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如果朕要你將明清宛給殺了呢”

    蘇鳴宇淡淡一笑,“蘇府全府請陛下賜死。”

    冷曜不怒反笑,“哦爲了明清宛一個人,蘇老先生甘願奉獻出全府性命,這次蘇老先生似乎算得不好,這一人和一府的人,孰輕孰重。”

    “清宛是我們蘇府的寶貝,自然是極爲珍貴。更何況這爲人外祖父外祖母的就連一個孩子的性命都不能看好,還做什麼人呢。”

    “哈哈哈,蘇老先生這一張嘴,朕還真只能夠乖乖聽話了。”冷曜面上難得的出現了笑容,不是虛假敷衍的,而是帶着真誠,“朕清楚明秋對清宛的喜歡。縱使朕再不喜歡明清宛也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下手,自掘墳墓。”

    蘇鳴宇嘆了口氣,“這纔是最爲棘手的地方。誰會專門對清宛下手。老夫着實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啊”

    冷曜這眸光中冷色一閃,“最好別讓朕查到。不然定要治那人一個擾亂軍心的罪”

    城外的馬車中,厚重的褐色的布遮去了大部分的光亮,極重的藥味悶得讓人覺得有些反胃。

    “例行檢查”外面官兵伸手攔下了車子,還不忘捂着自己的鼻子,皺眉看車子,“這裏頭是怎麼怎麼這麼重的藥味”

    那趕車的老婦人用頭巾包着腦袋,她哭着擦去了眼角的淚水,“俺家裏頭閨女得了病,這不,不治身亡了。想着拉出車找個地挖個坑埋了”

    “得病”官兵這剛想着撩開車簾的手又立馬放下了,似乎害怕一樣從兜裏頭拿出巾帕使勁地擦着手,“你這老婆娘怎麼不早點說,要是我這得了病,定要找你好好算賬”

    老婦人連連道歉,卑微得很。

    那官兵一臉喪氣,他擺了擺手,“快滾吧。真的是,莫名其妙還要來這兒搜查什麼丟失的小姐。還遇上死人,我回去一定要好好用葉子洗一洗澡去去晦氣。”

    “啊什麼小姐”老婦人一臉驚訝,“這麼大陣勢是哪家小姐丟了”

    官兵往後退了兩句,捂住口鼻,彷彿覺得這老婦人說一句話都能傳染給他一樣,極爲厭煩地擺擺手,“這和你無關,快出去”

    “是是是。”老婦人低着頭應下來,連忙揚起馬鞭驅使着馬兒朝前去。

    “你怎麼沒檢查這輛車,要是被大人知道了,你鐵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另一個剛剛檢查完旁邊貴婦馬車的官兵說道。

    原先的官兵不以爲意,“這有啥好檢查的,裏頭就一個死人,還不知道得了啥病死的。等會傳染給我怎麼辦瞧那婦人破破爛爛,一副沒用的樣子,借給她十個膽子都不一定敢”

    “你”那官兵搖了搖頭,“希望沒有在那馬車裏頭,不然你這次肯定就完了”

    “一定不會啦。”

    然而那出了城不遠的馬車上,老婦人扯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朝着那城門的位置吐了口唾沫,喉嚨上頭的喉結極爲明顯。

    “真是狗眼看人低。嘿嘿嘿,小美人。”

    那男人臉上有一條極深的刀疤,從額頭上橫到了臉頰上頭,眼睛是褐色的,不太像秦朝人,但是秦朝話倒是說得極爲順口。他回頭一把拉開車簾,裏頭明清宛的雙手雙腳都被人捆綁着,動彈不得,只能夠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子。

    “哈哈哈,美人兒。這雙眼睛倒是怪好看的。”男子伸手想要去碰明清宛,卻被她用力地扭着身體躲開。

    男子強迫地捏着她的下顎,大掌在那眼睛上頭輕輕過,對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小美人,你們秦朝人還真是一個個廢物。你說你就這麼在我車裏頭,如果他拉開看一眼我也就暴露了。沒想到啊,這一個個當兵的那麼怕死。”

    “你說當初我們怎麼就輸了呢說到底還是得把冷明秋給幹掉了,這秦朝軍隊一定手無縛雞之力”

    明清宛沒有說話,她只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對方,眼睛裏頭彷彿怒火在燃燒。

    “噢,小美人,你是有話想說”男子用力捏着她的下顎,迫使她開了口,將那口腔裏頭的丸子掏出,“挪,你說。”

    “呸”明清宛吐出口中的唾沫,“你又算什麼東西,只會偷襲,還真當自個兒一個頂兩剛纔那種士兵是少的,哪兒的軍隊沒有一兩個敗類如果你們沒有的話,你們達達族會被滅呵”

    男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就像是被人戳中了自己的痛處一樣,“你再說一句,我保證你不能夠活到燕州。”

    “哦。”明清宛和對方對望,眼睛裏頭不行波瀾。

    “呵,你想激怒我把你殺了”男子冷笑一聲,像甩掉什麼髒東西似地將明清宛給丟在了車裏頭,“你當我傻你死了,我還怎麼用你去折辱冷明秋”

    男子的手指輕輕地滑過明清宛的脣,然後放在自己嘴裏頭含着,舌尖探出輕舔,“你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更何況這一刻還是在你的愛人面前呢你說冷明秋會不會被氣瘋嘖嘖嘖,我還真是期待呢。”

    “死變態”明清宛咬牙切齒地吐出字眼。

    “對啊,我就是變態。”男子無所謂地聳動着肩膀,“畢竟,我也是被冷明秋逼成了變態,不是麼”

    “哈哈哈,你就等着吧。”

    明清宛張嘴想要在說什麼,那被拿出去的球又被塞入了她的嘴巴里頭,她支支吾吾半天,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夠惡狠狠地瞪着對方,表達自己的憤怒。

    車簾在她的面前被人緩緩放下,那男子哼着小曲兒地坐回了前頭,誰又知道剛纔那個假扮成老婦人的男人會是達達族的真的那個小王子呢。

    當年埋下的仇恨,到現在還沒有停歇過。經過這幾年的發酵,當初那顆仇恨的種子,說到底現在還是長成了參天大樹,直衝雲霄。

    仇恨可以懵逼一個人的眼睛,讓人看不見當初正確的路。大人,你等我休夫下堂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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