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咱們也都瞧得一清二楚呢。”石榴眯眸輕聲笑了。

      自從唐歡醒來,將那天的事情,大概講述給了月千瀾。

      月千瀾便偷偷派人,埋伏在沈家附近,關注那幾個黑衣人的行蹤。

      當然,她找的人,可是比那黑衣人的身手更加高強的,都是暗影暗夜一流的影衛。

      比黑衣人的武功高,自然就不會發生唐歡被暗害這樣的事,最重要的是,這幾天,那幾個黑衣人一點都沒察覺。

      頻繁進出沈府,簡直是堂而皇之。

      “等了那麼久,明日也該好戲上場了吧?”月千瀾捏着手中的信封,湊上面前的燭火,幽幽說道。

      白紙沾染了火星,很快便被燃燒成灰。

      石榴趕緊處理了這些灰塵。

      夜深人靜,沒有說話時,整個屋子裏似乎都極其的安靜詭異。

      石榴讓丫鬟們替月千瀾更衣洗漱,待一切安置妥當,石榴有些猶疑的說道。

      “主子,殿下那裏……”

      豈知,石榴的話還沒落定。

      突然,嘭的一聲響,外室的房門,被人狠狠的踹開。

      一個欣長的身影,大跨步的闖了進來。

      石榴將最後幾個字,盡數咽入了喉嚨裏,看着臉色沉沉,背手進來的君墨淵,石榴連忙請了安。

      “滾出去……”君墨淵冷聲低斥。

      石榴哪敢再停留一刻,連忙應了,帶着其他的奴才全部退出了寢室。

      月千瀾彼時倚靠在牀榻,正拿着一本書在看。

      她轉頭看向君墨淵,隨即連忙放下書本,下了牀榻。

      恭恭敬敬的給君墨淵行了一個禮。

      君墨淵也不阻止,既然她想和他劃清界限,恪守規矩禮法,那他便成全她。

      所以,他胳膊一伸,大喇喇的站在那裏。

      “安置……”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月千瀾看的明白。

      她抿着脣瓣,連忙上前,伸手替他解下了腰帶,脫了他的外袍。

      伺候着君墨淵上了榻,她脫了鞋子,還未鑽入被子裏。

      君墨淵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入了牀榻裏,肆意蹂躪折磨她的身體。

      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蜜意,更多是冰冷。

      便連和她最親密的事情時,他都是板着臉,不苟言笑的模樣。

      他的樣子冷極了,冷的月千瀾的心口微微輕顫。

      月千瀾卻無比順從,做盡了一個太子妃,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便是這順從,讓君墨淵越發不爽。

      他纖細的手指,勾着她的下頜:“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你能不能有那麼一刻顧忌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是物品,更不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月千瀾抿着脣瓣,纖細如蔥白玉的手指,緩緩的裹住了他的手指。

      君墨淵的心神一顫,下意識的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將她緊緊的抱入了懷裏,沙啞着聲音說:“小月兒,你爲何如此?你爲何要一次次這麼折磨我……”

      月千瀾縮在他懷裏,手指揪住了他的衣服,眸光晦暗,她抿着脣瓣,一字一頓的說道。

      “殿下,我不想沉淪,因爲有時沉淪會壞事……”

      這麼多天,她終於將她心底的話,向他吐露。

      這句話,驚得君墨淵眸眼一亮,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是說……”

      月千瀾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薄脣上,微微搖頭。

      君墨淵嘆息一聲,眸底掠過欣喜,重新將她抱入了懷裏。

      “好,我尊重你……”

      ……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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