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辰微笑道。
他很清楚以侯風這種性格,哪怕自己處處退讓,就算把分紅和股份都交出來,恐怕也難逃被針對。
侯家這股份如果想拿的安心,那就只有一條路,就是讓嶽國再也沒有抗議的機會。
不然萬一哪天這事鬧到中州戰神那裏,恐怕侯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這倒是,是我考慮的不周全,這侯風的性格恐怕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現在我一個戰聖,也拿不出手,只能等林炎殿主從中州聖殿回來才能解決這件事,不然單靠我們根本不可能和侯家對抗。”
“嶽辰你這幾天還是小心一些不要和侯家起衝突,等林炎殿主回來自然會給咱們做主!”
陶長老不放心的叮囑道。
兩人又商談了幾句後,陶長老化作一道殘影離開,畢竟他身爲聖殿長老事務繁忙。
而且侯風去聖殿鬧了一頓,他還有不少善後的事情需要處理。
此刻的侯風一副陰鬱的表情飛在半空中,口中還在不斷的罵罵咧咧,一副怨恨的模樣。
“媽的,該死的嶽辰居然敢打傷本少,簡直是找死,是在找死!”
“等我回到家族後一定要請幾位長輩出手幫我斬殺嶽辰,再不濟也要把他的嶽國砸的稀巴爛,給他個教訓!”
侯風眼神中滿是怨毒,不過罵了片刻後又冷靜下來。
“不對,這私吞嶽國分紅和股份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萬一被那些長輩知道豈不是要打死我?”
“別到時候嶽辰沒捱打,我自己再被教訓了可怎麼辦?”
侯家代代都是爲人族拋頭顱灑熱血的忠良,像是侯風這樣的不肖子孫只是少數,不然侯家老祖也不可能成爲中州聖殿的副殿主。
要知道這可不是其他州的殿主可以比擬。
其他州的殿主雖然身份同樣高貴,但畢竟遠離中州,私底下如果有什麼骯髒的買賣,中州戰神也難以瞭解。
但中州的殿主卻不同,這就是在戰神的眼皮子底下,以戰神的洞察能力根本沒有什麼能隱瞞的。
就在侯風糾結的時候,雙眼突然瞟見半空中一位戰帝強者正在朝着嶽國的方向飛去。
侯風的雙眸忽然一亮,嘴角勾起一絲陰毒的笑容:“嘿嘿,嶽辰別以爲本少能放過你,就算我侯家不出手,我也能找到強者教訓你!”
想到這他朝着戰帝強者的方向飛去,恭敬道:“白獅戰帝稍等,晚輩侯風見過前輩!”
被稱爲白獅戰帝的強者聽到侯風的聲音停住,轉臉看向侯風,露出長輩的慈愛笑容。
白獅戰帝一頭銀白色的頭髮,長相有幾分粗獷,身穿一件淡金色的甲冑,宛如雄獅一般健壯。
“侯風小子,你怎麼在這裏?”
白獅戰帝有些不解道,他也是中州戰帝,所以和侯風的祖輩相識,對侯風也有幾分熟悉。
“唉!”
侯風長嘆一口氣,把斷手在白獅戰帝面前晃了晃,一副哀傷無比的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
白獅戰帝語氣有些急躁道。
看白獅戰帝這副急躁的模樣,估計自己的主意已經成功。
“戰帝前輩您還是別問了,就算是我侯風自己喫虧,我侯家向來是以和爲貴,如果告訴您,恐怕以您這急公好義,樂於助人的性格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萬一讓您也被我拖累,豈不是糟糕了?”
侯風假惺惺道,一副爲白獅戰帝考慮的模樣。
“趕緊給我說,別廢話!”
“如果我沒看見自然沒什麼,但我看見了怎麼能夠坐視不理呢?”
“再說我和你家祖上也關係匪淺,怎麼能這樣離開?”
白獅戰帝語氣不容置疑道。
侯風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彷彿是被白獅戰帝逼迫一般說道:“既然戰帝前輩您堅持,那晚輩也沒有辦法。”
“我被嶽國的一個狂徒給打了,他們居然把我的斷臂掛在城牆上,說這是咱們中州人的下場,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
“晚輩求戰帝強者幫我復仇,我這也不是爲了自己,乃是爲了咱們中州人的尊嚴。”
聽到侯風這麼說,白獅戰帝有些詫異道:“嶽國?
正好我得到一個消息也要前往嶽國尋找一些東西,咱們正好一起去!”
說完他沒有遲疑,帶着侯風一起朝嶽國的方向飛去,不過片刻時間便到了紅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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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後宮內,嶽辰正陪着林語菲在賞花,看着林語菲那如少女一般欣喜的模樣,嶽辰心中有幾分愧疚。
對嶽國、對一衆文武羣臣他自然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但對於林語菲他卻極爲虧欠。
林語菲跟隨自己這麼多年,但自己長時間都爲了嶽國在外奔波,對林語菲的關切也不夠。
“語菲,這些時間我也沒時間陪你,委屈你了!”
嶽辰正色道嗎,語氣中滿是愧疚。
“陛下說的哪裏話,語菲生是陛下的人,這些小事陛下不用在意!”
林語菲善解人意道。
嶽辰正準備多說幾句,突然魏忠賢的身影出現在嶽辰兩人面前。
“陛下…微臣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稟報!”
魏忠賢先是恭敬施禮,隨後語氣急躁的說道。
“重要情報?”
嶽辰有些不解問道:“什麼重要的情報?”
魏忠賢一副無奈的表情道:“咱們紅巖城被人堵着門叫罵,現在交通已經被堵塞,他們指名道姓讓陛下您出去。”
“微臣這也是無可奈何才請您來,不然也不願意打擾您和皇后的二人世界。”
他知道嶽辰和林語菲相處的時間極少,因此這次嶽辰特意囑咐不讓任何人來打擾。
如果不是實在無可奈何,他也不會來打擾嶽辰。
“陛下,如果有事情還是趕緊去看看,妾身可以在這裏等陛下!”
林語菲善解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