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秦無炎故意不直接說出答案而是慢悠悠地等着對方面上露出擔心神色後才輕笑出聲,滿是調侃,“怎麼,對他沒有信心”

    明清宛愣了下,隨後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對他沒有信心,我這不只是想要多點可能性,給自己多點信心。”

    “噢”秦無炎故意拉長了語音,挑高一邊的眉毛,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明清宛毫不猶豫地給了對方的臉蛋一巴掌,面無表情,“快說”

    秦無炎哈哈大笑,“不逗你了,這次看起來應該是秦朝贏的機率高很多,這次幾場戰役都是秦朝贏了。匈奴瞧着沒有勝率,冷將軍託我告訴你,說是不日便會回來。”

    “真的”明清宛眼睛一亮,她笑得眉眼彎彎,“我知道了,謝謝。”

    “你真的是滿眼都是春色啊。”秦無炎搖搖頭,但說到底還是極爲滿意,起碼對方身爲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人,總算是找到了歸宿。讓他莫名其妙有一種嫁妹妹的感覺,可能這就是在異鄉遇到同鄉人的熟悉感。

    明清宛覺得這有了盼頭,做什麼事情都格外的輕快,她輕哼哼,“這就是喜歡一個人,以後等你有喜歡的人了,你就知道了。”

    “再說吧再說吧,你哥哥我都母胎單身多年了。”秦無炎聳聳肩,極爲灑脫。

    “哼哼,還哥哥,臭不要臉”明清宛連翻白眼,“對了,那些鋪子的掌櫃我大概找到了,你到時候也算是一個連鎖鋪子的經理吧,反正大概要做的我相信你也很清楚,就和我們前世差不多。”

    秦無炎皺了皺眉頭,“應該可以吧,到時候我如果不知道了再問你”

    明清宛點點頭,“可以。”

    “哐當”隔壁屋傳來了東西掉在地上。

    “春淳”明清宛立馬站起正要朝着隔壁屋跑去,險些在門檻處摔倒,幸好這秦無炎伸手將她給扶住了,不然可就真的尷尬了。

    明清宛都忘了回頭和人說謝,她生怕對方出了事,連忙趕了過去一把推開,只見春淳整個人跌倒在地上,那杯子裏頭的水流了一地,碎掉的玻璃消失不見,只有混雜在水裏頭的血跡絲絲縷縷透出了痕跡。

    “春淳”明清宛幾乎可以說是失聲地叫道,在她要蹲下去的時候,藏在暗中的無垠早她一步將春淳給攙扶起來。

    春淳面色蒼白,身前的衣服上頭滲透出血跡,極爲觸目驚心,讓人見着都覺得擔心會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去。

    “去叫柳相如快去”

    無垠將春淳給放在牀榻之上,她睫毛微微顫抖,緩緩睜開了一條縫隙,嘴角極力地扯開一個角度,“小,小姐”

    “別,別說話,你會沒事的。”明清宛的手顫抖得厲害,她坐在無垠放在自己後頭的那張圓圓的椅子上頭,將對方冰冷的那隻手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了蹭,試圖溫暖手背,“你乖乖的,你等着柳相如過來,他一定能夠幫你的,一定可以。你還記得你說要一直陪在我身邊麼你還記得你說你要照顧我一輩子麼”

    “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不可以的。”

    眼淚無聲地落在,打溼了春淳胸前的衣服,牀上的人緊了緊那隻相握的手,“我,我沒有忘,我,我會待在小姐身邊的。”

    “小姐,柳相如到了。”無垠淡淡說道。

    而另一個則是氣喘吁吁一路被人拎着脖頸趕來的柳相如,他原先還想抱怨兩句,這會瞧見了此情此景也知道不是自己說話的機會,連忙上前,一把摁着春淳的手腕,眉頭輕蹙地爲她診斷脈象。

    “怎麼樣她會沒事的對不對”

    柳相如搖了搖頭,忍不住言語之中帶着幾分責備,“怎麼讓她這麼勞累之前不是和你們說了,要靜養麼她這身子骨怎麼受得了這麼折騰,現在有些失血過多,我只能夠試着先幫她止血看看。我這藥單子先開,無垠去買藥,儘快送來,要新鮮的藥草。”

    “好,好,好,你快開藥。”明清宛簡直覺得自己心裏頭有些慌亂,她強震着讓自己冷靜下來,“你說,我來寫,我知道這間屋子的筆在哪裏。”

    秦無炎默默地站在一邊,伸手攙扶着站起來的女人,幫對方講墨硯給磨好了。

    “龍騰草,血滿草”柳相如極爲熟練地報出一連串在場的其他人幾乎可以說是聽都沒有聽過的藥草名字。

    寫完了,明清宛連忙將紙張遞了過去,“你看看,這裏有沒有寫錯的字有的話我現在改。”

    柳相如掃了一眼,有些驚訝地看向面前的女人,隨後搖搖頭,“沒有,清宛,你真的沒有學過醫術麼這些草藥很多學醫術的人,第一次都不一定能夠寫的對。”

    “無垠快去,去買不論多少錢,都給我買”明清宛來不及回答問題,她將那紙張遞給站在自己旁邊的人手裏頭,“拜託你了,拜託你。”

    “嗯。”無垠一點頭就消失在衆人面前。

    柳相如從自己的藥箱裏拿出一套金針,頭也不轉,直接開口,“讓冷月進來,我要她幫我行鍼。”

    “你不可以麼”明清宛問道。

    柳相如神情有些錯愕,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我麼我要給她行鍼的地方在胸前,這個地方身爲君子若是看了,我可就要對她負責了,還是讓冷月來吧,這也算是對春淳的一個負責。”

    “你做。”明清宛眉頭皺在一起,她早上吩咐冷月和殘星迴了黎府處理一些事情,還不知回來的事情。醫治病人自然是越快越好,她不希望任何遲疑的時間會增加春淳的傷勢,“我不需要你對春淳負責,以後就算她沒人要了,我也能夠養她一輩子。我要的是她的身子健康。”

    柳相如還想要說什麼,畢竟這和他平日裏所學的四書五經,禮義廉恥不同,但是脖頸上頭架着得到那把匕首卻絲毫沒有給他能夠反駁的機會。大人,你等我休夫下堂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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