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父皇也不可能將大內侍衛都調了好幾個給她防身。

    可是,再堅固的防備又如何她自己若沒有危機感,照樣危險。

    這麼一想,太子墨玉辰發現自己又鬱悶了,怎麼總想着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用管本宮,去盯着點兒墨玉瀾。”太子總覺得,凌茵茵似乎對墨玉瀾的態度有些另類,說不定會從墨玉瀾身上窺出幾分她的真實想法

    那女人,越發脫離他的掌控範圍了。

    有些讓他抓不住,看不明白的感覺。

    莫名的,他心裏有些慌。

    他不知道自己爲何如此,莫非,真如南宮所言,他還真看上凌茵茵那囂張女了

    不,不可能的

    他只是需要她爲自己治病,需要她替他打掩護,需要她替賑災事宜出幾分力

    在不斷的找藉口,找理由說服自己中,太子總算靜下了心,將精力放在了堆積如山的奏摺之上。

    近來涉獵朝堂,他要忙活的事情很多,很多。

    凌茵茵的藥很管用,賢妃喫下解藥不過兩個時辰便醒了。

    皇帝召了太醫診脈,發現毒已經完全清楚。

    雖然還留有不少疑點,但是架不住皇帝的獨斷專行,用凌茵茵救治賢妃有功爲由,將功折罪,免了凌遠航敬獻有毒藥膏的過失。

    縱然前朝和後宮都有不少聲討凌遠航的聲音,稱他並非過失所致,而是有意用毒藥膏禍害皇室,卻都沒能說服皇帝。

    皇帝只是委婉的表示,會暗中命人持續調查,若有確鑿證據,定然不會姑息。

    朝臣哪裏會同意,御史們竭力進言,沒想到最後竟被二皇子出面給擋了回去。

    二皇子聲稱,是奉命了生母賢妃娘娘的旨意表示不再追究此事,相信凌侯府滿門忠烈,不會行不忠之事。

    賢妃是此事的苦主,當事人,她都不追究了,別人能怎麼着

    爲此,朝堂和後宮,暫時放下了此事。

    凌茵茵和太子,自然也不用再被禁錮在御清殿。

    回太子府的馬車上,凌茵茵與墨玉辰相對而坐,各自靜默。

    “籲”

    馬兒嘶吼一聲,緊接着,馬車極速顛簸。

    “怎麼回事”太子蹙眉,冷聲問道。

    外面,充當車伕的侍衛雷影忙回:“主子,是二殿下。”

    墨玉辰還不及做出指示,二皇子墨玉瀾修長白潤的手已經撩起了車簾,緊接着一個躍身便上了車來。

    素來不喜與人親近的墨玉辰蹙起了眉頭。

    凌茵茵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又挪了挪身子,示意二皇子坐過來。

    見此,墨玉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墨玉瀾眸中有淡淡光彩略過,卻沒有言語,而是含笑坐到了凌茵茵身邊。

    這輛馬車夠大,坐三個人也絲毫不顯擁擠。

    不過,速來獨來獨來慣了的太子殿下,卻是有些受不了:“二皇兄這是何意”

    “許多年不曾與太子三弟相聚,趁着三弟和三弟妹新婚,爲兄想去太子妃沾沾喜氣。”墨玉瀾笑得人畜無害,一臉的清潤儒雅,似春風般和暖宜人。

    凌茵茵望着墨玉瀾的效,心道:真沒想到,皇室之中,居然還有這等不爭不搶,宛若方外之人,謫仙下凡的男子,好生稀奇。

    忍不住,她都多看了好幾眼,的確是養眼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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