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再不多言,太子拽着凌茵茵就走。

    走的遠了,確定後邊馮鴻哲沒有跟過來,凌茵茵使勁要將手臂從太子的手裏抽走,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你先放開我,那麼大勁兒幹嘛”凌茵茵道。

    本以爲還要脣槍舌劍一番,哪曉得太子瞬間甩開她的手臂,身子一閃,離她三步遠,活像避瘟疫似的。

    “你這人有病啊”凌茵茵嘴抽,臉上都冒着火。

    太子冷冷地掃了眼凌茵茵,不語,徑直走開。

    凌茵茵追上去:“喂,你今天吃錯藥了人家馮鴻哲也沒惹你,你做什麼沖人家發火”

    “嗖”

    凌茵茵只覺一陣冷風掃過,定睛一看,發現某太子黑着臉正危險地俯視着她。

    “別,你這眼神挺瘮人的。”凌茵茵打着哈哈,試圖緩和氣氛。

    太子終於開了尊口:“後宮那腌臢之地,往後不要輕易踏足。”

    “你是怕我替你惹麻煩”凌茵茵皺眉。畢竟她現在掛着太子妃的名頭,做什麼事情都能扯上太子府,這廝是怕受她連累想了想,她試探着問:“不管怎麼說,這回馮將軍是奉了你爹的名義來宣召的,我不去真沒事”

    到時候別給太子府罩上一“抗旨不尊”的罪名纔好。

    “讓堂堂太子妃去伺候一個不入流的美人,此等禍亂綱常的事情,他也得有臉鬧出去纔行。”太子嗤之以鼻。

    “話雖如此,但到底拂了他的心意,只怕心裏會怨着你。”凌茵茵尋思着,倒黴太子本就沒了母親做後盾,外祖勢力又明顯不想幫着他,他再惹了帝皇嫌隙,往後的路豈非更不好走

    何況,他還有個病弱的身子,帝皇隨時都能以此爲藉口廢了他的儲君之位。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現而今皇帝倒是比較偏向他們這太子府。可若是朱美人真這麼死了,她又見死不救,抗旨不尊,難保皇帝心裏不介懷。

    “不差這一件兩件的,你無須在意。”太子明顯的不想多言。

    凌茵茵卻心裏沒底,忍不住問:“是不是那朱美人你很討厭她”

    他往常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病弱太子往常也沒機會跟朱美人打交道,能結什麼怨

    要說是最近上朝理政後的事,那他見天兒地跟她在一起。他有什麼恩恩怨怨的,她不是再清楚不過了

    沒覺得那什麼朱美人在他們面前蹦躂過啊

    太子冷颼颼的眼風掃過來:“你當誰都能入本宮的眼”

    他用得着跟個後宮末等宮妃結怨

    “那你怎麼回事”總感覺他很排斥她去救朱美人。

    太子不願多言:“你很閒”

    “嗯”

    “若要閒得發慌,多想想怎麼快些替本宮調養身子,旁的人用不着你多管閒事。本宮乏了,回房替本宮捏捏肩。”某太子催促的目光掃過來。

    凌茵茵心裏想這問題,一時不察,身體下意識地配合了他的命令,雙腳邁開,當真跟着他回房了。

    直到雙手捏上他的肩膀,凌茵茵才如ng初醒般,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還是聽這倒黴太子的話

    不過,想起他先前故意在馮鴻哲面前說那些話,雖然有其他的目的,但是不可否認他還是維護了她作爲太子正妃的尊嚴。

    說起來,這貨好像也不是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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