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時候那些得寵的女子,都欺辱到她頭上了,她這個王爺,還必須寬容大方,不予她們計較。

      這一切,都是因爲君冷顏的大業……

      爲了大業,她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她也付出了其他女人不能付出的。

      可是,最後她得到了什麼啊?

      她掏心掏肺的對他好,全心全意的爲他付出……

      得到的卻是他狼心狗肺的對待,欺騙,陰謀,利用,他將她的價值榨乾,榨的一絲不剩。

      然後,他就像扔掉一個破布袋一樣,溫柔體貼的臉面一變,變得冷酷無情,將她折磨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那樣的人生,她過夠了,她已經過了一遍。

      所以,今生她再不要重蹈覆轍。

      從昨晚晚上開始,她便已經徹徹底底的想清楚。

      既然,君墨淵娶了她,那麼他今生今世,只能有她這麼一個女人。

      她絕不允許,有別的女人與她享受君墨淵。

      君墨淵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誰若是敢覬覦君墨淵,誰若是使陰謀詭計,插入她和君墨淵之間,那麼她定然會將此人推入地獄。

      就如,如今身處絕望之境的明煙雨。

      太后說完這句話,久久沒有聽到月千瀾的回答。

      她更加不滿,冷聲斥道:“太子妃,你若是再執迷不悟,哀家不介意,重新讓皇上替太子選一個新的太子妃……”

      皇上其實是不知道君墨淵和月千瀾的計劃的,所以他此刻是有點懸着心的。

      他既不相信君墨淵會寵幸了明煙雨,也不相信月千瀾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雖然保持着觀望的態度,卻也不忍看着太后繼續爲難月千瀾。

      到底是他選的太子妃,他多多少少還是護犢子的。

      所以皇上,立即勸道。

      “母后息怒,太子妃也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件事,她畢竟年輕,還需要時間過程去接受,咱們就多給她一點時間吧。”

      月千瀾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她微微咬着脣瓣,滿眼的委屈。

      太后冷哼一聲,扶着常嬤嬤的手起身:“也罷,哀家如今纔不管她是什麼心情,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要看看,太子和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太子真的碰了煙兒,皇上啊,太子和煙兒的婚事,你不準也必須準了。”

      皇上立即應了聲是。

      太后便輕蔑的看了眼月千瀾難看的臉色,冷哼一聲從月千瀾身邊擦身而出。

      浩浩蕩蕩的一羣人,涌出了昭陽宮。

      蓉慧看着人都走了,她連忙入內,握住了月千瀾的手,擔憂的說道。

      “太子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千瀾緩緩的擡頭,一雙眼褪了傷心和悲痛,微微勾脣看向蓉慧。

      “蓉慧姑姑不需擔心,待會會有好戲在壽安宮上演。勞煩姑姑,幫我通知宮裏其他的主子娘娘……讓大家都去看看熱鬧吧……”

      蓉慧微微一怔:“太子妃……若是太子真的和明大夫……”

      “呵……可惜,這個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月千瀾勾脣笑着,看向一處屏風處,屏風那邊站了一個欣長的身形。

      石榴順着月千瀾的目光看去,微微一怔。

      蓉慧更是驚得睜大了眼睛。

      “殿下?”

      君墨淵緩緩的從屏風內出來,他顯然是早已換了一身衣袍。

      那個衣袍被明煙雨觸碰,他從壽安宮出來,就立即更衣洗漱,但凡觸碰到明煙雨的地方,他洗了不止十遍。

      那件衣袍,他脫掉後,便立即讓人燒了。

      單是看着,他就覺得鬧心。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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