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傅看着自己泰山走遠,又轉頭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女兒,眉頭皺在一起,“你...唉,清宛,你就老實告訴爲父,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那當然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是出了事,爲父也好替你背了這個錯”
“爹爹。”明清宛同樣很是無奈,她本就不是原先的那個人,怎麼會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按着那原身的做法,若說是喜歡黎劍瞧着也不太像,但是如果是不喜歡,爲什麼要去這個龍潭虎穴呢
難道黎府那裏還有什麼更大的利益在等着她亦或者她和黎府裏面的其他人聯手要做什麼總不可能就是單純地看明清薇不爽,所以想要氣她吧
原身真的是一丁點消息都不給自己留下,明清宛也覺得頭疼不已。
“爹爹,我真的記不得了。我當初和你說我想要嫁給黎劍的時候有沒有再說其他奇怪的話或者有沒有奇怪的表現”明清宛覺得自己還是從別人那裏尋找答案吧,這原身到底是灰飛煙滅還是活着自己都不清楚。
這話問得明太傅有些內疚,他慚愧地搖了搖頭,“抱歉,爲父...爲父那個時候並沒有看出任何不同。而你一直都是自己住在小院子裏,很少出來,也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去。如果說要知道你那段時間有沒有奇怪的地方,那麼也只有春淳可以告訴你了。”
明清宛聽得額頭青筋直跳,自己以前問過春淳,但是同樣沒有答案。
這個原身,還真的是給自己出了一個世界未解之謎。
“算了,算了,我也記不清了。春淳那裏我問過了,但是她也說沒有。”明清宛無奈搖搖頭,“所以這件事我也不清楚當初我自己怎麼想的。我對於以前的記憶根本一丁點都記不起來。但是父親,我現在很肯定,我喜歡的就是冷明秋。也不應該說喜歡,起碼我信任他,我想要和他待在一起。”
明太傅雖然很少和自己的女兒有這般交流的機會,但是他很清楚這是自己頭一次從自己女兒的嘴裏頭聽見這麼明白清晰的宣示性的話語。讓一開始還懷疑是不是冷明秋故意來引誘自己的女兒,想要明府和蘇府兩個勢力幫他的那個念頭打消了一些。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一直都很相信你是一個成年人,能夠對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的成年人。”明太傅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這次的選擇我希望你自己不要後悔,知道麼”
明清宛很慶幸對方是一個真正知書達理的人,而不是那種老酸儒,也很慶幸他會去選擇聽自己的話,而不是一意孤行地去想要選擇能夠對自己好的路。
這兩種她都很慶幸。
明清宛點點頭,“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會對自己的話語負責的。”
“好了,這件事你孃親知道麼如果不知道,那爹爹先幫你瞞着。如果是知道,爹爹也好和你孃親商量商量。”
“孃親知道的。”明清宛老實說道。
明太傅點點頭,“也對,從小到大,月央總歸是比我懂你。”
“咳,該回去了。”外頭蘇鳴宇輕咳了一聲提醒道,這日頭都快西斜了,再不走怕是明兒這皇上桌上的奏摺都快疊了不知道多高了。
明太傅從自己的懷裏頭掏出一根髮簪,發展上頭是一朵翠綠色的花兒還有最上頭的便是栩栩如生的蝴蝶,最下面墜着幾條用小珠子串成的瓔珞,“這個啊,是爲父前段日子瞧見的。覺得適合你便給你帶來了,也不值錢,你留着便是了。”
明清宛愣愣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髮簪,手輕輕地撫摸着髮簪上頭的點綴,她不太懂所謂的質量,但是髮簪整體摸着很舒服,幾乎可以說是觸手生溫,可以說是這個玉簪應該是很值錢。
再加上明太傅做官清廉,這怕是也花了他不知道幾個月的俸祿了。
“好了,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事再讓太子給爲父帶話。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麼”明太傅走到了門口,這大開的們將他的背影映襯得格外的高大,他背對着她揮了揮手,“好了,別送了,爲父和你外祖父回去了。”
說完,這身影就一步步迎着落日餘暉走去,漸漸地消失在明清宛的視線之中。
“無垠,帶路,我要回屋。”明清宛朝着空中說道。
“是。”
一眨眼,她面前就站着一個身着黑衣的男人,他走在了前頭,“還請小姐跟好。”
“嗯。”明清宛跟在他的後面,手藏在袖子裏頭,連帶着的還有那根髮簪。這觸手生溫的髮簪應該不單單是這麼一個功效,怕是還有其他效果。
身爲當朝第一文人,明太傅不可能是一個如此兒女情長,在這個情況下會送給她一根髮簪的人。
怕是髮簪上頭還有機關。
就算太子現在看着是和他們一夥的,但是明清宛不確定在太子府的人是不是和她一夥的。想起那天夜裏車伕的那件事,她還是決定小心爲上。
到了屋子裏頭,明清宛一把喊住要出去的無垠,“你在這兒幫我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我想要研究一下發簪。”
無垠一頓,他左右瞧瞧,“嗯,夫人你看,我在這兒守着。”
明清宛頓了頓,她覺得對方既然是冷明秋留下來的,應該可信程度很高,也就沒說什麼,自個兒坐在了桌子前頭,將那把玩了一路的髮簪握在手裏。大人,你等我休夫下堂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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