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因爲出軌被趕出顧家、貧困潦倒了那麼久,可許夢婷出軌卻依舊可以在顧家喫香喝辣!
“你真是不知廉恥!”顧震風指着許夢婷怒罵道。
“這句話我也可以原原本本的返還給你,要比不知廉恥我還比不過你。”許夢婷回懟道。
許夢婷對於顧震風,早已沒有一丁點感情,唯有的只有怨恨而已。
“你!”顧震風被許夢婷的話給激怒,擡手就想要打許夢婷。
然而手剛擡在半空還沒有落下,便被人給截住。
兩人同時側眸看去。
當看到高賢伸手截住顧震風原本要落下的手,許夢婷的心猛地一顫。
“你特麼是誰!給老子放開!”顧震風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沒想到對方的力氣這麼大,他竟然抽不出來。
顧震風常年生活在國外,男人通常對娛樂圈也不瞭解,顧震風並不知道高賢是誰。
“我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
許夢婷的視線落在高賢嚴肅緊繃的側臉上,心跳又是一陣加快。
高賢和顧震風的年紀差不多,其實顧震風也算挺帥了,畢竟顧家的基因擺在那裏,可是和高賢一對比,頓時高下立現。
高賢無論是長相、身材、氣質都秒殺了顧震風。
一聽高賢的話,顧震風立即明白他就是許夢婷的男人了。
顧震風冷哼一聲,嘲諷的聲音:“兄弟,我勸你看清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賤貨,你都不知道是她第多少個男人了。”
顧震風的話令高賢的眸子猛地冷沉下來。
許夢婷的心莫名緊了緊,害怕高賢會不會聽信了顧震風的話……
然而下一秒,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高賢重重一扭顧震風的手腕,顧震風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扭斷了一般的疼。
“我相信夢婷,請你把嘴巴放乾淨一點。如果你再騷擾夢婷,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高賢鬆開顧震風,牽住許夢婷的手帶着她往會所外走去。
顧震風望着高賢和許夢婷的背影離開,因爲疼痛而扭曲的臉上染上恨意,愈發顯得猙獰。
高賢帶着許夢婷離開了會所。
“剛纔那個男人……就是顧震風麼?”高賢詢問道。
他知道顧敬堯的長相。
那個男人和顧敬堯有幾成相似。
想必就是許夢婷的那個渣男老公了。
他剛纔一走出包間,沒想到許夢婷還沒走,發現她面前站着一箇中年男人,似乎還要打她的模樣,搞下就立即衝了上去。
其實就算對方不是許夢婷,他也會衝上前幫忙。
在他看來,男人打女人是最可恥的事情了。
許夢婷低垂下眼眸,“剛纔謝謝你了……”
要不是高賢突然出現,自己可能就被顧震風打了。
“沒事,你沒有受傷吧?”
許夢婷搖了搖頭。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想到他們現在在會所門口,高賢這樣的大明星,萬一被媒體拍到了就不好了。
許夢婷急忙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可以了。”
“那你路上小心。”
驅車離開的時候,許夢婷一直望着後視鏡裏高賢站在那的身影,直到越來越小,消失不見才收回視線。
——會所內,包間裏一個穿着性感、一臉濃妝的女人走了出來。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了。”嬌嗲做作的女聲響起。
因爲聽到外面的動靜,女人便奇怪的出來看看情況,就看到顧震風一臉疼痛的靠在牆上。
顧震風擡眼看向妝濃的都看不清臉上的關心的女人,“我……我沒事……”
剛纔高賢並沒有直接把他的手腕擰骨折,只是稍微有些錯位。
“我們進去吧。”
顧震風便和女人回到包間。
他之所以會來這個私人會所,就是因爲在外面又有了狗。
自從那次在夏威夷和“安琪兒”一夜情緣以後,顧震風便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安琪兒。
只可惜始終沒有找到,但狗終究是改不了喫屎的,即使當時雲修遠威脅過他,可顧震風這種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覺得自己是雲修遠的爸,雲修遠也不可能把自己怎麼着。
在微信上玩搖一搖認識了這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比安琪兒還是差了不少,可實在找不到安琪兒,只能退而求其次,一來二去就和這個女人勾搭上了。
因爲怕被雲惜知道,所以特意預約了這種保密性高的私人會所,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許夢婷。
顧震風來這裏是來偷晴的,自然也覺得許夢婷來這也是來偷晴的。
想到剛纔那個男人的威脅,顧震風心頭憤憤不平。
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知道老子是誰麼!
老子可是顧家的人!顧敬堯和雲修遠都是他的兒子!
許夢婷驅車回了顧家,一路上思緒都是混亂的。
剛一停下車,沒想到正好遇見在外面遛彎的顧老爺。
撞見顧老爺,許夢婷心頭不由得一緊,像做了壞事回家被撞了個正着的感覺。
顧老爺不免奇怪問道,“夢婷,你出去了?”
他還以爲許夢婷在房間裏休息。
許夢婷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去見高賢的事情告訴顧老爺。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兒媳婦,即使顧震風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可她也從來沒有出軌過。
要是顧老爺知道自己去見別的男人,會不會對自己很失望……
“啊……我……我回了孃家一趟。”許夢婷向來不擅長撒謊,聲音有些虛。
顧老爺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是關心問道:“親家公親家母的身體怎麼樣?”
許夢婷點點頭:“挺好的。”
“那就好。”
見顧老爺完全沒有懷疑自己在說假話的模樣,許夢婷反而更加內疚,顧老爺是那麼相信自己……
“我……我先進去了。”
許夢婷便快步朝大門走去。
上樓的時候,又正巧遇見安念晨下樓。
看許夢婷的穿着,一看就是出門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出門以後纔剛回來。
許夢婷向來很少出門,出門也大多是和自己一起。
這一次卻並沒有叫自己,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