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葭找到何書畫的時候返回巷子中已經空無一人。

    空空如也的巷子,彷彿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何書畫好奇“時葭,那幾人是誰啊”

    時葭“我的鄰居”

    何書畫“就是那個浩浩蕩蕩的來,之後又悄無聲息的一家人”

    時葭點頭。

    天色漸晚,時葭和何書畫告別回家,等到了家裏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不對啊,這個時候應該都回來了啊,怎麼會沒有人

    時葭又去了時剛做生意的鋪子,還是沒有人,正奇怪的時候旁邊的阿婆好心的告訴她,她父母都去了城郊,好像是是鎮子上一些男孩子在城郊惹了什麼事情。

    時葭一聽,謝過阿婆拔腿就往城郊跑去。

    時年性子比較活潑,一向是家裏最調皮的孩子,也是家裏最容易惹事的孩子,這次不知道又惹了什麼事情,居然連時剛都被叫過去了。

    時葭走到郊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天空像是被人用濃墨潑了一般黑的濃烈又層次分明,隱約中有星子從雲層中探出頭來露出亮晶晶的眼睛。

    時葭順着遠處隱約出現的火光走去,看到明媚的火光將一片黑色點燃,照亮一片天空。

    火光下,有人在吵嚷着什麼。

    時葭擠過去就看到學堂裏的幾個孩子被人綁着捆成一團,旁邊站了一個美貌的女子,孩子得到父母在遠處站着和另一個女子說些什麼,只是表情不大美好,看起來談的很不開心。

    “爹爹,孃親,怎麼回事”時葭擠到時剛的跟前,看着自己的兩個弟弟被捆着,又看到爹孃都很生氣的樣子,有些不解。

    “學堂裏的孩子在這裏摘李子,這兩個女人突然出現說這片果園是他們家的,然後就把孩子們綁了,要我們每家給十兩銀子,不然不放人。”

    時葭看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在章臨淵家裏遇見的綠蘿,另外一個倒是沒見過,只是臉上的表情也輕蔑的很,看着一幫人像是在看螻蟻一般。

    “都說了這片果園是我們家的,你們不拿銀子來就別想帶這幾個小偷回去。”

    “你這姑娘,長的挺標誌的,說話怎麼這麼惡毒呢,什麼小偷,你亂講什麼,孩子還小你這麼壞人家名聲以後讓別人怎麼混不就摘了幾個果子嗎你還大開口要十兩銀子,誰家小孩還不喫幾個果子。再說了,這片果園無主幾十年了,你突然出現就說這果園是你們家的,要不要臉啊”

    綠蘿冷了冷的看了那個肥胖的大嬸一眼“這片果園最先是江南富商苗勤的,和黃梅鎮西街12號的房子是連在一起的,我家買了12號的宅子,自然這片果園就是我家的,有什麼不對,現在你就是把張大人叫過來都是一樣,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這幾個小孩不懂事偷了我家的果子可以原諒,但是你們作爲父母的必須道歉每個小孩拿十兩銀子出來,不然別想我們放人。”

    “姑娘,這片果園的確無主了很多年,你家到了黃梅鎮也沒有說明這片果園是你們家的,孩子們不懂事調皮慣了摘了你們家的果子實在是不對。我們大人的確該道歉,只是這十兩銀子是不是太多了點,這相當於我們鎮子上普通一家人半年的開銷了啊”楊大娘有些無奈,語氣幾近祈求。

    “你們開銷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犯了錯拿錢來,不然不放人。”綠蘿的冷漠的開口。

    聽到綠蘿這麼說,一幫大嬸大叔瞬間就炸了。

    “你這個姑娘也太不講理了吧”

    “對啊對啊”

    “”

    一一幫人七嘴八舌就吵起來,綠蘿兩個人就冷冷的看着這幫人絲毫沒有要退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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