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冷顏在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切,然後他抱拳對君墨淵恭敬的回道。

      “太子皇兄,臣弟聽明白了。皇兄的意思是,這件事並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有可能魏長宇是被算計了。而這一切的主謀之人,應該是明煙雨纔對。臣弟,有一點不懂,還請皇兄解答,明煙雨既然邀請了皇兄喝茶,那麼皇兄有喝這個茶,有進了明煙雨的寢室嗎?”

      月千瀾低垂着眼簾,微微眯眸,冷冷的勾了勾脣。

      君冷顏還真是厲害,僅憑君墨淵的一番話,快速的抓住了明煙雨這個極其關鍵性的人物。

      若是,把一切都推給了明煙雨。

      那麼這件事,於太后,於魏家,以及魏長宇,應該是沒有多大的關聯了?

      若是,這件事不能平息,那麼讓明煙雨做了墊背,豈不是一舉奪得了?

      所以,月千瀾從君冷顏的這番話猜測到,君冷顏這是要拿明煙雨當替罪羔羊,當墊背的,乾淨利落的要將太后魏家從這攤泥水裏拉出來啊。

      月千瀾輕輕一笑,微微搖頭,可惜啊。

      這世上啊,蠢人太多,她可以肯定,君冷顏的這個美好的想象力,註定付諸東流。

      君墨淵的想法,也和月千瀾的所差無幾。

      他嘲弄的勾勾脣,立即回道:“四弟這個問題問得好。本太子也正要說呢……本太子當時的確送了明煙雨回來,也的確進去喝了茶……可,當本太子喝茶,喝到第一口的時候,便覺得特別的不對勁了。”

      魏國公這時,終於有了反應,他猛然擡頭看向君墨淵。

      “難道那茶水有問題?”

      君墨淵不置可否的點頭,隨即派人去明煙雨的內室,取出了那壺還未來得及倒掉的茶水。

      太醫早就在外面候着,所以茶水拿了出來後,太醫便當場對茶水進行了檢驗。

      一盞茶後,太醫便將檢驗結果,告知了各位。

      “這壺茶水,被放入了劑量不輕的情藥。一旦情藥發作,必須要行房,否則中藥之人可能會毀壞身體,七竅流血,不治身亡。”

      太醫這話一出,在場諸人,滿目譁然。

      皇上更是氣怒的摔了杯子,大聲吼道:“放肆,簡直該死,堂堂一個女子,居然敢對太子下藥?太后啊,這就是你領入宮,口口聲聲要賜給太子爲側妃的好女子嗎?她居然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想要算計太子?她將朕,將太子,耍得這樣團團轉,你覺得她還是一個好的嗎?”

      太后滿目震驚,她連忙搖頭否認:“不……煙兒不會是那樣的人,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她絕對不能承認,否則這件事一旦牽扯到她身上,那她豈不是也被冠上了算計君墨淵的罪名。

      若是傳出去,讓百姓知道,她爲了目的,居然指使他人對太子下藥,那她這個太后的尊榮,皇帝之母的名聲,可就在一夕之內,轟然倒塌了啊。

      “太后又在說笑了,這茶水都是在明煙雨的室內搜出的,這茶,更是我親眼看着她泡的,也親眼看着她端給我的。難道,我還能看錯,還能記錯不成?而且,這壽安宮可都是太后的人,我自問沒有本事,能把手伸到這裏來,去陷害一個對我來說無關緊要的人。”君墨淵嗤笑一聲,冷然打斷了太后的辯解。

      太后帶着求救似的眼神看向了君冷顏。

      可惜,君冷顏和太后的目的不同,他是想讓太后和魏家能從此事中,全身而退。

      而太后,想得更多的,則是怕明煙雨會把她供出來,從而毀了她一世英名。

      所以,兩個人的想法背道而馳。

      “臣弟覺得皇兄說的沒錯,這個明煙雨的確是有問題的。她一定是覺得,嫁入太子府希望渺茫,所以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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