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我們現在不是很危險聽說關押在北郊的那些犯人都是犯過人命的,萬一什麼時候被我們撞見,天哪,那太可怕了”
“別瞎說,沒看新聞嗎,大部分都重新抓回去關住了。”
“你也知道是大部分,新聞上還說還有一個沒找到呢,你看到這個消息沒”
“對了,聽說陸三爺在找時歡,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人呢”
“”
一大早,醫學院裏的學生們見面後,都在議論此事。
北郊監獄安全防護系統被黑客惡意攻擊兩次,犯人半夜出逃,在經過兩次緝捕後,前面大部分的犯人都抓回去了,後面又去搜羅了一次,將剩下出逃的四個之中其中三個也順利抓獲。
現在,寒城的社交論壇以及一些媒體報道上也都就此事展開了討論。
才短短不到十個小時,寒城很多人都知道了犯人出逃的消息,不論是在現實中,還是網絡上,都鬧得人心惶惶的。
還有最後一個犯人沒抓到,大家是平民百姓,都很害怕,萬一運氣不好碰到那個犯人
醫學院裏學生們爲此事議論紛紛,學校也爲此事而特地讓學生會的下達消息,讓學生們最近這幾天沒事別到處瞎溜達。
在這個時候,誰敢不要命瞎跑啊
從校門口到課室,耳旁都是關於北郊監獄犯人出逃的討論聲。
喬唯一坐在課室的角落裏,每次想到杳無音信的時歡,她就怕得很。
聽說有個犯人出逃到現在,還沒抓回來。
昨天,喬唯一怕的是陸靳北知道她說謊,如今,她卻害怕時歡會不會出什麼事。
她心慌慌的,在課室裏坐了幾分鐘,聽着周圍同學的議論,每個字眼都沒離過北郊監獄,終於坐不住了,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匆匆離開了課室。
同學們看到她離開,面面相覷,不過,沒人去問她怎麼了。
時歡還不知道在哪裏,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喬唯一哪裏還有心情上課,她得請假,陸靳北在找時歡,她不能坐在這裏等,她也要加入找尋時歡的隊伍中。
哪怕,是爲了昨天她說的那個謊。
早知道會是這樣,當時,她就不應該說謊。
如果時歡真的出了什麼事,她怕是不能原諒自己。
當然,喬唯一還是希望時歡只是手機掉了,一時心情鬱悶,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散心。
喬唯一匆匆找到班主任請了假,又急慌慌地走出辦公室,到校門口的時候,迎面就撞見江佑熙和林野治。
兩個人是開着法拉利來上課的,見喬唯一杏色匆忙,江佑熙攔住她:“馬上就要上課了,你這是要去哪啊小學妹。”
見到江佑熙,說不出爲什麼,喬唯一竟然有一種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覺。
她一着急,馬上就把時歡的事情跟江佑熙和林野治說了。
最後還說明,她現在要去找時歡。
江佑熙和林野治聽了,臉色也都變了。
他們也都聽說犯人出逃的事,並且還是那個叫秦以南的。
喬唯一聲音哽塞:“江學長,謝謝你。”
“謝什麼,還不快上車。”
車子還沒停穩兩分鐘,馬上又驅動起來。
江佑熙的車子只有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兩個位置,喬唯一上去後,林野治坐不了,便馬上攔了輛送學生過來的的士,緊跟在後面。
可是他們三個愣頭青要去哪裏找人呢
林野治頭腦靈活,向來就有偵探一樣的本事。
而江佑熙,可以利用他在寒城的人脈關係,見縫插針。
他們很快就查到了,昨天時歡去過中心醫院,於是三個人跑去中心醫院,但很顯然,在他們來之前,陸靳北也來過這裏,查無所獲。
又聽說陸靳北已經帶着人去了時家。
時家
如果陸靳北懷疑到時家的話,這件事,指不定又跟時芊芊有關。
一想到那個時芊芊,江佑熙是滿臉的厭棄,喬唯一則更擔心了。
八點三十分。
一支以加長賓利車領先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進入別墅區域,開往時家。
在賓利後邊,緊隨着七八輛警車。
一路鳴笛,架勢十分壯觀,惹來附近許多居民遠遠地駐足觀望。
衆人看着這麼多警車開往時家的方向,都在議論,時家這是做了什麼,大早上的這麼多警察找上門。
有人說,昨天晚上出逃的那個沒抓回來的犯人,沒準就藏在時家,讓大家都小心點圍觀,萬一那個犯人跑到他們誰家,那就倒大黴了。
說什麼的都有,總之,衆說紛紜。
車隊迅速開進了時家大院。
停車後,陸靳北在聞蕭打開車門後,從車上下來。
他穿着一件黑色風衣,身軀長而挺拔,立在時家門口,寒風吹來,將他風衣衣角吹起,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息,高冷矜貴,折煞了遠處多少圍觀羣衆的眼。
“快看啊,那個就是陸三爺,好帥啊”
“難怪那麼多女人都想嫁給他,但是他好像就夏簫簫這一個前任,這麼多年,除了他的侄女,還沒見別的雌性生物在他身邊過呢”
“也許他是個gay也不一定呢,聽說他跟霍蘭醫院的霍院長關係好着呢,兩個人都沒交過女朋友,不會是”
“別瞎說”
議論聲很小,距離太遠,陸靳北那邊是聽不清楚說了什麼的。
但那嘰嘰喳喳的聲音,顯然讓他頭疼。
聞蕭人高馬大,不笑的時候,就是一副關公相,十分嚴肅。
他狠狠朝遠處那幫看戲女人掃了一眼,女人們頓時閉緊了嘴巴,不敢再說什麼了。
此時,時家一家人正佯裝不知情,圍在餐桌上用餐。
聽到外面的動靜,管家出來後見是陸靳北,故作驚訝:“陸總,您怎麼來了,貴客啊,快進來,老爺子老夫人剛剛還說到您呢。”
陸靳北眸色深了幾分:“哦說到我是在想如何在我面前說謊,想如何對我隱瞞時歡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