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做好這一切,將南宮璇重新扔進了軟塌上,然後給她蓋上了錦被。

      “你在這裏守着,我去給主子覆命。”其中一個丫鬟低聲說道。

      另一個丫鬟立即點頭。

      那個丫鬟便掀開了車簾,與在外面趕車的馬伕對視一眼。

      “這位大哥,南璇姑娘她還是有些不舒服,一直都睡得不太安穩。勞煩你停一下,我去尋找範太醫,讓他開一些安神的藥過來。”

      那個馬伕眸光晦暗的點頭。

      隨即勒緊繮繩,停了馬車。

      那個丫鬟下了馬車,便朝着太醫所乘坐的馬車跑去。

      在她稟明瞭自己的來意,馬車內的人向她遞了一個瓷瓶出來。

      丫鬟接了,不知何那馬車內的耳語了什麼,然後她拿着瓷瓶跑回來,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的啓動,那丫鬟進了馬車內,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瓷瓶。

      瓷瓶裏倒出了一個紙條,她緩緩打開看了一眼。

      另一個丫鬟也隨意看了一眼。

      然後她們微微抿脣,那個丫鬟將那紙條湊近燭火之上,將那紙條立即給燒了。

      “見機行事。”

      隨後不久,一輛馬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漸漸的挨近了這輛馬車。

      兩個馬車貼的很近,但由於外面侍衛團團圍着,倒讓那些躲在暗中,隨時關注着這邊情況的人,並沒有看出什麼可疑之處。

      他們只知道,公主是乘坐這輛馬車,倒是任何人都不準驚動公主的車駕。

      熟不知,那兩輛馬車衆目睽睽之下,玩起了一出金蟬脫殼。

      兩輛馬車,並排而行。

      熟不知那車身上,藏了一道暗門。

      兩輛馬車銜接在一起後,兩個丫鬟便立即從馬車側邊將暗門打開,徹底與另一輛馬車互通。

      月千瀾和君墨淵便是在另一輛馬車內。

      她從馬車內站起,從容淡定的從她這個馬車走出,然後才踏入南宮璇的這個馬車。

      那兩個丫鬟,見了月千瀾和君墨淵,紛紛向她跪下行禮。

      君墨淵擺了擺手,讓她們起身。

      隨即,月千瀾上前一步,她的眸光落在了已經昏睡在軟塌上的南宮璇。

      月千瀾提起裙襬,緩緩的落座在南宮璇的身側。

      她擡手,輕輕的用指甲,剮蹭了南宮璇嬌嫩的臉頰幾下。

      “這麼嬌嫩貌美的美人,殿下真的不留嗎?”

      君墨淵站在一旁,苦澀一笑。

      爲了這事,她沒少和他鬧。

      她鬧得的方式,與其他女子喫醋不同。

      其他女子喫醋,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而她,越是憤怒,臉上的神色越平靜,不但神色平靜,連帶着整個人都非常的冷靜。

      “咳咳咳……行了,你們兩個趕緊把她搬入另外那一輛馬車內吧。”君墨淵覺得,這時候轉移話題最好,所以他握拳抵脣,低聲咳嗽了兩聲,對着那兩個丫鬟吩咐了一句。

      兩個丫鬟連忙應下,然後擡了南宮璇,便快速的進了另一輛馬車。

      兩輛馬車的門,很快都被關上,徹底的隔絕開來。

      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這兩輛馬車,依舊緊緊挨着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月千瀾和君墨淵現在所在的這輛馬車,又停了一下。

      那輛載着南宮璇的馬車,才徹底和這輛馬車分開了距離。

      依舊是那個小丫鬟下了馬車,又跑去問太醫討問一些問題——

      然後,她便神色如常的從太醫那邊回來,再次上了馬車。

      這一切,皆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發生。

      隱在暗處的楊乘韻帶着一衆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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