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的老師說了一句直接轉身離開。
這名老師的離開,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的有些精彩起來。
“內幕絕對的大內幕。”
“天理不公。”
“還有沒有王法了。”
“馮回,你卑鄙無恥下流。”
所有武院中級組的學生們都怒了,石峯憑什麼能拿冠軍?
開什麼玩笑?
就這樣一個人拿了冠軍,竟然還可以直接挑選中級組的選手。
那其餘人算什麼?
跑燕京來湊熱鬧嗎?
“內幕?”
唐久思皺了皺眉,“都不敢上臺跟我打,你們哪來的臉說內幕?”
唐久思的一句話,讓很多人的臉色一沉,心中很氣,可也不再開口。
和唐久思打?
根本沒有幾個人有這個把握,明知不敵上去,不是勇氣。
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畢竟,唐久思已經和白浮雪打了一場,那一戰衆人看的清清楚楚。
唐久思的實力,不是中海武院吹出來的,是實打實的實力。
當石峯下臺離開,圍在四周的人也紛紛離開。
前往醫務室的路上,林小星跟在石峯身後,“馮回,你不地道,竟然讓唐久思幫你擋着,要不是唐久思擋着,我肯定和你打一場。”
“冠軍肯定是我的。”
這小子哪來的蜜汁自信?
石峯瞪了林小星一眼,不想多和他說什麼。
不僅不想說什麼,石峯還有揍林小星一頓的衝動。
很快,在醫務室處理的傷口,石峯直接離開。
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因爲受傷,石峯並沒有訓練。
中級組的人選已經確定,然後就是高級組的對決。
高級組的比賽,石峯並不打算去看。
都說觀看高手對決,對自己的成長有用。
石峯並不這麼認爲,看不清的戰鬥,成長在哪?
不過是對自己的一種激勵罷了。
真當誰都是天才,看一場比賽就能悟到什麼東西?
當拍電視呢?
所以,第二天一早石峯就離開了燕京武院。
全球武道交流大會,還有一段時間才舉行,起碼要等到高級組的成員出現,纔會啓程出發。
而現在石峯有一件其餘的事情要辦。
石峯買了最早的航班返回了云溪,然後直奔龔錦年的住處。
石峯找到龔錦年的時候,龔錦年正在釣魚。
對石峯出現,龔錦年有些詫異。
龔錦年已經知道了燕京武院比賽的結果,但他沒想到石峯竟然跑回了云溪。
“你不在燕京帶着,跑回來做什麼?”
石峯直接拿出了破損的崩山,“龔院長,這東西能改嗎,能改的話,幫我改成一副拳套。”
龔錦年看到石峯手裏的崩山,眉頭皺了皺然後把崩山接了過來。
他看了看石峯,“你確定要把崩山改成拳套?”
龔錦年也認識這東西?
看龔錦年的眼神,石峯知道這事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龔院長,這東西你認識?”
龔錦年點了點頭,“見過,你小子怎麼把崩山拿到手了,崩山是一副啊,你小子不會扒人家小姑娘的襪子去了吧。”
小姑娘?
崩山是一個女孩的,段長空那小子是偷的還是怎麼弄的?
看到石峯的臉色,龔錦年笑了笑,“你小子恐怕也沒那個心思,不過這崩山怎麼壞了?”
“難道是那個丫頭送給你的,你這麼醜,難道掌握了某種特殊的媚術?”
石峯的臉色更難看,“龔院長,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崩山到底什麼來歷?”
“就是一個小姑娘的襪子,是一種罕見的蠶產的絲製作而成。”
“這世上現在也就這麼一雙,既然破損了,沒有蠶絲修復是不可能了,既然你想改成拳套,那我就幫你改了吧。”
石峯看着龔錦年,“龔院長,能不能說的詳細說說這襪子的來歷。”
說這句話的同時,石峯心裏道:“我看你像是要坑我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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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龔錦年笑了笑,“我剛纔跟你說了,你要不要改,不改的話算了。”
石峯沉默了片刻,這崩山很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應該不是解決不了的麻煩。
石峯之所以不找江流石是怕江流石坑自己,但看來龔錦年也是個老狐狸。
但石峯相信,龔錦年應該不會害自己,最多就是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或者給自己製造一點小麻煩。
和段長空一戰,石峯見識到了崩山的厲害。
如果能夠改成拳套的話,石峯確實多了一些自保的能力。
以前,石峯就算你不認爲自己是第一高手,也不認爲會有多少人比自己強。
但現在,他不過是中級組的一名選手。
石峯可不認爲這個分組是鬧着玩呢。
真要和高級組打,石峯估計自己也會和林小星一樣被人按在地上爆錘。
但如果有了拳套,自己和高級組的人拼一拼也不是沒有可能。
力量的加持,還是很大的。
起碼,有了拼命的資本。
“改,不過把拳套染上顏色吧,弄成黑色。”
龔錦年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安排人改一下,差不多兩天就可以完成了。”
兩天……
石峯沒想到時間這麼長,但時間越長則證明製作崩山的蠶絲更加的不簡單。
“龔院長,到底是什麼蠶絲呢?”
龔錦年把崩山收起來,“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理解,或許有一天你會見到的,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石峯沒有再多問,把崩山改成拳套要兩天時間。
石峯離開云溪武院回到了工廠。
葉小魚還沒回家。
不知道這丫頭的比賽怎麼樣了。
葉小魚這次參加的比賽不是武院之家的,而是和一些古老的武術門派和隱世的武術世家。
某座大山深處,雲遮霧繞,彷彿人間仙境一般。
溪水潺潺,這裏散落着不少木製的房屋,古典唯美。
彷彿世外桃源一般。
只是……
現在很多木屋破損很嚴重,這裏的居民一個個臉色也很難看。
“不堪一擊,怪不得躲到大山裏,是怕捱揍。”
葉小魚拖着風波錘向外走去。
“二叔,別衝動,你的輩分太高了。”
“老二,剋制。”
一名大漢,鬚髮皆張,他拎着一把斧子,怒瞪着葉小魚,恨不得直接劈了葉小魚。
要不是身邊的人攔着,他還真敢衝上去把想要離開的葉小魚給活劈了。
這名大漢衝動,可旁邊的人不敢衝動。
葉小魚確實欠揍,說話口無遮攔,打贏了還不夠,還要羞辱人。
說實話,有很多年長的人都想出手了。
只是礙於輩分,不好出手。
“廢物,一羣廢物,從今天開始,都給加倍訓練。”
看着葉小魚越走越遠,憤怒的大漢一腳踹在一名年輕人身上。
這還不解氣,很快這名大漢已經踹倒了不少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委屈的不行,可沒辦法,他們打不過葉小魚,沒給家裏長臉。
而葉小魚哼着歌,慢慢消失在山林之中。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葉小魚也是老虎,見了要躲開,一定要躲開。”
改編自己葉小魚口中的歌,有着別樣的味道,這次出行,葉小魚很開心,龔錦年給她的任務也很簡單,欺負人。
云溪武院,龔錦年正在研究崩山,改是能改,但真的不好改。
不過龔錦年還是決定動手,當確定了怎麼改之後,龔錦年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石頭,我給你郵過去的那副拳套給我郵回來啊。”
正在挖竹筍的江流石皺了皺眉,“怎麼,你小子就這麼摳,連拳套都不給石峯,真讓他到外面丟人現眼去啊?”
龔錦年笑了笑,“那小子把段家的一隻襪子搶過來了,讓我幫他改成拳套。”
什麼?
江流石愣了愣,“你是說崩山當中的一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