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太子在外的形象一向都是孱弱的。雖然近期被太子妃這個福氣滿滿的新婚妻子沖喜得好了許多,但是終究是個病人是不
就算在父皇面前,這老三還時不時地咳個昏天黑地呢。
今兒個,算是給他這個二哥的面子麼
兩兄弟打着肚皮官司,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在朝政大事上的籌謀。
倆人在書房一呆就是好幾個時辰。
若非晚膳時分凌茵茵親自過來催促,他倆估計能直接談到明兒個天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政見相同,談得很投機,晚膳時兩兄弟之間的互動很明顯自然了許多,太子不再對二皇子橫眉豎眼。
不過那僅僅是對待二皇子,對凌茵茵太子那是相當的不待見。非但不說話,連個眼神都吝惜於給她,完全就是當她是空氣。
凌茵茵簡直氣樂了。
她這人除了大事上一絲不苟,嚴謹謹慎,小事上速來是能懶則懶。
像下廚這種事情,輕易她不動手的。相交不深的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她會廚藝,而且不賴。
一般人只當她是個不分鹽醋的。
今兒個她好心好意下了廚,親手整了一大桌子菜,這倒黴太子怎麼回事活像她欠了他幾千萬似的。
簡直了,她怎麼就這麼犯虐呢
惡狠狠地瞪了眼太子,奈何對方依舊視若無睹。
不知是不是因爲今兒個的小插曲使得兩人心裏犯着倔,還是接下來的幾天確實有太多事情忙活,總之在後面的好幾天,兩人幾乎沒交流。
兩人之間如此明顯的氣氛不對,豈能不被外人窺見原本盯着太子府的人就不少。
這不,問題來了。
坤寧宮
“軒兒,你說這太子夫婦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皇后的語氣有些急切,又有些竊喜,還有些不確定,可謂是萬分複雜。
大皇子墨玉軒眯了眯一雙深沉的黑眸,道:“母后素來沉得住氣,彆着了道兒纔是。”
“原本我也是不急的,如今太子正在風頭上,你父皇又明顯的胳膊肘往太子府拐,實在不該這個時候對太子府出手,尤其是咱們不該出手。”皇后擰了擰眉,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地道。
“母后切莫着急,看他墨玉辰和凌茵茵不順眼的不知凡幾,不動我們親自出手。”墨玉軒道。
皇后搖搖頭:“話雖如此,但你想想,這麼多年來太子一副病怏怏,隨時都要見閻王的德行,還不是照樣活下來了現如今,他的太子地位更是越發穩重,咱們要是在坐等別人出手,只怕是會養虎爲患。”
待到他日太子羽翼已豐,又有皇帝的庇護,誰還能撼動得了他的地位
墨玉軒也是擔心這一點:“更重要的事,凌茵茵這個女人過於邪門兒。”
“可不是麼還以爲太子娶了她會失去尋得可靠岳家的支持,豈料竟讓她娶了個福星迴去,那丫頭居然將他的病給沖喜衝好了大半。”滿朝文武,對太子最顧忌的就是他的身體。
現如今,太子身體逐漸好轉,確實不是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