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啊!”聽到楚塵說一直監控着死者的動靜,卻沒有發現兇手是如何動手,楚天陽難以置信地驚呼起來。
“你確定你沒有任何紕漏,真的一直感應着三叔的情況?”楚南也懷疑地看向楚塵。
“家主,我可以用性命擔保,我絕對沒有任何紕漏,真的一直在關注着三爺。”
楚塵擡手發誓,堅定地喊道:“三爺就那樣躺在牀上,突然就毒發,痛苦不堪一番就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楚家衆人面面相覷,這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越來越詭異。
如果楚塵真的一直在監控者死者,而兇手在沒出現的情況下就能將其都弄死,那就太可怕了!
“爸,爺爺,我們好像都忘記了一件事情。”就在這個時候,楚天陽突然臉色發白地嘀咕起來。
“什麼事情?”衆人立刻看向楚塵。
“我們忘了,那個夏雨精通用毒啊!”
楚天陽咬牙說道:“當初我們在雲家圍剿夏雨的時候,他就利用施展過毒功。”
“沒錯!”
楚南連連點頭,忌憚地看向楚富德:“父親,當初夏雨的確是用過毒藥,讓我們楚家的不少人中了毒,最後還是納蘭凌菲親自出手幫我們解的毒。”
“可惡,如此說來,這小子這小子還真他孃的是難纏啊!”楚富德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
“老家主,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要是在這樣搞下去,我們楚家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
“是啊!看這情況,兇手是真的打算今天要殺夠二十個人,而且很有可能接下來死的都是我們楚家的嫡系,這後果太可怕了。”
“我,我們暫時妥協吧,不能爲了唐嫣將整個楚家葬送吧。”
……
楚家的其他人紛紛開口勸解,着實被兇手的手段嚇破了膽子。
楚富德臉色鐵青地攥着拳頭,心裏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可問題是根本找不到兇手的行蹤。
如今兇手能夠利用劇毒,不現身的情況下毒殺楚家成員,面對這種手段,就算是楚富德也徹底慌了。
“混蛋,難不成這兇手真的是鬼嗎?他一定就隱藏着楚家莊園之內,怎麼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楚富德不甘心地咆哮起來。
楚家衆人面面相覷,全都無奈地搖頭。
楚天陽一臉鬱悶地嘆氣:“眼下這種情況,這麼多武師一起出動,感應範圍覆蓋整個楚家,除非他是死人,要不然不可能逃過我們的搜查,可他現在能夠不現身利用劇毒殺人,這已經不是……”
“你說什麼?”楚富德猛地轉身打斷了楚天陽的話。
“啊?”楚天陽嚇了一跳,忐忑地看着楚富德:“我說這麼多武師一起出動,感應範圍已經覆蓋了整個楚家……”
“後面嗯?”
“除非他是死人……”
“對了!”楚富德猛地睜大眼睛:“就是這個,死人死人啊!”
一羣人茫然地看着楚富德,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
對死人怎麼興奮。
“父親,您沒事吧?”楚南擔憂地看着楚富德。
“死人怎麼了?”楚天陽依舊一臉茫然。
“原來如此啊!”楚南恍然大悟,立刻大聲喊道:“立刻通知所有人將祠堂包圍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一人立刻有人去之行命令。
“百密一疏啊!”楚富德帶人向外走去。
“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們說知道兇手躲在哪裏了,那兇手到底躲在什麼地方?”楚天陽跟在楚南身後,小聲詢問。
“兇手就躲在祠堂裏的死人堆中。”
楚南冷冷一笑,篤定地說道:“整個莊園中的人都接受過調查,可我們唯獨沒有在意過祠堂裏的那些屍體,只要兇手僞裝成屍體,就可以逃過我們的層層調查,然後爲所欲爲。”
“這……不太可能吧!”
楚天陽一臉震驚,“屍體是今天死者遇害之後,我們纔將其擡進祠堂,兇手又是如何將自己僞裝成屍體,而且我們都能肯定死的都是我們楚家的人啊!”
“誰說兇手一定是今天才潛入楚家的?”楚南冷笑着反問了一句。
“您是說兇手在我們完成佈防之前,躲在昨天和前天的死者中潛入了家族?”楚天陽駭然一驚。
“沒錯!雖然這個推測很匪夷所思,但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推翻一切不可能之後,無論剩下的可能性有多不可思議,那都是真相。”楚南點了點頭。
“太狡猾了,不過他的把戲已經被我們看穿,那接下來他就插翅難逃了。”楚天陽殺氣凜然地吼道。
“沒錯!這麼多人高手將祠堂包圍,他死定了。”楚南冷冷一笑,眼中殺氣升騰。
整個楚家莊園中,除了暗組的人馬沒有動作外,楚家的一羣武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楚家祠堂,將其團團包圍起來。
“裏面的人聽着,我們已經看破了你的伎倆,你已經被我們包圍,聰明的就趕緊從裏面出來投降,我楚家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人馬布置妥當後,楚富德立刻讓楚南站在祠堂門口喊話:“如若不然,我等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楚家的一羣高手站在各個方向,面青嚴肅地盯着祠堂,豎着耳朵聆聽裏面的動靜。
楚南喊了半天,裏面卻始終都沒人回覆。
“父親,裏面全都是死人,如果那個兇手不肯出來,這麼喊一點作用都沒有啊。”
楚天陽擔憂地看向楚南:“還有,萬一是我們搞錯了,這樣對這死人喊話,貌似很……尷尬啊!”
楚南想了想,冷冷地看着祠堂裏面:“看來這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衝進去。”
“所有人站好隊形,千萬不要讓兇手從裏面跑出來。” 楚富德拉着臉子,地開始下達命令。
隨即上百人的隊伍,從祠堂的各個方向分層次地向裏面移動,爲了防止兇手翻牆逃走,還特意留下了一批人馬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