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皓聽罷,大受打擊:“鬧了半天,咱們在他眼中成庶子了”

    “庶子不至於,但絕對沒墨玉辰名正言順。”墨玉軒道。

    而後,兩兄弟彼此相顧一眼,眼中都閃着幾許頹敗之色。

    良久,墨玉皓問:“那現在怎麼辦父皇是鐵了心要扶太子上位麼”

    “父皇正當盛年,說扶太子上位爲時尚早,不過他在給太子鋪路是肯定的。咱們也不急,且看着吧。”

    “靜觀其變”墨玉皓問,隨即又有點兒不贊同:“這不是坐以待斃麼父皇突然來這麼一手,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倘或此事都能讓朝裏朝外毫無怨言地接納,那日後太子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豈不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墨玉軒聞言,眉頭擰了擰,終是無言地搖頭結束了這個話題。

    墨玉皓心頭不暢快,捏着拳頭虎虎生風地走了。

    墨玉軒望着自家四皇弟匆匆離開的背影,低聲假咳了咳,屋內立時飄來一名身着勁裝的高手。

    只聽得墨玉軒對那人輕聲耳語了幾句,那人便躍身而去。

    明日的早朝嗯,該是讓人有些期待了。墨玉軒勾了勾脣角,起身去了後院。

    南墨國的朝堂,好久沒有這麼大的動靜了。

    聖旨下達,太子入朝理政,但凡在京的文武官員,六品以上者全都必須列席朝堂。

    一時間,宮門外車馬簇簇,人潮如涌。

    從太子府門外,直至皇宮,官道兩旁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百姓。

    凌茵茵坐在車內,掀起馬車小窗的簾子一角,看着外面人頭攢動,不由得一陣無語。

    “快看,快看,那就是太子妃了”

    “太子妃好像也不是那麼差,看着就像是個有福的。”

    “你們知道什麼”

    車外,百姓交頭接耳,皆以爲凌茵茵不經意地微微露出的半張俏臉。

    太子坐在凌茵茵對面,目光有意無意地瞄向她,見她忽然燙手山芋似的甩開手中掀起的小窗簾子,不由促狹:“太子妃還怕幾個百姓之間的閒言閒語”

    凌茵茵沒好氣地瞪了瞪眼,出聲譏誚:“沒想到太子殿下的影響力還不錯,就入朝參政而已,這全京城的人都來祝賀了。”

    太子挑挑眉:“本宮可聽着,他們的興趣在於愛妃,而非本宮”

    話落,他意有所指地望向車外。

    當然,有車簾的遮擋,他的視線並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不過,這毫不影響他將凌茵茵的注意力重新引向外面的百姓身上。

    像是迴應太子似的,外面百姓的討論聲愈發大了,大得讓凌茵茵想要裝着聽不見都不成。

    “太子妃還真是了得,不僅攀上了太子殿下的高枝兒,現在連皇上都寵着她。這從古到今,哪有女人跟着上朝的”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她給太子殿下和皇上灌了什麼迷魂湯”

    “能有什麼迷魂湯還不是作的女人那幾樣,一哭二老三上吊玩兒的唄就她那樣兒的,能有什麼高招兒”

    “是啊,招兒是損了點兒,低級了點兒,可架不住人家不要臉,有效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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