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宛覺得原身應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角色。一穿越過來,她就很清楚地發現這個身子簡直就是被保養得身體嬌貴。
而這野生的雜草倒是真的在她手上割了幾個小口子,風一吹,疼得她倒吸冷氣。
本來是打算挨着等走完了再說,春淳卻發現了不對勁,她一直覺得在自己身邊使勁地把手背在身後的小姐有些不對勁
在春淳堅持之下,明清宛也只好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手上的傷口不深,但是看着血淋淋的,有的還已經結了疤。
春淳心疼地低頭輕吹,“小姐,你,你很疼麼嗚嗚嗚,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你。”
明清宛很敬佩對方這種說哭就哭的本領,那眼淚吧嗒吧嗒,有的落在她的手上,疼得她倒吸數口冷氣。這簡直就是在人傷口上撒鹽
如果不是明清宛很清楚對方爲人,她都懷疑這是不是春淳的惡意報復了
“小姐”春淳也發現了不對勁,她忙背過手把眼淚擦乾淨,滿臉着急。
“我沒事。”明清宛搖了搖頭,不過是被割傷,這倒是真的沒什麼。
走在前頭的人發現後頭的騷動,他皺了皺眉,一想那個女子狡猾得像只狐狸,自己還是小心一些。於是他轉身走了過去,“怎麼了”
“沒事。繼續走吧。”明清宛將手背在身後,一臉淡漠,她並不打算在自己的敵人面前示弱。
那人看了一眼眼睛有些紅腫的春淳,又看了一眼明清宛,這就確定對方出問題的怕是手了。
“手拿出來”領頭人冷淡說道。
明清宛並不理會,只是擡了擡下顎,“朝前走,我說沒事。”
誰也不知道他的刀子是哪裏來的,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直接架在了春淳的脖頸上,“我說拿出來。”
明清宛死死地盯着那人,她看着那鋒利的刀刃對準春淳的脖頸,心疼不已,生怕對方下一秒真的直接割過去,便伸出自己的雙手,在人面前攤開。
領頭人低頭看了一眼,眉頭一皺,白皙的手背上有幾道鮮紅的口子,有的還在往外流血。
“嘖,真的皮嬌肉嫩。”領頭人嘲諷一笑,他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兩塊布料丟了過去,“把手包着,別等會雙手到了那兒就已經被割成豬肉片了。”
明清宛聞着衣服上頭淡淡的香味,一陣頭暈目眩,這個味道她很熟悉
“小姐”時刻關注着明清宛的春淳一把推開那把刀子,什麼都顧不得,她直接撲了過去,死死地扶着自己的小姐,生怕她出事。
明清宛這會就像是剛剛坐完過山車或者是原地旋轉一包多圈的效果,頭暈目眩,分不清南北,腳下無力根本站不穩。
那個味道,那個味道,好熟悉
他是誰是自己的故人麼
“怎麼這麼弱”明清宛的手臂被人用手死死地握住,以至於她整個人不會倒在地上。
領頭人的視線向下一滑,在她腹部停留片刻,“你有身孕”
“那又怎樣”明清宛終於是吐舒服了,現在也沒有之前的眩暈感,她接過春淳的手帕擦了擦嘴,也學着對方的那種嘲諷語氣說話,“難道您還想良心發現,放我離開”
“這倒不是不可能。”領頭人挑了挑眉,“只不過,是不會把你交給僱主。”
明清宛一愣,往後一退。這個人不會是變態吧專門玩孕婦的心裏變態
看着對方防備的眼神,那眼神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再說,你不會是個變態吧
領頭人搖了搖頭,他這次去西域的時間有點久,以至於回來很多消息都落後了。他不清楚怎麼明清宛這麼一個要強的人會掉湖裏去,而且還失憶了
本來自己是回來報仇的,所以在僱傭的名單上頭看到這個任務想也不想就接了下來。
只不過,現在似乎不太適合報仇,畢竟對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無辜的孩子。
“孩子的父親是誰。”領頭人神色不明地問道。
明清宛心想,這不會是原身招惹的什麼爛桃花吧只不過怎麼春淳好像也不認識這個人
“不知道”明清宛可不想要禍水東引,等會冷明秋也出事,自己可就真的沒人可以救了
下巴被人死死地捏住,她只能被迫擡頭對上那雙好看的丹鳳眼,眼中不是含情脈脈,而是冷如冰霜,“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明清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敢當着我的面騙我”
“我確實不知道。”明清宛咬着牙關硬生生擠出幾個字。
兩人的眼睛看向對方,都是對彼此的防備,領頭人忽然一把鬆開手。
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明清宛,眼睛不一樣
“你是誰”領頭人將之前對着春淳的那把刀子抵在明清宛的喉嚨上,只要她輕輕一碰,那鋒利的刀子就會割破她的喉嚨,讓她面臨死亡
“明清宛。”
領頭人搖頭,“你不是”
明清宛心下一驚,難道這人可以看出靈魂什麼的結果發現自己不是真人自己不會在這裏被當成妖怪給除掉吧
“我是明清宛。”明清宛面無表情地看向對方,“你覺得我不是,那你說我是誰”
領頭人看着那有幾分神似的表情,他伸手在對方臉頰接近耳邊的位置摩挲,但是怎麼也摸不到人皮面具。
這是怎麼回事
遠處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領頭人手下一晃,那刀子直接劃破嫩滑的肌膚,鮮豔的血液從傷口流出,順着脖頸向下。
“小姐”春淳緊張不已。
明清宛倒是依舊維持着淡漠的神情,嘴角譏諷一笑,“你看,你就只有這點本事,秦無炎。”
等到她說完,這才發現不對勁,秦無炎是誰自己爲什麼會叫他秦無炎大人,你等我休夫下堂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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