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說謊,今天早上,我們明明見面了,是你親自吩咐我做的這些事。事到如今,醜事暴露了,所以你和小姐便把一切都賴到了我身上,讓我替你們背黑鍋嗎?你們主僕兩個,真的是用心歹毒啊。”

      徐嬤嬤這時,也插了一句話,問石榴:“石榴姑娘,如果你們沒有見面,那麼小苑這裏,爲何會有你的手帕?”

      石榴擡眼去看玉珊手裏的那塊手帕,臉色瞬間煞白一片。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的帕子怎麼會在這裏?”

      “哼,證物在前,你還想着耍賴,你分明就是在說謊。雖然我在小姐面前不受寵,可我好歹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我替你們辦事,被你們利用,到頭來,你們還要我替你們背黑鍋?你們這對心如蛇蠍的毒婦,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小苑說完這句話,狠狠的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要往身旁的一個圓柱上撞去。

      徐嬤嬤一驚,連忙要派人攔住她。

      可小苑的動作太快,哪能攔得住。

      眼看着就要撞上柱子,她那股狠勁勢必要裝的頭破血流,當場斃命的。

      月千瀾眸光微冷,眯着眼眸看着一心求死的小苑。

      狠……背後之人真狠。

      若是小苑真的死了,那麼這案子徹底成了死無對證。

      一切的關鍵都在小苑,她親口吐出月千瀾是指使她這麼做的,然後再以死明志。

      最後的最後,罪名徹底的板上釘釘,誰也不能輕易翻案了。

      石榴是月千瀾身邊人,她的證詞一點用都沒有,只會讓別人認爲,是她們主僕倆逼死了小苑而已。

      突然,衆人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

      一抹身影躥到小苑身前,立即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摔倒在地,並且在第一時間,點了她的穴道。

      小苑立即,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了。

      “你……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小苑害怕的吼道。

      “暗影?”月千瀾眸底閃過一絲訝異,低聲喊了一聲。

      暗影轉身面向月千瀾,抱拳鞠了一躬,不理會室內諸人,便連靖王,他也不放在眼裏,又瞬間消失了蹤跡。

      魏長宇氣得臉色鐵青,顫抖這胳膊,指着暗影的消失的方向斥道:“這人是誰啊?如此狂妄?靖王殿下在這裏呢,他也不行禮,說走就走?來人哪,速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月千瀾冷笑一聲,嘲弄道:“魏公子,就你手底下的那羣酒囊飯袋,恐怕連他的衣角邊都撈不着。這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怎麼?魏公子當今這般沒有忌憚,仗着魏國公府,仗着五皇子和靖王,還有太后,真的不把太子放在眼裏了?”

      魏長宇一愣,憤怒的看向月千瀾。

      五皇子卻變了臉色,扯了魏長宇的衣袖,低聲斥道:“你少說兩句會死?我都不敢招惹太子皇兄,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小心舅舅知道了,不得剝了你身上的一層皮去。”

      君冷顏瞥了眼魏長宇,心裏則是不屑一笑。

      魏家的其他兒子都很有出息,也很有本事,獨獨這最小的一個,徹底被長歪了。

      希望,他這個老鼠,可別壞了一鍋粥。

      魏長宇憤恨的將怒火壓了下去,這會,他心底對五皇子有怨氣,對靖王更是有怨氣。

      人證物證都俱在了,他們偏偏還不派人將月千瀾捉走,非得在這裏給她翻供的機會,魏長宇是氣得要命。

      倒不知道,他們是和魏家一夥,還是和她月千瀾是一夥兒了。

      “月大小姐,請繼續吧。”君冷顏其實早已看出了一點貓膩,恐怕這真的是一場栽贓陷害。

      思及,以往那幾次沈家人對月千瀾的算計,每一次皆被月千瀾輕鬆避過,沒有動月千瀾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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