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估計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現在一刻鐘都離不開徐達夫,問道:“你呢?”
“你不會喜歡看見現在的我。”徐達夫已經變成了狼人的模樣。正在享受着月光的照射。雖然他是狼王,但是還是安奈不住心中的渴望。
“明天三合會的人會帶你一個人前往他們的總部。記住了,千萬別搞砸了。你就說自己尋求避難的。”
陳斌有些擔憂的道:“他們會相信我嗎?”
徐達夫很瞭解三合會的作風:“會,三合會不會放棄自己的兄弟姐妹的。雖然港島的三合會分部已經名存實亡了。但是,哪怕有一天,三合會還是會啓用你的。他們需要一個代言人。你是最好的哪一個。況且你父親留給你一大筆的遺產,這種頗爲豐厚家底他們還是很喜歡吧?”
“你怎麼知道”陳斌一陣惶恐,彷彿自己心中已經沒有了祕密。
徐達夫低吼着:“這幫人也會看中那筆遺產的。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
“我不會。”陳斌看着影子裏的徐達夫,她很在意徐達夫的意見,心中的那份渴望,以前利用過他,現在還會接受我嗎?想到這裏她感覺到心都碎掉了,嘴裏喃喃着:“我只喜歡你。”
在小的聲音,對於狼王的徐達夫也是能夠聽見的。喜歡?徐達夫是不會相信的,在他眼裏陳斌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一個復仇的工具。一個泄憤的工具。
“當年你利用我,現在我利用你,這叫一報還一報。早點兒休息吧。”
“嘶~”陳斌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臉上的血色瞬間沒有了,變的那麼蒼白。她的心很疼,爲什麼會這樣?他還記得?我該怎麼辦?
伴隨着種種疑問,陳斌輾轉難眠。也不知道多久她感覺到了一些勞累。
次日一早,有人來敲門,要安排她去見三合會的領導。他們先對陳斌的上下進行了電子掃描,看看有沒有竊聽設備。
“我要跟我的男朋友一起去。”
“抱歉,陳小姐,只能帶着你一個人去。這是規定,麻煩你戴上頭罩。”來人果然如徐達夫猜想的一樣,他們只允許陳斌一個人前往。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大本營暴露給別人。哪怕徐達夫出生在這裏,他也不知道三合會的總部在什麼地方。他父親知道,可是早就葬身大海了。
陳斌被一夥人帶上了車,開始在城裏來回的折返。這是防止別人跟蹤。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陳斌被他們帶到了地下。當然車還在路上奔跑混淆視聽。
這些人的發偵查意識很高,能夠杜絕絕大數的追蹤。
從地下出來之後,他們似乎來到了碼頭。因爲陳斌聽見了水流的聲音以及馬達的聲音。她想反抗,但是來人告訴她:“陳小姐,放鬆,明白嗎?要不然,我們就採用非常手段。”聽到這裏的陳斌,也就不敢反抗了。
接着她又聽見剛纔的那個男人說:“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她就交給你了。”
接着她就被帶上了船,沿着河道往北走。因爲陳斌感覺到了陽光灑在她的臉上。
“不對,這是出海,你們要將我送到哪裏去”陳斌嗅到了海水的鹹味兒。
“啊哈哈,這小妮子,不知道剛纔已經被人賣了嗎?還傻乎乎的哈哈~~~”
“炎夏的女人就是這麼好騙嗎”
“不知道,可能智商有問題吧。啊哈哈……”船上的人無不是挖苦和嘲笑,似乎陳斌就是他們嘴邊的肉。
“不,你們到底想幹嘛?”
“把你賣了當壓寨夫人呀……”
“長得白白嫩嫩的最是當壓寨夫人的料……”
陳斌感覺到崩潰了,她在崩潰的邊緣。人的眼睛被蒙起來之後,她這人就處在黑暗之中,這種時候恐懼會無限制的擴大,直到心裏崩潰。
“你要記住,他們需要你。”徐達夫的話深深的印在陳斌的腦海裏。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很快就壓制住恐懼,鎮定下來。不管那些怎麼挑釁,怎麼調戲,陳斌始終雷打不動,就當是耳旁風。
那些人見到陳斌不爲所動之後,開始毛手毛腳,伸手去觸碰陳斌。
“炎夏的女人的皮膚就是嫩啊……”
“不像西方女人,毛孔那麼大,啊哈哈~~~”
動手動腳之後,陳斌緊鎖眉頭道:“你們在動手動腳,信不信,老孃殺了你們!告訴你,老孃是三合會坐館!讓你們當家的出來!”
“還說三合會天下一家,哼,算老孃瞎了狗眼。”
“老孃不遠千里來這裏拜會,居然受如此待遇!”
“我算是看透了!”
陳斌開始謾罵起來,女人天生是潑婦。更快陳斌是來自炎夏,那個地方別的沒有,吵架高手比比皆是。而且說上三五個小時也不待重樣的。很快那一羣男人就敗下陣來。他們心裏嘀咕,這女人太能說了。完全不是對手。
在謾罵界,男人就是戰五渣的存在。女人渾身上下全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