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我詹雄的地盤上撒野。”
詹雄用手指夾着雪茄,指了指秦峯“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彈了彈菸灰,又含在嘴裏,邊吐着菸圈,邊戲謔地道“給你個機會,說吧,還有什麼遺言?”
秦峯用手輕輕扇開蔓延而來的煙霧,垂目看着手中的紅酒,淡淡道“秦某,最討厭在談話時,有人,對着我吞雲吐霧……黑鷹,把他的煙滅了。”
說完捏起杯腳,將甘醇的玫瑰色酒液,慢慢傾入口中。
全程,都沒有看詹雄哪怕一眼,彷彿他只是透明的空氣。
詹雄面色逐漸下沉,雙眼眯起,銳利如刀,迸發出危險的氣息。
秦峯如此的目中無人,真的激怒他了。
“好大的膽子,敢無視我們雄哥,去死……”
當場有就有個刀疤臉大漢站出來,充當急先鋒,一邊謾罵,一邊撲向秦峯。
砰!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人也還在半路,就已經被一隻拳頭砸中臉頰。
身體螺旋翻滾,倒飛而出,砸在人羣中,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這下就像捅了馬蜂窩。
衆人頓時炸了鍋,一個個盯着出手的黑鷹,謾罵不休,躍躍欲試。
詹雄眯起的眼睛猛然睜開,兇光畢露,指着秦峯二人沉聲開口“還等什麼?都給我上,生死勿論!”
“對!弄死他,爲疤哥報仇!”
幾十名兇徒,盡皆面露兇光,大吼着衝了上去。
他們太久不曾刀口舔血,這種不計後果的羣毆,最能刺激他們的兇性。
面對這些人豺狼般的一擁而上,黑鷹不疾不徐地擺開架勢,還不忘回頭,徵詢秦峯的意見。
秦峯淡淡的四個字,讓黑鷹再無顧忌。
只見他腳下猛地一跺,轟隆一聲,整個樓層似乎都爲之一震,隨後便炮彈般衝進人羣。
本來神色平靜,如泥塑雕像般的韓泰,猛然撇頭看向黑鷹,眼中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此人……”
他神色微變,剛要開口提醒,黑鷹已經衝入人羣。
就像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塊巨石,黑鷹一出手,立刻如虎入羊羣,掀起驚濤駭浪。
砰砰砰……
辦公室內,只聞連綿的拳肉撞擊之聲。
霎時間,慘叫不斷,人影亂飛,將周圍奢華的佈置,砸得七零八落,一地狼藉。
面對實力無限接近宗師的黑鷹,這些只憑一腔悍勇的兇徒,哪會是對手。
在黑鷹眼裏,他們就是一羣,毫無威脅的人肉沙包,人數再多,也無濟於事。
雖然秦峯說不必留手,黑鷹還是沒有下死手,但骨斷筋折的下場,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是絕對逃不了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眼見幾十個手下,被黑鷹一人狂揍,局面一邊倒,詹雄驚怒交加,差點連雪茄都掉了。
嶽紅和丁振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原以爲,秦峯二人,會很容易對付,然而結果,卻和想象的大相徑庭。
“雄哥,這人是個練家子,普通的兄弟,怕不是他對手。”
韓泰緊緊盯着黑鷹,雙拳不自覺地握起,臉上是見獵心喜的興奮。
“難怪敢如此有恃無恐,原來是有所依仗。”
詹雄強行鎮定下來,瞥了眼悠閒品酒的秦峯,回頭問道“韓泰,你可能打贏那個大個子?”
“雄哥,別的不敢說,我這雙拳腳,能開碑裂石,難道,他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