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瀾見君墨淵不說話,又微微挑眉:“殿下,怎麼不能說嗎?”

      不知怎的,見月千瀾這麼認真的問,他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他對她勾脣一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低聲道:“沒什麼,就是她乘坐的轎子不知怎麼的朝我這邊倒了過來……我不能見死不救,所以便將她抱起,避免她被馬蹄踢傷……”

      “哦……所以說,殿下你是抱了她啊?”月千瀾哦的這一生,尾音拖得很長,聲音裏更是帶了不可言明的意味。

      君墨淵怕她誤會什麼,連忙解釋。

      “爲了救她,我別無選擇,就那麼用袖子虛攬了一下……並沒有碰到她身體……”

      月千瀾意味深長的笑了。

      “嗯,我相信殿下,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既然曹國舅帶着曹小姐來答謝的,殿下你說什麼也得去見一見……你去吧,我這裏沒事的。待玉珊將藥熬好,我喝了便想睡一覺。你去忙吧,不必顧忌我……”

      她說着,便伸手推了推君墨淵。

      君墨淵見她這樣,心裏不由一急,他猛然起身,大跨步的走出內室,衝着站在門外的石榴吩咐。

      “你去告訴曹國舅,本太子救曹小姐,實屬舉手之勞。讓他帶着謝禮回去吧,本太子沒空見他們……”

      石榴微微勾脣一笑,連忙福了福身:“是,奴婢這就去……”

      月千瀾眸底掠過一絲笑意,她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君墨淵,笑着說道:“殿下這樣好嗎?人家都已經到了門外,殿下這樣避而不見,不會是鬧出什麼不好的流言吧?”

      君墨淵走回了內室,一言不發的將她摟入了懷裏。

      他擡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小氣的丫頭片子,明明自己喫醋了,偏偏要裝成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嘴裏說着,讓我出去見……這心裏不定怎麼不好受呢……”

      月千瀾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了僵,她抿着薄脣說了一句:“我哪有……”

      “噓……別狡辯了,本太子還不瞭解你?若論悶騷,誰能比得上你?”君墨淵勾脣,豎起手指抵在了月千瀾柔軟的脣瓣上。

      月千瀾的臉頰,微微一紅。

      隨即噗嗤一笑,臉頰埋在他的懷裏,小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不放。

      是啊,這世上,若論誰最懂她,君墨淵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說實話,月千瀾對曹鳳淑這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大越國喜歡君墨淵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若是每個都在意喫醋,那她豈不是要永遠都泡在醋罈子裏了。

      況且,她也沒這麼多的閒情逸致去操這個心。

      總之,她是相信,君墨淵不會輕易移情別戀的。

      南宮璇的媚術,都對他沒有作用,難不成這曹鳳淑就能撼動她的位置了?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

      石榴這邊,得了太子的準話,心裏非常高興,跑得比兔子還快,唯恐君墨淵反悔似的。

      剛剛她可是去了門外看了,那曹小姐打扮的楚楚可憐,那不是給旁人看的,分明是想來勾引太子的。

      說什麼爲了答謝太子的救命之恩,特地感謝太子,整個京都城誰不知道,這曹家的千金小姐,早就一顆芳心暗許給太子了。

      如今以這種楚楚姿態前來,大有一種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的感覺。

      她纔不讓這女人進來,噁心太子妃呢。

      太子妃如今懷了孕,正是難受的時候,怎麼能夠放這噁心女人進來添堵呢?

      石榴快速跑到門口這邊,曹國舅和曹鳳淑兩人,已經等得極其不耐煩。

      “你們這些人真是大膽,居然不放我們進入太子府?我可是太子殿下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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