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他一下子語塞當場。
一旁的邁特凱沒心沒肺的大笑着:“無月竟然喜歡男人,看來我以後離他遠一點。”
“混蛋凱,我就是喜歡男人,也絕對不會喜歡你的。”無月輝頓時暴怒。
“白。癡,你什麼意思”邁特凱兩眼瞪圓。
無月輝不屑地撇了撇嘴:“你眉毛太粗了。”
邁特凱:“.....”
夕陽紅美眸流轉,不可察覺地在面無表情的宇智波路人身上掃了一眼,嘴角也勾出一絲微笑。
最後無月輝也笑了。
三個人在笑一個人面無表情站在一邊,一個怪異的小隊。
與此同時,在他們的周圍佈滿着鮮血,殘骸,斷臂,大。腿,肝臟、心臟等等,還有死不瞑目瞪大着雙眼的頭顱。
如同一個修羅場一般的煉獄場地。
這時候,這片空地經歷了一場戰鬥,已經被毀的不成樣了,一片狼藉。
或許他們是在慶幸自己能活下來,或者他們是在高興自己有了一次酣暢淋漓的戰鬥。
宇智波路人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一幕,他也想笑,但卻不知道怎麼表達,或者說表達不出來,轉頭淡漠地看着天空,湛藍的天空,雲捲雲舒的白雲,好想能像個正常人。
.......
寧惹小人,莫惹女人。
這句話,不愧是古人的經典語錄,而且同時,女人這種生物,最爲記仇。
“啊啊”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森林,驚得森林中小動物快速逃竄。
慘叫的不是別人,正是作死的無月輝。
被紅以包紮之名,虐。待慘了。
被包紮完,好像受傷更重了,奄奄一息,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這一次的經歷,讓無月輝對於美麗的紅敬而遠之。
同樣,邁特凱也被簡單裹成了一個糉子。
紅並不是醫療人員,只能用醫療繃帶包紮一下罷了。
紅的傷口卻是在無月輝和邁特凱賤笑中,躲到樹林裏,讓宇智波路人包紮的。
與此同時,宇智波路人並沒有忘記被自己禁錮的巖忍上忍,眼如死灰,雖然不知道宇智波路人爲什麼沒殺死他,但是他知道不可能活着,他也想過自殺,卻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彈,被禁錮了,對於這個木葉村的還是孩子的忍者更加的忌憚和恐懼。
踏踏踏~~
淡漠如同萬年堅冰,宇智波路人那瘦弱身軀,穿着寬鬆的宇智波家族戰鬥服,顯得格外的修長。
看到了宇智波路人的出現,巖忍上忍突然發現自己能動了,忍不住地顫。抖,死灰色的眼眸中浮現出恐懼。
隨着宇智波路人的身形越來越近,巖忍上忍心裏越來與不安。
面無表情的宇智波路人,渾身散發着一種冰冷到骨子裏的寒意。
黑光不時在腳下閃動,宛若魔鬼豎立在那裏。
空洞的眼眸,好像可以吞噬他的靈魂。
他有種預感,他不會死的那麼容易。
從靈魂深處冒出一陣寒意,讓他此時如同呆在冰窟窿一般。
那空洞的雙眸中,好像有一絲黑光閃過,好像鬼火一般。
“內奸時間任務內容”宇智波路人並沒有看向飄在自己身前的巖忍上忍,如同說着漠不相關的事情,吐出四個詞語,沒有過多的逼問,或者說服,只有淡漠,無盡的淡漠。
空氣在一瞬間好像凝結,時間好像在一瞬間靜止。
巖忍上忍也終於知道宇智波路人要幹嘛了。
苦澀絕望的笑容浮現在面孔上,原來只是爲了情報,確實一般生擒敵人,也就是爲了這個了。
眼中閃爍着決然,態度非常堅定地說道:“殺了我把我不會說的,我不會出賣村子。”
做爲一個忍者,他還是有職業操守的,這是忍者的基本守則,況且巖忍村還有他的家人,那裏是他的根。
既然知道終究會一死,爲什麼還要透露情報。
“哦”宇智波路人淡淡的應了一聲,好像是早已有預料,或者這就是他的迴應,平靜的不能在平靜,卻在這種時候,讓巖忍上忍感覺到更加的詭異,心中一緊,不祥的預感在激增。
一絲冷汗滑落,他知道宇智波路人會折磨他,讓他恐懼的是,這個如同惡魔的怪物,會用什麼手段折磨他
如果是普通手段,他絕對不會害怕,每一個合格的上忍,都經歷過村子的特殊考覈,在審訊方面也有着特殊的訓練。
只不過,普通的手段,宇智波路人真的只會用那些嘛
先前宇智波路人虐殺的手段,完全就讓他感覺魔鬼。
“隊長....”夕陽紅突然出聲,想說些什麼。
“紅”無月輝的臉色卻從嬉笑變得極其的鄭重,看着夕陽轉過頭來,緩緩地搖了搖頭。
邁特凱此時也鄭重地搖了搖頭。
夕陽紅咬了咬牙,她實際上想說的是,用她的幻術審訊,這樣可能更加方便一點。
但是無月輝卻知道,一旦宇智波路人選擇親手去做的,必定有着他的決策。
而且,最關鍵的是,宇智波路人決定好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邁特凱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宇智波路人的強大已經征服了他,而宇智波路人是隊長,他們必須聽從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