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晟豐看了眼美麗溫柔的沈雨婷,他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他坐在椅子上,怒目瞪着月千瀾,眼睛裏的怒火都能把月千瀾燒成灰燼了。

      “沈姨說的不錯,一切等抓到了那個刺客再說,父親你只顧着把一切罪責推到我身上,你怎麼不仔細想想,平靜了三日的月府,今日爲何會闖進來一個刺客?還有,石榴爲何會突然暈倒,這些疑點父親不仔細查看,卻把錯誤都推到我身上,我何其無辜?”月千瀾神情淡漠,接了沈雨婷的話說道。

      沈雨婷一愣,月晟豐更是微微怔愣。

      是啊,他剛剛太過着急月清源的狀況,所以一味的指責月千瀾的不作爲,如今兩個重要的疑點擺在面前,卻被他嚴重的忽略了。

      還是,他心底其實對月千瀾產生了戒備,所以他纔會這麼激動,盲目的去指責月千瀾的錯處,忽略了最關鍵的東西。

      沒錯,因爲太子,所以他忌憚這個大女兒,又防備着她。

      他潛意識裏,慢慢的認定月千瀾是一個養不大的白眼狼,即使他人成爲太子妃,也不會爲月家謀得什麼錦繡前程的。

      “哎……說到底,你就是故意要針對瀾丫頭,晟豐,你這又是何必?同樣是子女,你怎麼對瀾丫頭就不能多一點寬容?何況……”後面的話,牽連到太子,老夫人沒說出口,她有些失望的看着月晟豐,隨即扭頭和顏悅色的看着月千瀾:“瀾兒,不怕啊,你有什麼發現,儘管說來給祖母聽,祖母會爲你討回公道的。”

      月千瀾對着老夫人一笑,便讓周媽媽扶着老夫人入了座。

      程大夫趕了過來,先是拿出藥丸,穩定了月清源的情況,又將昏迷過去的石榴弄醒。

      石榴幽幽醒轉過來,睜開眼睛掃了一圈室內衆人,當她看見月千瀾時,她連忙撲到月千瀾腳下,急忙回稟:“小姐,是那個刺客迷昏我的,我真的想不到他是一根用毒高手啊,連我也遭了他的算計,如果不是有人突然闖進來,我恐怕會被他滅口的。”

      月千瀾蹲下來,親自扶起石榴,低聲問:“你究竟看見了什麼?這裏發生了什麼?”

      “有一個身材高大,蒙着黑布巾的男人從窗戶那邊翻進了屋裏,我端着一盤水,正在爲公子擦拭臉龐,聽到有細微的腳步聲,我立即警惕的轉身。卻不想,他對了撒了迷藥,當時我便渾身無力,倒在了地上。我眼睜睜的看着他靠近公子,手裏拿着一個瓷瓶,正要往公子嘴裏灌藥。還好老爺進來的及時,否則公子真的要被害死了。”石榴心有餘悸的低聲回道。

      月晟豐滿面驚詫,恰在這時門外唐歡等護衛,押着一個蒙面黑衣人走了進來。

      “老爺,這個刺客已經成功抓獲了。”

      護衛擒着黑衣人跪在了地上,沈雨婷卻在看見那個刺客的下一刻,慘白了臉色,她控住了尖叫的聲音,連忙捂住了脣瓣。

      月傾華瞧着那刺客,也覺得眼熟。

      “拉下他的蒙面,讓我看看他是誰。”月晟豐冷聲命令道。

      唐歡上前一步扯下蒙面巾,頓時露出一張滿臉煞氣的面容。

      “沈姨,應該認得這人吧?”月千瀾勾脣笑了,眸光瞥向早已將驚呆的沈雨婷,低聲問。

      沈雨婷身子一顫,隨即厲聲吼道:“大膽奴才,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膽敢到大公子的房間,想要下手毒害他?”

      月千瀾冷哼一聲接道:“他是知年表哥的護衛,當然是替知年表哥辦事了,除了知年表哥能夠差遣他,我真的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有這個本事。父親,事實真相擺在眼前,還希望你能替大哥討回一個公道,不能輕易放過心思歹毒之人。沈家舅舅一面與我們交好,另一面卻派了護衛,想要謀害我大哥性命,他們究竟意欲何爲?”

      沈雨婷立即大聲反駁:“大小姐你這話說錯了,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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