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頭一挑:“不知愛妃以爲,本宮該如何做好人夫這一本職工作”

    “說起來,我家哥哥也是你的大舅哥吧豈不說,他要真有個好歹,牽不牽連太子府,就是爲了你家愛妃我,你不應該出出力,解決這個麻煩”凌茵茵忽而笑了,笑得狡黠。

    見天兒的被他喊“愛妃”,她聽着耳朵都快長繭了,是時候回敬回敬他了。

    他以爲,調1戲只有他一個大男人可以她一個小女子又何嘗不可

    太子勾脣,不知爲何,竟然笑了。

    他的笑,明顯的異於尋常。

    恍若春日暖陽般讓人舒爽,猶似烈火般灼人心田。

    笑意柔化了那張素來疏冷的俊顏,竟是那般地晃花人眼,奪人心魄。

    凌茵茵斂了目光,轉身到耳房,關了門,看似高冷懶得搭理某太子,卻又似急切地在掩飾着什麼。

    接下來,她一直呆在房內,再沒出來。

    認真起來的她是可以摒棄所有外部干擾的。

    是以,她也不知道墨玉辰在外面呆了多久,又做了什麼。

    直到深夜。

    “叩叩叩”

    三聲叩門聲響起。

    凌茵茵慵懶的嗓音從透着燭光的窗戶雕花小孔傳了出來:“什麼事。”

    “你沒用晚膳”墨玉辰的聲音帶着些許的不悅。

    凌茵茵從一堆瓶瓶罐罐中擡起頭,臉上有些茫然:“不用等我喫飯,我不餓。”

    “你個女人”墨玉辰不知怎等,心頭的火,蹭得一下就起來了,用力一推,原本從裏面拴好的門就那麼被強行推開。

    上好的金絲楠木做的門閂已經光榮倒下,成了兩截。

    “你幹嘛,不就不陪你喫飯你往常也不都跟我一起喫的,不照樣沒掉塊肉你看看,門都壞了,這可是九華宮御清殿,皇上的地盤,你能省點心不在這個當口使壞行不”凌茵茵鮮少如此一長串的數落人。

    一般她都懶得搭理人的。

    實在是很不習慣在自己琢磨鑽研的時候被人打斷。

    所以,心疼那個門閂是假,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滿是真。

    倒是墨玉辰愣了一下。

    印象中,凌茵茵這女人還真沒耐力跟他這麼說過一串。雖然都是些埋怨之語,但是聽上去頗有些熟悉之人間的互相怨懟。

    嗯,怎麼說呢。

    有些親切。

    對,就是親切。

    莫名的,讓他的心口微微扯了扯,透着絲絲的怪異。

    “你管它壞不壞,父皇還不至於吝嗇到心疼一個門閂的地步。你有工夫心疼門閂,你倒是心疼心疼門口這些玩意兒”說完,墨玉辰錯開身子,以便凌茵茵能夠看清楚。

    凌茵茵探頭一看。

    喲呵,

    外面桌子上擺滿了,大小托盤食盒不下十個,

    她想起來了,之前有宮女來送喫的,她沒開門,讓人將東西放外面。

    印象中,的確是時間有點兒久了,想必飯菜也涼了。

    不過

    “你沒用晚膳麼要不讓人將菜熱一熱”她道。

    太子越聽,火氣越大:“本宮用過晚膳了。”

    “那你發這麼大火氣做什麼”凌茵茵滿腦子的藥材解毒的,一時間思維沒跟上節奏。

    太子音量都拔高了:“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宮就不該多事愛喫不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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