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了幾天,小個子男拉住一個女子求婚被拒,還被打暈的八卦便在煉器房裏傳瘋了。
“小子,還挺能耐啊,居然學會求婚了”學徒們休息時間都在傳這件事情,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上前來,好奇的問小個子男,“劉宇,你到底遇見個什麼天仙兒啊,居然一見面就求婚和哥哥也說一說唄,別一個人藏着掖着。”
劉宇從早上聽到關於自己的流言之後,心情就一直很壓抑,這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我那姑娘長得確實好看,你們沒見過麼還來過我們煉器房啊。”
那位高挑男子纔不信,“瞎說吧,我們可都沒見過,怎麼你是不是想說,就你小子桃花運好哥哥可不依,快說,在哪遇見的”
劉宇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告訴哥哥當然好,你得告訴我誰在傳這事兒啊,你看小弟我這都被當成笑柄了,總得找個人抱怨抱怨吧”
高個子的人眼睛滴溜溜的轉,“劉宇你這可不地道,我可不能隨便說人家的名字,不過,你好好想想當時除了你還有誰啊”胡說一通之後,高個子也不再問那姑娘的長相,先走遠了。
只留劉宇一個人在琢磨,當時除了自己確實只有那位姑娘一個人,再有就是,把自己擡回來的人了
劉宇剛想要繼續問高個子的男子問題,才發現房間裏又開始重新進入了練習狀態,“嘭嘭”的聲音敲在了劉宇心底,當時只有自己和那姑娘兩個人,難不成會是她
一直到了練習結束後,劉宇都一直心不在焉,煉製出的器胚歪歪扭扭,被授課的先生狠狠的罵了一通。
“高宇,你早上和你兄弟說什麼還靠那麼近”黃昏後,一羣年輕人陸陸續續走出了煉器房,一位長相白白淨淨的男子拉住了之前高個子的男子問。
“還能問什麼,自然是那姑娘的樣子了。”名叫高宇的這個人斜了一眼白淨男子。
“打聽到了長什麼樣子好看麼”一旁的人們馬上來了興致,圍在一起打聽起來。
高宇很滿意這種衆星拱月的樣子,“自然打聽到了,那姑娘據說長得很有仙子的樣子,一身出塵的味道呢只是好像不喜歡打扮,穿的也很樸素而已。”
衆人唏噓聲不斷,“瞎說吧,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哪有不打扮就好看的人”
“就是就是,再好看的女人,若是穿的像個村姑,也白搭”
高宇見旁人不接應自己的話,也很是不滿,“這眼見爲實耳聽爲虛,我帶你們去看看這姑娘不就行了”
這些學煉器的大多都是洪府旁系的年輕弟子們,一聽說高宇要帶着去看美女,都開始起鬨,“喲,高兄弟,能耐啊,居然連地方都打聽好了你也準備去求親麼”
高宇連忙擺手,“誰要去找那麼暴力的女子啊,不同意還把劉宇給砸了。”
高宇當然知道霍大師,驚訝的說,“劉宇告訴我就是這個地方啊,我應該沒帶錯吧,要不然先找找看”
衆人找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收穫,都開始質疑高宇的決定,甚至有幾個人覺得在霍大師的煉器房附近裏晃來晃去,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提前離開了。
“高兄弟,我們要不然走吧,這可就剩下我們三四個人了,若是真被大師發現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萬一被當成小偷或者壞人,那就再也不能去煉器房學習了。”當剩下的幾人也開始打退堂鼓的時候,高宇也急了。
自己好不容易能出人頭地一次,怎麼還能讓這幾個證人跑掉呢,“別走啊,我可以保證,那人就在這附近,再找找,再找找不行麼”
“高兄弟你怎麼這麼確信啊”
高宇爲何如此確信當然是因爲他就是那個把暈倒的劉宇擡回去的人了。
他與劉宇是同一年進到煉器房學習的,劉宇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掄起錘子來很是有勁兒,當時煉器房的授課先生們都十分喜歡,覺得他是個好苗子,所以對劉宇很是照顧。
可高宇開始不滿了。
自己與劉宇名字相似,還剛好一高一矮,所以會被同一個班的人嘲笑,說你看兩個都叫宇,怎麼煉器水平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高宇忍受不了這樣的冷嘲熱諷,所以開始建立自己小集體小圈子,開始詆譭欺負小個子的劉宇。
剛開始的時候,劉宇還會去告訴授課先生,先生也樂得爲這個優秀的學生處理一些人際關係,可每次告狀完,高宇當面承認的好好的不再欺負劉宇,但背後卻更加變本加厲的打壓着,這讓從小無父無母的劉宇很是苦惱。
但也只能再去找先生。
先生管一次兩次自然沒問題,但三次四次之後就開始厭煩了,不再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劉宇自那以後便一直處在班裏的最底層,高宇時不時的就會去跟蹤他,挖出劉宇的醜事來公之於衆,供大家取樂。
佛槿來的第一日,也是高宇察覺到了劉宇的不對勁兒,所以又跟了上去,纔看見了那丟人的一幕。高宇當時並沒有管躺在地上,腦門出血的劉宇,反而跟上了慌忙逃跑的佛槿。
一路跟隨着她來到的便是這個院子。
高宇自然不會把真相告訴眼前這羣人,只能找個藉口糊弄過去,“你們想想,若是真在這個院子裏,那豈不是說明這位姑娘同霍大師之間有關係麼如果能認識了她,那借機認識霍大師”
高宇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在場的各位也有些心動了。霍大師是洪家奉養的煉器大師,只要能在霍大師面前留下印象,哪怕是一句話的表揚,那今後在煉器界就相當於有了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