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隨隨便便一把裝飾用的太刀,如果拿出去也會是讓那些所謂劍道宗師都驚歎的好刀。
掂量着手中近乎一人長的大太刀,半藏有條不紊的走進房間之中。
放棄用劍只不過是忽悠天羽羽斬那個小丫頭的說辭罷了,半藏的劍術可是比源氏還要強的,這麼一張底牌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捨棄。
不過島田家並沒有什麼劍譜之類的東西,半藏的練劍也只能完全憑着感覺來了,就和他練箭一樣。
悟劍什麼的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半藏表示不是很瞭解,他現在的所作所爲只是笨拙的一遍遍練習,從而喚醒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罷了。
至於敢這麼大大咧咧的走進房間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爲半藏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殺氣,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卻不準備動手也沒有殺氣,如果房間裏的真的是兇手的話,那麼也太業餘了一點。
難道是天羽羽斬那個丫頭說起來今天一天都沒見着她呢。
半藏這麼嘀咕着,提這劍走進房間,藉着月光,能夠看見g鋪上隆起一個人形,似乎有什麼人躲在被褥裏蠕動着。
“羽斬”
半藏下意識的呼喚着少女的名字,然後被子被人從裏面掀開來,一臉迷茫的金髮少女搖頭晃腦的鑽了出來,看着少女被褥下露出的精緻鎖骨,不難猜出她是完全赤果着。
英梨梨覺得頭有點暈,她只記得自己出來散心,然後到了一個荷花池邊,然後,便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隱隱約約她記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仙女一定是在做夢吧,這個世界上哪來的仙女
英梨梨歪着頭,一臉天然呆滯的模樣,少女到現在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搞清楚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況,直到冰冷的刀鋒抵在她的咽喉之上。
“你是什麼人”
雖然眼前的金色雙馬尾少女讓半藏莫名的眼熟,但是他可不是什麼精蟲上腦的傢伙。眼前的少女雖然作爲刺客不合格,但是也不能確定她是完全無害的。
說不定是美人計呢。
半藏這麼想着,盯着英梨梨看着,而後者顯然依然處於一副大腦當機的姿態來。
這又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英梨梨這麼想着,少女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前涼颼颼的,然後下意識的低下頭來。
旋即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從臥室裏響了起來,被嚇了一大跳的半藏眼疾手快,手中太刀一個翻轉,刀背狠狠的打在少女的喉嚨上,這才讓這有些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咳咳咳咳咳咳”
咽喉這樣脆弱的部分被這麼粗魯的對待,英梨梨頓時露出無比難受的神色來,少女劇烈的咳嗽着,翻着白眼,身前的被子落下來許多將更多美秒的景色展現在了半藏面前。
如果是以前的話,半藏說不定會因爲這樣子的美秒景色而呆滯片刻吧,不過經過這一個月的洗禮很顯然這樣子的小刺激已經完全讓他不爲所動了。
還是個孩子吧爲什麼這樣子的孩子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赤身果體的出現在自己的g上呢
雖然基本上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少女不是來刺殺自己的刺客,不過半藏還沒有放鬆警惕。
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一點看着少女翻着白眼,快要壞掉了的可憐樣子,半藏不由的在心裏這麼想着。
這樣子的女孩子就算是想要美人計來刺殺自己,也辦不到吧
這小身板,這柔柔弱弱的樣子,恐怕自己隨隨便便就能把她玩的自己是誰都記不住。
忍不住在心裏這麼邪惡的想着,確定眼前的少女完全無害之後,半藏轉身將手中的太刀歸鞘,鏗鏘有力的金屬撞擊聲讓英梨梨那消瘦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再次一顫。
少女現在已經顧不上害羞了,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中也同樣顧不上了。現在的英梨梨的心裏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填滿,剛剛半藏那輕描淡寫的一擊,即便只是用刀背,依然讓英梨梨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氣息。
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可怕,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着一個人類,簡直就好像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英梨梨十分的確定,這個男人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自己
也是因爲如此,少女臉上的神情,越來越不堪,止不住的淚水除了委屈和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入侵者”
半藏挑了挑眉這麼問道,他還不知道自己習慣性的冷傲姿態,究竟給了英梨梨多大的心理壓力。
畢竟一般都是面對天羽羽斬和那些長老,普通的侍女完全不敢和半藏對視,所以半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大。
“嗚嗚嗚嗚”
想要開口都有一些困難,英梨梨只能委屈的哭泣着,而另一邊的半藏顯然也是開始不耐煩起來。
他上前一步再度回到g邊,旋即一個有些顯眼的東西出現在半藏的面前。
少女赤果在外的上本身貼着一張不起眼的紙條,而紙條上似乎寫着些什麼。
半藏朝着少女伸手,後者一臉畏懼的縮了縮身子,不過卻是不敢再有太大的動作,只能任憑半藏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身上。
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讓半藏的心蕩起一陣淡淡的漣漪,手指忍不住順着少女如竹的鎖骨滑動,流連忘返間,將那張不起眼的紙條取了下來。
“少主大人,敬請享用。”
紙條上用着娟秀的字跡寫着這麼幾個字,看着這張紙條,半藏微微挑眉,視線再度落到蜷縮着身子可憐的如同被拋棄的小動物一般的英梨梨身上。
不可否認,因爲這張字條上的話語,一股邪火從他的身體之中悄然點起。.&bp;&bp;&bp;&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