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渡笑得悲涼,傳聞,當今天域的帝后是天帝一萬年前就認識了的,二人情深似海。只是,我們之間的那些,都不做數了嗎
天帝冷冷的看着君無渡,仿若在看一個死人,“呵呵還算有些自知之明,你是魔君,而云歌是我的帝后,你們,永遠不可能”
天帝的眼裏好像有一座火山,他見不得雲歌爲另一個男人而哭他一直都知道雲歌的過去,她在凡域的那段情,讓他嫉妒,讓他恐慌。所以他找到雲歌之後,纔會那般小心翼翼。他寵她入骨,可是,他和雲歌,終究隔了一條深淵,越相處,深淵就越深。
他恨自己,復活了雲歌之後,爲什麼沒有早一點找到她。這樣,就不會有凡域那段令人動容的情了
“說吧是誰放你上來的”
君無渡疼得冷汗直冒,依舊倔強的不哼一聲。
“呵呵好啊不說是嗎”天帝的眼神讓衆神害怕,“壓下去好好審”
雲歌的瞳孔忽然瞪大,望着被拖下去的君無渡,心裏好難受。
爲什麼君無渡,你爲什麼要上來
白灼的眼神暗了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蘇承夜應當得手了吧至於君無渡......當如何呢
天帝轉過身,把雲歌扶起來,溫柔的爲雲歌拭去眼淚,“雲歌,別哭,我會待你一生一世溫柔如初”
雲歌擡起眼,淚眼迷離,眼裏的哀傷悲痛藏不住。天帝扶着雲歌的手有些顫抖,強笑道:“別怕”
天帝顫抖着身子緊緊摟着雲歌,怕她下一秒就不在他身邊了,這是他等了一萬年的人啊......
雲歌萬般無奈,眼淚止不住得往下流。
天帝扶着她一步一步出碧靈天,與白灼擦肩而過時,那一記寒徹心扉的眼神,白灼感受到那股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白灼轉身看着二人離去的身影,揚起一抹笑意,可心底有些苦澀。
表哥,我們之間,終於正式開始了嗎
白灼笑着搖搖頭,打算去慶賀蘇承夜得勝而歸,至於君無渡,暫時死不了。
白灼慢悠悠的漫步在天域,這裏的每一個角落,曾經她都無比熟悉。這裏的每一個地方她都走過,是與她的表哥一起走的。真懷念那個時候,無憂無慮......
“快快攔住他”
嗯那邊是怎麼回事
白灼望向聲音的源頭,一羣天兵正追趕着一個穿着守衛衣服、臉上用布蒙着的人,那個人還受了重傷。後有追兵,前面有幾位天域大將軍,那個人想要衝出重圍,簡直難如登天
白灼瞳孔驟縮,那個人,是蘇承夜
是得手了還是失手了怎會這般狼狽
白灼閃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再三確認附近不會有人發現,弄出把刀將手指劃破。白灼以自己天狐之血畫陣,血色紅光妖異耀眼。
陣法畫好,立馬消失不見,白灼有些頭暈,定定神,一閃身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另外一邊,蘇承夜剛想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腳下一個陣法顯現出來,刺目的白光讓衆神睜不開眼,再睜開眼時,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靈天殿。
“什麼跑了”
天帝緊緊抓着手中的南嶽令,青筋暴起,手都在顫抖,顯然氣得不輕。
“屬下們無能還請天帝責罰”
天帝瞥了眼跪着的衆將軍,隱忍着怒火,冷聲道:“封鎖整個天宮,覈對每一位今日參加宴席人員的名單,一個都不許走”
“是”
天帝的眼神幽暗得嚇人,今日的這一切,絕非偶然表妹,你終究是要與我站在對立面了嗎
天域的某一個角落,白灼扶着身受重傷的蘇承夜坐下,小心爲他處理傷口。
“怎麼會失手圖有錯”
蘇承夜流着冷汗,臉色蒼白,“圖沒錯。文吟早有預料,重兵全部都安插在靈天殿,還在那裏設了天羅地網,就等着我自投羅網。好在碧靈天那邊出了君無渡這個幺蛾子,不然......”
白灼臉沉了下來,難怪妖族和魔族這麼快打上碧靈天,原來......
是我失算了
如今表哥必定會封鎖整個天宮,蘇承夜受了重傷,難辦了......
白灼將蘇承夜染血的衣服換下,只剩一件裏衣時,蘇承夜抓住了白灼的手,笑得邪魅,“可要想清楚了,看了本王的身體可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