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我怕……”月初盈楚楚可憐的揪着君冷顏的衣袖,滿眼忐忑的看着君冷顏。

      沈雨婷氣得差點沒岔氣。

      她這是在和她道歉,她怕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欺負她呢。

      簡直太可惡了。

      沈雨婷氣得牙癢癢。

      君冷顏眸底的冷然,不自然的柔和了幾分。

      他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月初盈的肩膀:“別怕,有本王在呢。”

      月傾華看着眼前這一幕,心底在不停的滴着血。

      這算什麼,算什麼啊?她纔是靖王側妃,她纔是靖王名正言順的女人,她如今太坐在冰涼涼的地上呢。

      從始至終,她都不見君冷顏上前拉她一把,甚至連一絲一毫的關心擔憂都沒有。

      他不但相信月初盈,他居然還那麼護着她。

      月傾華覺得諷刺極了。

      諷刺的,她想大笑。

      明煙雨在一旁看着,她眸底掠過一絲訝異。

      瞅了君冷顏好幾眼,又看了眼他攬在懷裏的女子。

      隨即,她眸底閃爍着一道暗芒。

      這件事,誰都沒想到,最後會是無疾而終結尾。

      月傾華住在了這院裏的偏房養胎,君冷顏卻看都沒看她一眼,擁着月初盈進了正屋。

      幾個丫鬟和沈雨婷扶着月傾華入了收拾好的偏房。

      明煙雨也跟着,順便再診斷一些月傾華的脈搏。

      月晟豐看着離開的人,他眸底掠過一絲複雜,唉聲嘆息一聲。

      他滿是無奈的搖頭,揹着手,終究是沒有多問,離開了這裏。

      月千瀾收回視線,依偎在君墨淵肩頭,低聲一笑:“這樣的結局,不知殿下有想過嗎?”

      君墨淵很誠實的搖頭:“這個結局,在本太子的意料之外。沒想到,一場好戲還沒開幕就已經落幕了?”

      月千瀾勾脣,眸光幽深:“君冷顏這人,心思靈敏,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月傾華故意針對月初盈做的一場局。他既然看重月初盈,斷然不能讓月傾華這麼鬧下去。否則結果,對誰都不好。所以,他聰明的將這件事壓下,他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卻忘了一點,那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如果達到鼎盛時,會強大到令他都感到害怕。”

      “我猜,如今的月傾華一定特別恨月初盈。她恨不得能夠將月初盈生喫活剝了,月傾華今天鬧得這一出,不過是爲了試水而已。如果我沒猜錯,她肯定還有後招。她今天的目的,不爲別的,就爲了能夠住下來而已。她的目的達到了,那麼下一個計劃,便也不遠了。”

      君墨淵聽着月千瀾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由啞然失笑。

      他擡手揉着她的太陽穴,替她輕輕的按摩。

      “累不累?每天思索這些,很傷神的。其實,你不必爲了我而做這些的。我知道,你所做的這些,不過是爲了一點點瓦解靖王府的勢力罷了。一山難容二虎,月傾華和月初盈這麼鬥,勢必會把事情推得更快更急的。”

      月千瀾抿脣一笑,她扭頭瞥了眼君墨淵。

      在漆黑的夜色下,他的一雙眼眸深邃幽深,令她整個人都自覺的陷進去。

      她低聲說道:“我所理想的相處方式是,我們兩個並肩而戰……我不想躲在你的庇護下享受安樂生活。我更向往,能夠與你並肩,陪着你翱翔在天際……”

      君墨淵眸光微閃,手掌緊緊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然後,他又沒忍住的親了她的脣瓣。

      月千瀾突然被親嚇了一跳,想要躲閃,卻根本掙脫不開。

      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慄。

      她的手指,緊緊的揪着他的衣衫,低聲沙啞了聲音說:“那裏還疼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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