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白髮,滿臉紅光,精神奕奕。
今天的他,穿着大紅的袍子,在錢世坤和柳城龍的攙扶下從大殿內出現。
秦楊的臉上擠滿了笑容,他心中真的是開心無比。
攙扶自己的,可是錢家和柳家的嫡傳公子啊。
光這兩家的友誼,就足以讓秦家受益無窮了。
兩人扶着秦家的家主,坐在了院子裏的主座上。
賓客一個接一個的步入大門。
趙世傑來了。
李金銘來了。
一個又一個老牌貴族的嫡子,來拜見秦楊,讓秦楊笑地合不攏嘴。
這麼多大勢力家族的公子啊,他們來了,代表着秦家獲得了他們的友誼。
這由不得他不開心。
秦楊把這一切的功勞,都歸於他孫女婿柳城龍的身上,這是未來的實權派。
自己的孫女能夠配上他,秦楊做夢都能笑醒。
除了他,他根本想不到其他什麼原因,能夠令錢世坤這等錢家嫡子能夠親自上門。
今年的秦家,顯地格外熱鬧。
也格外輝煌。
其他的賓客們,更是一臉驚訝地看着帝都裏的大人物出現。
一般來秦家做客的,都不是什麼大勢力的人,現在多了這麼多人,讓他們也跟着受寵若驚。
秦楊坐定之後,賓客送上賀禮。
“柳家,柳城龍將軍,獻上龍泉劍一把。”
管家站在院子裏,朗聲喝道。
衆人驚呼,龍泉劍乃是4級頂級的寶劍,千金難求,竟然被柳城龍當成了壽禮。
這禮物真重啊。
看來,秦家和柳家的聯姻,快定下來了。
“錢家,錢世坤公子,獻上貓眼水晶石一顆。”
衆人再次大驚,這是不亞於龍泉劍的重寶,錢世坤還真捨得,竟然把這寶貝都拿出來做壽禮了。
“趙世傑公子,獻上……”“李金銘公子,獻上……”秦楊接受着衆人的禮物,臉上樂個不停,不斷地笑道:“好,好,好。”
光今日所收的禮物,就相當於秦家十年的所得了。
落魄的秦家,終於看到了崛起的希望。
嶽辰坐在角落,心有所感地擡頭,看到不少目光滿臉挑釁地盯着自己。
除了自己熟悉的趙世傑、李金銘和錢世坤外,還有幾個嶽辰不認識的青年。
看來,應該是他們的狐朋狗友了。
嶽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直接無視了衆人的挑釁。
這一幕,讓這些心高氣傲的貴公子們大怒。
嶽辰對秦晗雪淡淡道:“晗雪,你應該是爲了你的家人和大哥才嫁給趙世傑的吧。”
秦晗雪下意識地想要點頭,突然間反應過來,連忙道:“不,我自願的。”
嶽辰看着秦晗雪臉上的落寞笑容,哪裏還看不出她的心思。
一旁秦母道:“這位嶽小哥,還有淵兒啊,那幾位公子爲什麼一直看着你們?
好像臉色不善啊。”
嶽辰笑道:“沒事,您放心好了,等會兒,你就能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這樣了。”
“哦,沒事吧?”
老人家的還是比較擔心的。
嶽辰笑起來道:“要是有事,我會這麼輕鬆嗎?”
“哦,那也是!”
秦母緩緩點頭。
說話間,嶽辰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顆紫晴丹和一件皮甲。
兩件禮物都被裝好在木盒裏,嶽辰把皮甲遞給秦石淵。
秦石淵的臉上涌現一抹感動,若非自己,嶽辰絕不會送這麼重的禮物。
這裏的每一件放到外面,都足以讓一個戰王眼饞地殺人奪寶了。
在無數的目光中,嶽辰和秦石淵一起,一人拿着一件禮物,來到秦楊的面前。
嶽辰和秦石淵作揖道:“小子嶽辰,恭祝老壽星福如東海。”
秦石淵:“孫兒秦石淵,恭祝大爺爺壽比南山。”
管家一臉冷漠地上前,把兩個木盒接了過去,然後當衆打開。
“這是?”
管家問秦石淵。
秦石淵道:“這丹藥,乃是紫晴丹,可大幅度地提高一個人的潛力。
皮甲是戰王魔獸死後的甲冑,被煉器師製作成5級的皮甲,可抗五級以下強者的所有攻擊。”
一番話,令無數賓客震撼。
聽秦石淵所說,每一件都是絕世珍寶啊。
他是誰?
怎麼能拿的出如此重寶?
所有人疑惑。
錢世坤冷笑道:“秦石淵,今日可是你大爺爺大壽的日子,你隨便送一件寶物聊表心意,我們不怪你。
但,你撒謊可就不對了。”
秦楊的笑容定格在臉上,心中微怒。
秦石淵是誰?
要不是出了趙世傑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對一個旁系子弟有印象。
但出事後,自然印象極差。
一個秦家的旁系青年,能夠送出如此珍貴的寶物?
這怎麼可能?
一旁,秦楊的長子秦榮喝道:“秦石淵,敢在家主壽宴上玩弄家主,你這是藐視家主嗎?”
一番話,說的極重。
嶽辰淡淡道:“是不是真的,你們找人鑑定即可,何須多言?”
秦榮的目光如劍一般刺在嶽辰的臉上,喝道:“你又是誰?
這裏有你說的份?”
秦石淵剛想開口,被嶽辰攔住。
嶽辰擡頭望着秦榮,跟他目光對視,淡淡道:“秦石淵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榮冷笑:“秦石淵都沒有說話的份,你哪裏來的資格。”
一旁,錢世坤緩緩道:“我倒是知道這小子。”
“哦,錢公子知道他?”
秦榮滿臉詢問地望向錢世坤。
錢世坤望向嶽辰,滿臉得意,淡淡道:“我自然知道他,就在昨日,他在聚賢山莊,曾跟人說,我等曲國帝都的貴公子,都是衣冠禽獸,他還說,只要他一句話,無人敢動你們秦家。
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說到這裏,錢世坤冷冷地笑着:“所以,這麼有來頭的人,我們還真的不敢動他,今天倒要問一問秦家伯父和老家主。
這位公子可否介紹給我等認識?”
一席話,說地秦楊和秦榮大驚失色。
這豈不是把他們秦家往火裏烤嗎?
秦榮連忙撇清關係道:“錢公子,他跟我們秦家毫無關係。”
“哦,沒關係嗎?”
錢世坤如貓戲老鼠一般看着嶽辰,“他跟秦石淵稱兄道弟,難道……他不是你們秦家的人?”