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妙善見妙和一臉傷心的樣子問。
“沒什麼,就是在和妙音講以前的事情。妙良呢”妙和揉了揉眼睛道。
“這次水陸道場,妙良做的不好,師傅留下她問話。說起什麼以前的事情了這麼傷心。”妙善上前摟着妙和問道。
妙和猶豫了一下,小聲的把妙語的事情說給了妙善聽。
妙善一聽就火了,“她怎麼還不知足行,就算她是富貴人家,我們是窮人家的,她看不起我們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禍害我們妙音,詳細的事兒和我說說這次一定要把她的醜事捅到師傅那裏去”
“師姐我和我師傅說過了,師傅不讓我把過程說給別人聽我告訴你們她找我的事情已經,不對了你們可不許到處說。”佛槿嘟着嘴說。
妙善一見佛槿這樣子就心軟了,說,
“算了,師姐也不問你了,但是下次記住絕對不許了”妙善因是這屋子裏年紀最大的弟子,總是不由自主的擺起姐姐的款來說話。
“嗯妙音記住了。”然後又問道:“師姐,剛纔妙和師姐講的事情,我才聽到一半啊”
“講到哪了師姐和你說。”妙善拉着佛槿做到牀沿上。
“說到妙語不安分的集結弟子反抗。”妙和說。
“那時候,我的兩位師姐也被她說動,加進了反抗弟子羣中。她們早晚課倒是都正常去,只是不專心而已。這我們也能忍受。到了後來,妙語因爲識字,就搭上了一個山下常來廟裏送水果蔬菜的夥計,讓那位夥計每次上山都給她帶一些亂七八糟的書。”
“亂七八糟的書”佛槿不明白的問。
“就是你看不懂的書”妙善不願意過多解釋,便瞪了佛槿一眼繼續說:“妙語每日裏用書裏的內容,蠱惑那些嚮往外面生活的女弟子,隊伍眼看一天天壯大。去主持那裏說要離開的人越來越多。”
“後來了慧師叔祖回來知道後,大怒,劈頭蓋臉罵了主持一通,把鬧事的弟子又關了起來。”
“本以爲這事兒能就此打住,可以妙語還不消停。她上次沒走成,這次又趕上了慧師叔祖回來,還沒走成。於是約了四五位弟子半夜出逃了”妙和補充說。
“那半夜跑的弟子都帶回來了麼”
“只帶回妙語一人來,其他的都沒找到”
“那妙語師姐豈不是承受了全部的怒火麼”佛槿有些同情的說。
“正是,了慧師叔祖氣的瘋了,強行讓妙語出家了”妙善沉沉的說道。
“那我是不是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師傅啊。”佛槿不安道。
“不,告訴是對的,主持不是不講理的人,她定能妥協的處理這件事情。但是,妙音,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能被妙語知道是你說的,如若不然,她會報復你的”妙和最後半帶威脅的說。
“也不知道師傅爲何要放那位弟子離開”
妙善皺眉說:“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當時那位弟子獲准可以走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好像聽別的師姐說,那女弟子家裏出了什麼大變故,還是斷子絕孫的那種。她才迫不得已走的。”
“那樣兒的話,也是無可奈何啊。”佛槿莫名的有些心疼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