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於這件事的討論纔剛剛展開。不過無論如何討論,普通平民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們只能通過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去猜想,那道黑光到底是誰木葉什麼時候還有如此強大的存在以及將九尾妖狐這頭怪物釋放出來的人到底是誰
而就在幾乎誰都不想睡覺,全都沉浸在熱烈討論中的時候,木葉村火影辦公室裏面,另外一場討論也已經展開
參加討論的人只有五個:以志村團藏爲首的長老團三人,再加上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和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日斬,我聽屬下彙報,之前對付九尾那道黑光是宇智波一族的小鬼沒錯吧。”志村團藏低沉着聲音,眯着眼睛盯着猿飛日斬。
“團藏,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動。”
沒有回答團藏的問題,猿飛日斬竟是首先威脅了志村團藏一句:“你的根絕對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對手,就算是九尾在他面前都算不了什麼。”
“我懷疑他的實力很有可能已經強大到老師那種程度”
猿飛日斬所說的老師是千手柱間。
聽到猿飛日斬說那道黑光的實力已經強大到可以和千手柱間媲美,志村團藏眉頭不由一挑,冷道:“有資料嗎”
“有”
猿飛日斬點頭,將自己面前擺放的一份資料扔到團藏面前。
團藏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看完資料便將其傳到自己旁邊的轉寢小春手中。
不過團藏的臉色卻變得極其難看,他並沒有從這份資料中看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宇智波路人所表現出來的一切簡直太普通了。
無論是出生在宇智波一族,父母都是宇智波一族族人。
還是他父母在五歲時候死亡的信息,如果非要找出什麼不普通的東西,那麼就只能是宇智波路人無法提煉查克拉。
也就是這一點讓團長心情沉重。
沒有辦法提煉查克拉,但一身實力卻強橫到擊敗九尾妖狐跟打狗差不多,那種恐怖的實力,很難讓人相信他不能提煉查克拉。
還有一點讓團長心情煩躁,宇智波路人是宇智波富嶽這個現任宇智波一族族長的侄子。
也就是說,被他當中肉中刺、眼中釘的宇智波一族有了一個無比強大的靠山。
“還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志村團藏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
“除了我們幾個人,還有水門的妻子玖辛奈,宇智波富嶽,還有兩個暗部的屬下,對了還有一箇中忍,好像是宇智波路人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叫做無月輝。”猿飛日斬說道。
“必須得將他的身份隱瞞。”
志村團藏目光一閃:
“他的身份一旦透漏出去,會讓村子方面受到巨大的威脅。”
“宇智波富嶽已經做出保證。”
“他的保證沒有作用。”志村團藏爭鋒相對看向猿飛日斬:
“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我不會相信他的保證。最好的辦法,是將宇智波路人拉入我的根,減少他與宇智波一族的接觸,用這種方法不斷削弱他與宇智波一族的紐帶。”
“這不可能。”
“第三次忍界大戰還沒有結束,我們無法確定宇智波路人心中,村子和宇智波一族誰更加重要。最穩妥的方法是儘量減少他對村子的敵意,甚至讓他對村子產生極其強烈的歸屬感和認同感。”
“這樣,有着宇智波路人在,我們村子纔可以在日後的戰爭中擁有一個誰都無法忽視的強大戰力。”
猿飛日斬語氣中竟是帶着一絲不容置疑:
“所以,我們應該讓他進入暗部,接觸村子部分權利,讓他放鬆對村子的抗拒。”
“你難道就不怕養虎爲患嗎”志村團藏冷笑一聲說道。
“那個。”
資料已經傳遞到波風水門手上。
看完資料聽到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都快要打進來,波風水門無奈的一笑,說道:
“我有一個想法”
“水門,你說說看。”猿飛日斬坐了下來,衝着波風水門微微點頭。
志村團藏也坐了下去,不過表情依舊難看。
但波風水門作爲四代目火影,志村團藏必須得給他一個面子。
“我覺得嘛。”
波風水門微微一笑:“加入暗部不適合,加入根也不適合。因爲這隻會引起宇智波路人的猜疑。”
“不如只讓他成爲忍者,進行一次次任務如何”
“正好現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到了關鍵時候,有着路人的加入,我相信村子的壓力能夠減輕不少。”
對於宇智波路人,波風水門倒是ting有好感。
不僅僅是因爲自己死去的一個弟子是宇智波一族族人,更重要的還是他拯救了自己一家人。
如果沒有宇智波路人出手對付九尾妖狐。
那麼最後,或許他就要犧牲自己來保住木葉,同樣,他也不能夠在最後關頭將已經快要打散的一部分九尾查克拉封印到自己妻子體內,來保住她的性命。
可以說,宇智波路人算是波風水門一家的救命恩人。
這讓波風水門實在不想看到宇智波路人被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互相算計。
“另外,因爲不確定宇智波路人對宇智波一族是否具備歸屬感,所以村子方面應該放鬆對宇智波一族的監控,並且對宇智波一族多給出一些實權。”
“這樣的話,不僅路人可以和村子產生紐帶,宇智波一族也能夠通過路人和村子產生紐帶與溝通,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波風水門說完,笑吟吟看着其他四人。
他現在纔剛剛接手火影這個位置,只有虛名,真正實權還沒有掌握在他手上。所以具體如何,還得看着四個人是否答應。
“我同意。”猿飛日斬琢磨了瞬間,點頭說道。
“我也同意。”
“附議。”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同時點頭。
所有人轉頭看向志村團藏
可以看到志村團藏的臉色極其陰沉難看,不過五個人四個人都同意了他還能說什麼
“就按照你們說的做吧。”
志村團藏站了起來,絲毫不給四個人面子,他將柺棍一杵,向着辦公室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