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城主爽朗的大笑,白初雨心中難受,看老爹的臉色就很不好受,她把老爹氣吐血,老爹竟然隻字不提,反而爲她高興,她是不是太
“初雨啊,當初是爹不對。”白初雨回過神,聽到城主嘴裏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心臟狂跳,張大了嘴,爹在跟她道歉“爹不該不問是非的就將你關進書房,是爹做得不對呀初雨,能原諒爹嗎”
白初雨愧疚的低下頭,旋即跪在城主面前,“初雨也有不對的地方,初雨不該意氣用事,對爹不敬,還將爹給氣病倒了,初雨給爹賠罪。”
城主甚是欣慰,“初雨長大了,好啊,好啊”
白初雨擡起頭,“爹”
城主想下牀扶起白初雨,白初雨忙起身,不讓城主亂動,“爹好好躺着,”又收了城主手裏的書,“養病期間就不要再操心那麼多事了,交給初雨來做吧。初雨有什麼地方不懂的話就來問爹,爹就好好休息。”
城主訝然,白初雨以前都是死活不肯學這些事的,如今竟然肯主動接手見白初雨認真翻閱起來,城主很欣慰,曾經打她罵她都沒用,如今只是生了點病就換來初雨心甘情願的扛起她的責任,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白初雨翻了幾頁,突然有個不明白的點,指出來給城主看,城主掃了一眼,認真細緻的給白初雨解釋。
城主夫人端着藥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景象,差點兒沒吧藥碗給打翻了。幾日前就聽聞白初雨回了淵城,她一直不敢告訴城主,就是怕城主心緒起伏太大病情加重,沒想到白初雨竟然主動回來了,還跟城主相處得很融洽。
城主生病期間,少主白初雨接手淵城,處理淵城一應大小事務,這也剛好合白灼的意。白初雨掌權,也方便白灼查一些事情。
這一日,梁奇突然造訪,白灼見了梁奇,梁奇的眼神有些複雜,“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白灼忽略了梁奇古怪的眼神,急忙問“在哪兒”
“每日都會在城郊轉一圈,然後進城轉一圈。”
“可知道他們住哪兒身邊有沒有什麼人”
“他們住在悅來客棧中,身邊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白天就藏起來,不知道是保護還是監視。”
白灼點點頭,表示知曉,“多謝梁少告知,日後若有用得上印雨的,還請告知。”
梁奇沉默半晌,道“報答就不必了,若真想感激我,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白灼擡起頭,對上樑奇認真的眼睛,沉吟半刻,認真道“我姓白,白灼。但白印雨也並非我的假名,只是我的另一重身份而已。”
“那白初雨也是你地另一重身份嗎”
梁奇的眼神充滿希冀,白灼有些搞不明白梁奇爲什麼那麼注重這個,只實話實說,“我是她的轉世,就這麼簡單。”
梁奇眼神微微一暗,白灼已經轉過了身,沒有看到梁奇的失落,“梁少,還是要感謝你,日後有機會一定會還你這個人情的。”
“我們不是朋友嗎”梁奇收起心中的失落,有些好笑,“說什麼還不還的。”
白灼微頓,“多年的習慣,日後再聚,先幫我盯着那兩個暗中監視那孩子的兩個人,拜託了。”
梁奇無奈的搖搖頭,“說了不用這麼客氣了,這是”
白灼假意去城郊採藥,剛好故意碰上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和一隻小小的赤雲獸,白灼假意被吸引,走上前去,蹲在赤雲獸身旁,微笑道“好可愛”
赤雲獸齜牙咧嘴的向着白灼,白灼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不過一瞬,又恢復了之前見到新奇玩意兒的表情,“這種品種的妖獸我從未見過。”
白灼偏過頭,問道“你在什麼地方找到的我也想要一隻。”
女孩兒支支吾吾的,“是是在路上找到的。”
“還有嗎”
“沒沒了。”
白灼瞥了一眼小赤,故作可惜的樣子,“還打算再捉一隻這樣的妖獸過來看看藥用價值如何呢,唉”
白灼涼涼的眼神讓小赤一陣惡寒,他感覺面前的這個女子是在打他的主意。
“唔”白灼故作沉思狀,忽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要不這樣吧,借你這隻妖獸給我用幾天,我採集一點血和皮肉什麼的,研究一下藥用價值,然後再完整的還給你如何”
小赤卻愣住了,他的腦中浮現出了淵城的大火,那是屬於白灼的記憶,而不是他的記憶。
“啊小云雲快松嘴啊”女孩兒拍了拍小赤,小赤這纔回過神,鬆了口,女孩兒滿懷歉疚,不住認錯,“對不起對不起小云雲比較怕生,請不要計較,我們會賠償的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醫藥費我會付的”
白灼站起身,瞥了在一旁懨懨的小赤,道“沒關係,我唔”白灼有些無力地倒在地上,女孩兒忙扶住白灼,生怕白灼出什麼意外。
“姐姐,你,你怎麼了別嚇我們啊”
白灼臉色發白,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這可把女孩兒嚇壞了,白灼緊緊抓住女孩兒的手,顫聲道“怕是妖獸身上有什麼毒唔”
某隻有毒的妖獸“”
這是白灼無疑了,他的嘴裏可沒藏什麼毒,這怕是白灼要變着法兒把他順走,才編出這種沒法分辨真假的鬼話出來。
“那那怎麼辦”女孩兒無助的看着小赤,“小云雲你到底給她下什麼毒了厲害嗎”
小赤“”我沒下毒謝謝
“白姐姐”蘇承夜見白灼手腕上的血,眉眼中很是不爽,一張臉要成木炭了,忙跑過來拿出繃帶給白灼處理包紮,“白姐姐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和慕容仙師才一會兒沒來就被妖獸咬了。”
說完,蘇承夜還瞥了某隻妖獸一眼,某隻妖獸有些委屈,他雖然咬了人,但可沒有藏毒
“看樣子不僅被咬了,還中毒了。”白灼擡眼,看到慕容澤一副欠打的樣子,“真是蠢”
白灼要不是得裝出身中劇毒的樣子,否則現在一定一腳踹過去
慕容澤蹲在白灼身旁,診了診脈,然後倒吸一口涼氣,“不妙,不妙這毒性劇烈無比,關鍵我也沒見過,不太好辦啊”
小赤就在一旁看着慕容澤在那裏說瞎話。
“那那要怎麼辦姐姐會很危險嗎”
“只要弄清楚她中的什麼毒就好辦了。”
女孩兒急得滿頭大汗,“那那小云雲小云雲不會有事吧”
慕容澤笑得純良,“自然不會,我們只是想知道印雨中的什麼毒而已。”
“好姐姐的傷是小云雲咬的,我和小云雲會負責的”
慕容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那跟我們走吧。”
女孩兒有些擔憂,“需要很久嗎”
“得看這毒什麼時候能解開了。”
女孩兒一臉愁容,看了看白灼,又看了看小赤,下定了決心,“好我跟你們走,不過我要去跟照顧我們的哥哥姐姐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
“不用不用,你告訴我你們住哪裏,我會派人跟他們說的,印雨的傷勢要緊,一不小心就要沒命的”
女孩兒想了想,的確是那麼回事,於是也就點點頭,被慕容澤一行人給誆走了。
慕容澤揹着白灼急忙往虞府走,路上一直感受到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他,慕容澤心想,出去之後得跑快點兒,慢了就要被予荒君給剁了。
藏在隱蔽角落裏的兩個人看到女孩兒被慕容澤拐走之後,臉色都不太好,一溜煙沒了影。
虞府,白灼躺在牀上,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演得可太像了慕容澤讓虞飲月安頓好女孩兒,才帶着小赤去了白灼房中。白灼立馬從牀上坐起,陰測測的盯着小赤,小赤被白灼盯得發毛,不禁後退一步。
“,你的主人被別人控制住了,他會用你的主人威脅你犯下十惡不赦的罪孽。”白灼的語氣涼涼的,帶着嘲諷的意味,“就算你做了,你的主人還是會死,你想清楚,你要不要做。”
小赤盯着白灼,不做任何反應,白灼不知道他是現實中的赤雲獸,那還是再裝一會兒,看看白灼有沒有什麼辦法救梓顏。
“我有辦法救那個女孩兒,但你們要留在我身邊,不許再回去,能做到嗎”
小赤毫不猶豫的點頭,這倒是把白灼給整懵了,不是說這小子比較謹慎嗎怎麼回事
“好,那你在那個女孩兒面前記得演像一點兒,”白灼拿出一枚藥丸,“給她喫下這個,安眠的,等她睡下我好去探探她身上被下了什麼東西。”
小赤毫不猶豫的接下,白灼很喫驚,謹慎見鬼了這話他竟然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