油,“石峯,你也太慫了,不過這也符合你的身份,窩囊廢嗎,只是久思,真的就委屈你了,你說要這種窩囊廢老公做什麼?”
“說實話,這樣的窩囊廢,還不如我呢,更別說和平川比了。”
一衆人,哈哈大笑,不斷嘲弄。
聽着同學們對石峯的嘲諷,石峯坐的住,唐久思坐不住了。
她站起來,拉住石峯,“咱們回家。”
回家?
紀平川的臉色微微一變,現在讓石峯迴家可不行,好戲纔剛剛開始。
他一直當好人,想要扮演一個讓唐久思刮目相看的好人。
可到現在,唐久思還想維護石峯,帶石峯迴家。
紀平川心裏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
更讓他無語的是,石峯竟然真的窩囊到這種程度。
被安露兒等人如此羞辱,也不敢說和自己打一場。
他已經沉不住氣,不打算繼續裝什麼好人。
紀平川站起來,“久思,我想你們現在暫時不要回家,我有兩句話要說。”
唐久思有些不滿的看向紀平川,她沒想到,今天過來參加同學聚會。
這些同學們,竟然一致的嘲諷石峯。
唐久思不傻,知道紀平川等人早就做了安排。
“你想說什麼?”
紀平川冷冷的瞪了石峯一眼,“久思,讓你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我不放心,也不甘心。”
“我喜歡,一直都喜歡你,爲了你,到現在我都沒有結婚。”
“今天,我本來是想請大家喫頓飯,卻沒想到遇到張弛這樣的流氓。”
“不過我很慶幸,遇到了張弛這樣的流氓,否則這些話我也不會說出來。”
說着,紀平川擡手指向了石峯,“久思,這樣的窩囊廢,根本沒有資格和你在一起。”
“危險來了,他拿什麼保護你?”
“所以,今天我要爭一爭,爲了你,也爲了我爭一爭。”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嗎?
石峯心中冷笑,然後看向了紀平川,“你打算怎麼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